車外駕車的兩位小廝疑惑地看了對方一眼,那意思同樣是問對方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王爺也會這樣笑?
馬車一轉彎拐進了繁鬧的大街,車外的叫賣聲此起彼伏。聽的錢沫沫心裏癢癢的,一心想坐到車窗邊去看看吧怎奈卻被夜殤緊緊控製在他懷裏,自己又不好開口,怕他笑她沒見過世麵。
錢沫沫煩躁不安地扭動著身子,剛動了沒幾下她便感覺夜殤的呼吸有些不對勁了,而她的身下好像也有什麼東西起了變化,生生頂著她。
錢沫沫立即停止動作,四肢僵硬地不知道如何是好,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怎麼不動了?沫兒不是意在誘惑本王麼?本王不在意在這裏......”
夜殤沙啞著嗓子輕輕地在錢沫沫的耳邊呢喃,那聲音帶著容易讓人沉迷的引誘。
“誰…誰誘惑你了?別亂…唔嗚…!“
慌亂中錢沫沫本打算使勁推開夜殤貼著她耳際的下巴,誰知話都還沒說完就被夜殤的薄唇給堵了回去。
一張帶著情欲的薄唇在她的紅豔上輾轉旎嫙,腦後的大手讓她躲都沒地方可躲。
“嘶!你居然敢咬本王!“
夜殤伸手摸了摸已經出血的嘴唇,他做夢也沒想到錢沫沫膽敢咬自己,平日裏哪個女人見了他不是死纏爛打地粘著他的,眼前這個女人居然是個例外!
欲擒故縱麼?夜殤的唇角飄起一抹邪魅,不達眼底的笑意讓錢沫沫狠狠地打了個冷戰。
“看什麼看!咬你怎麼著?你自找的!”
錢沫沫就像個紙老虎一般衝夜殤發狠,可惜顫抖的話語早已出賣了她,整理一下衣服錢沫沫坐到了離夜殤最遠的地方,還時不時地偷偷瞟他一眼,防備之意不言而喻。
坐在一邊的夜殤看錢沫沫如此防備於他,便也沒了興致。正襟危坐地閉目養神起來。
馬車又走了一段路,錢沫沫見他也不曾睜眼瞧她這才稍稍舒了一口氣,注意力很快便又被車窗外的叫賣聲吸引過去了,幾次抬手她想掀開窗簾瞧瞧外麵,可又怕驚動了夜殤。
最後,錢沫沫咬咬牙剛拿定主意要去掀開窗簾瞅瞅,被夜殤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給打斷了,那小心髒撲撲直跳,感覺都有可能負荷過大停跳的危險。
“方才你為何不肯踩小喜子的背上車?”夜殤眼都沒睜冷冷地向錢沫沫拋出一個問題。
“啊?什麼?”
被嚇到的錢沫沫一時間根本沒意識到夜殤問她的是什麼,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是什麼問題,而夜殤似乎也很有耐性依舊閉目養神。
“我為什麼要踩他的背上車?就因為他是奴才?嗬嗬...真替你們悲哀!奴才怎麼了?奴才也是人,也是爹生娘養的!”
“難道就因為他出生的家庭不好就活該是奴才?誰又想天生就做奴才?你不就是有個身世好點的爹….嘛!”
錢沫沫這話一開頭就收不住了,仿佛想要將對夜殤所有的不滿都發泄出來一般。直到她說的最後一句成功將夜殤激得睜開雙眼,這才打住。
其實夜殤也隻是微微地睜開眼輕瞟了她一眼,冷冷地說道:“想要活命就管好你自己的嘴,有些時候本王也不一定能救得了你!”話畢又閉上了眼睛繼續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