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他再怎麼不甘心,葉瓊丹還是和葉清寒一起離開了,兩人進了房間之後,剪掉了屋裏的燈燈火的光芒,從門縫裏麵漏了出來,看起來有些溫馨。
然而這溫馨的光芒對於蕭清竹而言卻像是一種無聲的嘲諷。
他突然覺得自己今晚所做的一切,在他們堅固的感情麵前看起來極為可笑。
葉瓊丹進了房間之後,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後,朝葉清寒招了招手,附在他耳邊,將今天晚上在亂葬崗的所見所得說了一遍。
她在葉清寒麵前沒有避諱什麼,甚至在說話的時候也沒有刻意去梳理一些什麼,這態度反而讓葉清寒更為放心。
如果不是真的沒有什麼,她何必這麼不避諱?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不如將計就計。”葉清寒說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葉瓊丹點了點頭。
“這幾日在與各大門派的周旋當中,有看到適合蕭清竹的女子嗎?”葉清寒突然問了一句。
“至於嗎?”葉瓊丹在他的臉上輕輕地捏了一下,然後捧起了他的臉與他四目相對,“我覺得在這件事情上,我們不必太過認真。每個人在生命中,都會有一段幼稚的叛逆期。蕭清竹現在在感情上麵挺幼稚的,我覺得他可能是處在叛逆期吧,你這時候越是給他什麼,他就越是抗拒什麼,然後對於你不希望看到的事情,反而更為上心和執著。”
“你那是不知道你的魅力……”葉清寒無奈的說道。
“我的魅力用來迷惑你就夠了……”葉瓊丹輕笑了一聲,然後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
葉清寒臉頰微紅。
哪怕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親他了,可他還是會心跳加速,身體僵硬,在她麵前感到緊張,變得完全不像是平常裏的自己。
葉瓊丹見他青澀得像是毛頭小子一樣,頓時從心底油然而生了一股成就感,然後,輕輕的吻他。
在一個纏綿的吻之後,葉瓊丹將鬢邊的碎發撥到了耳後,對葉清寒說道:“那我就先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
“燈籠你拿著。”葉清寒不放心的說道。
“我又沒有夜盲症,這月色那麼亮,你擔心什麼?再說了,我的房間就在你房間的對麵呢,又不用下樓梯,不拿著燈籠也無妨。”
“我送你吧。”明明是日朝夕相對,他卻還是很舍不得她。
次日,所有人都在正午之前趕到了天下第一莊,參加了在天下第一莊舉辦的武林大會。
此時整個天下第一莊張燈結彩,到處都掛滿了紅色的綢布和綢花,就連燈籠也換成了喜慶的紅色,屋簷下更是擺滿了錦簇的鮮花,在夏風當中怒放著。
葉瓊丹來得不早也不晚,她一來到天下第一莊,天下第一莊的管家,便恭敬的朝她行了一個禮,然後將她和葉清寒帶到了演武場前方的風清殿上,帶著兩人落了座。
兩人坐坐之後提前來到的賓客,立刻魚貫而來,朝葉瓊丹敬茶,言語之間不乏有巴結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