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莫無顏001(1 / 2)

“嗯。”一句沙啞呢喃發自地上狼狽的女人,女人一襲長發披散,身上的衣物有被燒灼的痕跡和血肉粘連在一起,袒露的手臂和頸項上滿是瘀痕,靠近些,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撲鼻。

“嘖,”女人拿開護在臉上的手,一張如玉的臉龐讓同為女人也不得不讚歎,忽略女人為什麼護臉不護腦勺的話,女人眉眼間清冷的氣質的確讓人心動,完好的臉上,女人再啟唇:“該死的蒙古阿蠻。”麵上卻無絲毫責備,似乎是對愛寵的佯怒。

雙手撐地,女人坐起,適才躺著的地上有一塊尖銳的突起沾著她的血肉,她的後背有個血窟窿,她卻似無所覺一般單手撐地,將上半身重心傾斜,一隻腿曲起,另一隻腿伸直,麵上淡然,肆意得像一隻懶惰的貓兒。

“嗯?”女人忽然睜開一雙美目,仰起下巴,俯視著地上的突起,剛剛還沾滿血肉的突起現在隻剩一滴血在尖端,露出金黃色的光滑的似角一樣的真身,像是從地上長出來的一樣,尖端的血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吸收。

女人伸手撫摸它的表麵,又冷又硬,邪肆的聲音從嘴中溺出:“金屬嗎?”說著,好奇地握住一用力便拔了出來。

是一塊很重的像是角狀裝飾物的玩意,彎成優雅的弧度,末端是平整的斜切麵,橫切麵隻有嬰兒拳頭大小,將近二十厘米長,尖端像針尖一樣尖銳,看不出它的材質。

女人撇了下嘴角,將撿來的玩意收進破爛的大衣的外套。

“唉。”女人伸了一下懶腰,就地躺下,閉上了眼睛。

天漸漸黑了,四周靜的可怕,女人也不為所動,幹淨的臉上睫毛不時翕動,像是個做著美夢的精靈。

等天徹底黑了,林子裏的路也難看清了,女子才像總算休息夠了一樣,緩緩撐起身子,睜開眼,瞄向左邊的一棵樹,輕輕張口,吐字如蘭:“討厭的東西走了。”

在這句話傳播範圍之外的遠處,一個正在離去的男人,忽然停下動作,轉過身,對著後方某處勾起一抹莫名的笑。

這邊的女人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向著一個方向邁出步,步伐均勻看似緩慢,女人的移動卻非常迅速,一步步像是計量好了一樣,準確地避開地上的障礙同時又好像沒有變化。

不久,前麵有絲絲白茫茫的霧出現,女人的步伐又變了,變得肆意慵懶,優雅的像個模特。前麵的溫泉逐漸現身,月光照印在上麵沒有一絲波瀾,女人滿意地勾起嘴角,動手脫下大衣。

大衣下女人身著的黑色緊身衣滿是泥灰和損口,她揪住衣擺將上衣脫下,傷口和衣服相連的地方刺痛,她將上衣隨手扔在一邊,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傷痕累累的上身,皺了下眉,又脫下了褲子,隻有小腿的情況較樂觀。

沒有再脫自己的貼身衣物,她坐在溫泉邊的石頭上,將小腿浸在溫泉中,小心地清理身上的傷口,再用手將水捧起,避開傷口,將身體衝洗幹淨。

這時她的心情才好了那麼一點,開始整理自己的記憶。

作為z國的“輔佐主席”,她,莫無顏,在軍事學、經濟學、醫學、理工學都有不菲的成就,天生的過目不忘和超強的身體素質,讓她成為國家最強特務,被稱為z國的第一天才,擁有和主席平等的權利,和高於所有黨員的自由,當然,這實際上也是國家對她的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