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自已一直想著,蘇拉沒有事呢?是不是自已有什麼異心了。
但是對別的女人,他真的不要。
現在活下去,就是打仗吧,除了打仗,還是打仗,隻有打仗啊。、
胡人要逐出凰朝,還要一些時候。
拍拍痛疼的頭,他冷聲地吩咐:“別讓任何人,隨便入我的營帳。”
看著北方吹來的風雨,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似乎又不知是什麼味道的日子,如此的難過。
滂沱的大雨,一樣將京城澆了個通透。
蘇拉看著窗外的雨,打在那荷葉上,滑落在水上,散開的漣漪千千萬萬,微微地歎了一些氣。
心跟著這雨一樣,碎成了千千萬萬點。
夜的消息,淩夜並不瞞她。
但是消息,要想送出城外,就不是容易的事。
如今胡人在城裏更是發狂了,天天殺好多的人。
她覺得自已都麻木了,自已也天天知道,卻心不再揪痛得緊,想來死亡,習慣了也不會難受的。
淩月沒有打傘,匆匆地穿過那長廊,到了蘇拉住的地方。
神色嚴峻地說:“拉拉,我們要走了。”
蘇拉站起來,看著窗外的大雨:“現在嗎?”
“是的,多穿幾件衣服,如今胡人要城裏的人,都殺光,再衝出去大戰展司馬,所以,我們得離開這裏。”
有預謀地發生過幾次暴動,可是下場,都是慘不忍睹。
別說手下的人,就連淩月,也常是受傷。
他拿起一蓑衣,給蘇拉穿上:“我們得快點,不然,就逃不過去了。”、
蘇拉想起城裏的人,有些不忍:“不通知城裏的人嗎?”
他重重地歎:“現在,隻有各安天命,太多人知道,消息會走漏了出去,局時,一個也走不了,蘇拉,我自私一點,讓他們的鬼魂,都來找我好了。我們快點走,我剛接到的情報,他們都先去地道那邊了。”
“你是放不下我,所以,你來找我嗎?”蘇拉戴上草帽。
他笑笑,當然是,在宮裏的時候,千辛萬苦,都要將她找回來。
何況是現在,怎麼也要將她帶出去。
二人冒著大雨跳了出去,一匹馬早就在雨幕中等著了。
他將蘇拉抱上去,也躍上了馬,一甩鞭子,就飛快地離開這地方。
不遠處,那宮門大開,成千上萬的胡人,都出來了。
一臉的破釜沉舟,一臉的殺氣騰騰。
走得很偏的地方,他下了馬,在那荒廢的小草房裏將一蓋子揭開,黑幽幽的洞口就出現在眼前。
“這幾天,就是忙這個,看來他們出去了,拉拉,快點。”都叫他別回來了,可是不行,還有蘇拉,他就一定會回來帶蘇拉一起走的。
將她身上的東西,又扔在地上。
好黑,她真怕黑,而且裏麵還有水,看不到方向,狹隘的小道,還得彎著腰走。
“淩月,我有點怕。”蘇拉輕聲地說著。
淩月抓住她一隻手:“我在這裏呢,沒事的,你隻要向前走,摸著這些向前走,不管後麵有什麼,我一直在你的後麵,死也擋著,好不好。”
“好。”她輕聲地說:“淩月,你對我真好。”
有些苦澀,所有的一切,隻能到對我真好的地步,再多的,蘇拉就不會給他了。
沉靜的地道上,隻能聽到二人呼氣吸氣的聲音,蘇拉腳下一滑,不知踩到什麼東西,就往前傾倒過去。
淩月將她的手抓得緊緊的,輕笑說:“小心些,抓著我的手走。”
“嗯,淩月。”她膽子大了一些,雖然前麵黑成一團,什麼也不知道,可是淩月,會陪著她走的。
“淩月,你跟我說說話。”抓著他溫暖的手,感覺也沒有那麼可怕。
“我不知要說什麼。”平日裏,能言善語的他,在蘇拉的麵前,總是不知道要說什麼。
“嗬嗬。”蘇拉輕笑:“你也不知道說什麼,你可是大眾情人,在我們那裏,就是所謂的花花公子了,要不然就是浪子啊。”說說話,時間快過得很,走在這裏,太難受了。
不知是不是雨下得太久了,這泥壁四處都是水,越走越是泥濘越是艱難,彎腰的身子,又好累好累。
“什麼叫浪子。”淩月問。
蘇拉笑:“就是情場浪子啊,像你就是最佳代言人了,你有學曆,有錢,有地位,有俊美的外表,最受女人歡迎了,你如果是在感情方麵,受過創傷的話,一定會讓你獲得全球女性的憐愛,你玩世不恭,你隻想尋找一份真實,你的感情都是虛假,所以叫浪子,浪子回頭,金不煥啊。”
他有些苦笑不得:“拉拉,你這不是糊弄我嗎?雖然不懂你那的浪子主要是什麼,可是最後一句,如果沒有錯,是一些不聽話的人吧,和你前麵所說的,可不是同一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