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夢囈,你和賀小魚失蹤這麼多年,是被霍安林救了吧,他不是要找陸家報仇麼?為什麼轉身對付金家了。”這點陸司凜很不解。
“陸司凜,你猜錯了,救我們的不是霍安林,而是另一個人,另一個和金家有著深仇大恨的人。”王夢囈淡笑的說道。
另一個人?“誰?”
“抱歉,這個問題就是你殺了我,我也不會告訴你。”王夢囈堅定的說道。
陸司凜眼中閃過一絲沉思和好奇。
“陸司凜,要合作麼?”王夢囈問道。
陸司凜想了想,說道:“可以,不過我隻負責對付金朵兒。”陸司凜說完,站起來頭也不回的走了。
王夢囈坐在沙發上,看向陸司凜的背影,心中情緒複雜,高興她過關了,她可以親眼看見陸司凜怎麼樣報複金朵兒,可是又傷心,傷心陸司凜就算是恨,眼中也隻有金朵兒。
她又喝了幾杯酒,才從暗月走了出來,沒走幾步一輛黑色的車停在了她的麵前,她微微一笑,開門坐了上去。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一個低沉的男子聲音。
“已經辦好了,陸司凜已經答應合作了。”王夢囈正色的說道。
“很好!下去吧。”男子又說完,王夢囈沒有再說話,乖乖的走下車,在她關門的那一瞬間,在慢慢的關上的車門的縫隙裏,恍然看到一個黑色西服帶著眼睛的男子坐在車上。
車門關上了,那黑色轎車發動起來,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王夢囈看著車子消失後,就晃晃悠悠的離開了。
五年前,她和賀小魚被各路追殺,她們如同喪家之犬,最後,是這個男人收留了她們,不過,後來她們才知道,那不是美夢,那是一場惡夢,這五年,經曆的一切,隻有經曆的人才知道,那已經不是人間地獄可以形容的了。
她和賀小魚越痛苦,就越恨金朵兒,這五年來,說來可笑,支撐她們走過來的既然是對金朵兒的恨。
“金朵兒,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王夢囈惡毒的咒罵著。
他國的別墅中,正在教女兒插花的金朵兒突然感覺到渾身發冷,接著手被花上的刺紮了一下,鮮血流了出來。
媽媽,你怎麼樣?我去給你那藥箱!婷婷看見金朵兒的手,心疼的比劃這啞語。
“乖了,媽媽沒有事情,你不要害怕。”金朵兒收回了情緒,對婷婷安撫的說道。
“怎麼了。”顧笛走了過來。
爸爸,媽媽的手壞了!婷婷轉頭,對顧笛比劃著。
顧笛臉色一變,大步的走過去,拿起金朵兒被劃壞的手,看見上麵的血珠,想也沒想的就放進了自己的嘴裏。
“大哥哥……”金朵兒驚訝的喊道,然後感覺指甲湧起一股暖 流,一直流轉到心間,抬頭對上顧笛溫柔的眼睛,她的不由得紅了臉,低下了頭。
許久,顧笛才放下她的手,無奈的拍拍她的頭:“小粉豬,永遠都不知道怎麼照顧自己麼?你這個樣子,我怎麼放心呢?”
“大哥哥,你要是不放心,就一直照顧我們啊。”金朵兒看出了顧笛又想起了他的身體,忙說道。
顧笛聞言眼中的傷感盡去,溫柔的一笑:“是啊,真的要照顧你們一輩子,要不然一個大傻瓜,帶著兩個小傻瓜,真的不叫人放心。”
“你才傻瓜。”金朵兒不服氣的說道。
爸爸壞,婷婷才不是傻瓜。婷婷也氣鼓鼓的比劃到。
顧笛見狀無奈的笑了笑,完了完了,他捅了馬蜂窩了,一把將她們都抱進懷中:“好好,我是傻瓜,你們兩個不是。”
“哼!”母女兩個都很傲嬌的轉頭不理他。
顧笛哭笑不得的看著懷中的大小女人,無奈的搖搖頭:“兩位,要怎麼樣才能原諒我?”
金朵兒和婷婷聞言,轉頭看向對方,然後從兩個人的眼中都看到了奸詐,顧笛見狀就知道這兩母女,又想到壞主意,而倒黴的就是他。
這種猜測在下一刻,得到了證實,顧笛無語的坐在鏡子前,任由母女兩個在他的臉上亂畫著,描眉,塗口紅。
“不公平,為什麼大哥哥化完妝這麼漂亮。”金朵兒嘟起嘴,不滿的說道。
是啊,爸爸好漂亮,爸爸你是不是阿姨變的。婷婷歪著小腦袋,天真的問這顧笛。
顧笛感覺自己腦袋上一定出現了三條黑線,阿姨變的?看向鏡子中的自己,他真的是哭笑不得了,真變阿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