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軍長!”
“好了,你們去看看柳茹吧,小王說她傷得不輕呢。好好安慰安慰她,小王說百年文藝彙演,柳茹估計是無法表演了。你們也知道,她是有多在意這次的演出。”
軍長說著就轉身離開了,顧錦城和蕭翊帆行了軍禮,一直目送著軍長的背影。
良久,蕭翊帆才收下手,轉身看向顧錦城,道:“你還好嗎?”
“總之,恭喜你了,特種部隊的隊長!”
顧錦城朝他伸出手,可是蕭翊帆皺了皺眉,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都清楚,如果不是因為你被取消資格了,最後勝利的人一定是你!”
“這樣的如果,在事實麵前根本站不住。”顧錦城垂下了手,頓了頓,道,“謝謝你剛才幫我說話。”
蕭翊帆冷哼了一聲,雙手插在褲兜裏冷笑道:“我隻是不想勝之不武而已。”
顧錦城歎了歎氣,扭頭看向身後的病房,道:“要給你單獨的空間,和柳茹談談嗎?”
“不用了,我和她已經沒什麼了。”
顧錦城揚了揚眉,笑道:“說得瀟灑,你做得到嗎?”
“我知道自己做不到,所以我更不能進去見她。或許隻有這樣,將來的某一天,她會突然發現,原來我才是她最在乎的人。”
蕭翊帆說著已經抬步離開了,隻是揮了揮手,沒有回頭。
顧錦城什麼話都沒說,轉身握住了病房的門把手,輕輕一擰就開了。
“錦城,你來了。”
蘇流年見顧錦城走了進來,便起身迎了上去。
顧錦城笑著刮了刮她的鼻梁,又看向柳茹,什麼話都沒有來及說,他的身後又傳來了一個女人輕喚的“錦城”二字。顧錦城和蘇流年同時望過去,葉玲手裏提著水果籃子,站在病房的門口,臉上是淺淺的笑意。
柳茹聽見了葉玲的聲音,立刻笑道:“團長來了啊!”
“是,我來看看你。”
葉玲說著擦過蘇流年的肩頭,自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瞧她一眼。
顧錦城立刻皺眉說道:“既然你來了,我們就該走了。”
葉玲用餘光瞥了他們一眼,正巧看見蘇流年在輕拽顧錦城的衣袖。她不禁在心裏微微冷笑,誤以為是蘇流年想要顧錦城離開的。葉玲放下水果籃子,直起身子,道:“你已經沒有競選特種部隊隊長的資格了,還要忙什麼?”
蘇流年和柳茹同時驚愕的看向顧錦城,他卻輕描淡寫地笑道:“忙著和我的未婚妻溝通感情,免得受外人的挑撥離間!我們走!”
話音落地,蘇流年被顧錦城摟著強行離開了醫務室。
葉玲瞪著顧錦城和蘇流年的背影,是歎息又是憤怒,是無助又是著急。
她萬萬沒有想到,蘇流年竟然為了鞏固自己是顧錦城未婚妻的身份,會抬出顧老太太來鎮壓自己。之前那通顧老太太打來的電話,顧老太太簡直把葉玲罵的是體無完膚,甚至威脅葉玲不準逼迫顧錦城和蘇流年分開,他們顧氏的孫兒媳絕對非蘇流年莫屬!
絕對嗎?葉玲冷笑著,她一直尊敬顧老太太,這一次事關她兒子的幸福,她絕對不能坐視不管!在她的心裏,她的兒媳隻能是一心一意為顧錦城的柳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