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是不肯道歉呢?”
宴會上的其他人一聽這話,紛紛朝蕭清竹投來了鄙夷的眼神。
“他以為他是誰呀?怎麼這麼狂妄?白飛鶴的武功縱然比不上葉瓊丹,但在這一輩當中也算是佼佼者了!”
“就是,不道歉,他這是想自尋死路嗎?嗎?”
“又是不尊重女人,又是狂妄自大,這種人打死活該!”
……
葉瓊丹在眾人的議論聲,中輕輕地拉了蕭清竹一下,低聲問道:“你怎麼回事啊?為什麼突然和白飛鶴杠起來了?”
“這件事情你先別管,”蕭清竹看了一眼自己的情敵葉清寒,然後,低聲說道,“我會解決的!一會兒你就該感謝我了!”
“你在打什麼啞謎?”葉瓊丹端起那杯酒看了一眼,隻見酒杯底下沉著一些像是灰燼一樣的東西,她又嗅了嗅酒的味道,有些疑惑地問道,“從這酒的氣味上來看,它裏麵應該沒有加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啊。”
“不是毒,”蕭清竹搖了搖頭,“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看什麼好戲?”葉瓊丹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蕭清竹,我勸你冷靜一點,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做先撩者賤,打死無怨!”
“沒聽過,不過你這句話說得倒是挺形象的,”蕭清竹搖了搖頭,唇邊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容,“不過先惹事的人可不是我,她要是不惹事,我能揪著她不放?”
“這杯酒裏到底加了什麼東西?要不然你先告訴我,我來解決這件事情,你就不要插手到這其中去了!白雲宗也不是什麼小門小派,你惹了它,很麻煩的!”
蕭清竹聽到這裏,心裏一甜:“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你是我的朋友好不好?關心朋友有問題嗎?”葉瓊丹無奈地看了他一眼,“我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在這裏被她打死吧?”
“你……”蕭清竹氣急,“你這是叫把我當成朋友了嗎?你就這麼看不起我?我怎麼就會被她打死了?那麼一個黃毛丫頭,豈能是我的對手?”
“我說,木樨宴上的事情,你是不是就隻聽了我一個人的部分?”
“當然沒有了,他們都是你的墊腳石,沒有墊腳石大出風頭,你怎麼能踩在這些石頭上麵大放異彩呢?我知道,白飛鶴武功不低,你放心吧,我心裏有數!”蕭清竹不以為意地說道。
“你就大意輕敵吧!”葉瓊丹好心勸說道,“不如這樣,你就當是給我一個麵子,你和她握手言和,這件事情就當沒發生過。”
“我不同意,也不願意,”蕭清竹的態度還有些拽,“你和我又沒有比過武功,你沒資格認為我就必死無疑!”
“真的想好了?”
“想好了!”
“確定不是在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絕對不是在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呢?”
“那你就看好了!一會兒我就會為你揭開這個女人臉上的畫皮,讓她露出醜惡的嘴臉!”蕭清竹有些得意的說道,“你會明白哪個男人最值得你依靠!”
說完這句話,蕭清竹又看了葉清寒一眼。
葉清寒依然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樣子,似乎沒有將他的挑釁放在眼裏,這讓蕭清竹有些生悶氣。
葉瓊丹和葉清寒對視了一眼,從彼此的眼裏都看到了無奈,葉瓊丹心中暗想,以蕭清竹的性情,若不是因為輕功很好,恐怕早就在江湖上被打死一百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