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巫空盛笑了起來。
位於北冰洋的蜂巢,冰天雪地中。梵迪修斯也回到了蜂巢,他的傷並沒好,這次和鈍天做戲引誘虛無易,卻是真的用了真功夫。一來是想和鈍天較量,二是戲如果不逼真,也騙不到虛無易。要知道虛無易也不是傻子,也是個人老成精的家夥。
那蘇哈一世陛下的大預言術,是真正的神器。為了引誘虛無易出來,這一次梵迪修斯也算是下了真正的血本了。
蜂巢之中,是鋼鐵般的建築結構。任何風雪也不能將其摧毀。
進入蜂巢之後,梵迪修斯同樣是召集手下的長老,聖騎士長,白衣主教這一眾核心人物開會。
梵迪修斯看著手下的人,不由欣慰而笑了。這個笑容很隱秘。
梵迪修斯微微感慨,道:“如今,我們教廷的力量,不算天墓的領袖們。就說在座的,我們有隆吉安長老,伊芙爾長老,還有四長老在天墓。你們三位長老,每一位放到東方去,都有傲視群雄的能力。奧蒂斯聖騎士長自不用多說,還有三位白衣主教。當初江玉秀這位白衣主教前去,便將東方差點攪了個天翻地覆。另外七位黃金騎士,全部是劍術高手。加上十六位黃衣主教。這就是我們目前的全部實力。這些實力在這裏,我想,將來領袖們出來,見了這繁榮之景象,也一定會告慰。我所做一切,也算是能不讓教皇陛下失望了。”
二長老隆吉安立刻附和道:“大哥您為了教廷禪精竭慮,若是教皇陛下知道了,也一定會對您感到無比的滿意。”
一眾人也立刻附和,附和梵迪修斯的偉大。
隨後,梵迪修斯讓眾人安靜下來,道:“這一次我前去,已經和鈍天首領談妥。我幫他抓住那虛無易,屆時他會用彼岸閣幫我們將諸位領袖運送出來。”
“可是,鈍天他會守信嗎?”美女伊芙爾長老問道。
梵迪修斯臉色微微凝重,道:“鈍天首領是說一不二的人物,代表了天道。既然已經答應,就沒有出爾反爾的可能。”頓了頓,道:“但話也不能說的絕對。可是彼岸閣既然已經落在鈍天首領手中,我們要尋求幫助諸位領袖脫困,卻也隻有合作這一條路了。”
眾人見梵迪修斯如此說,便也都緘口不言。誰還能來質疑梵迪修斯長老的威嚴呢?
會議散去後,梵迪修斯一人呆在會議室裏。
燈光已經熄滅,幽暗中,梵迪修斯的眼眸散發出一種類似欲望的光芒。先是星火,然後燎原。
若是有人看見梵迪修斯此刻的眼神,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為以往,梵迪修斯長老都是仙風道骨,對教皇陛下最是忠誠,開口都不離教皇陛下的教誨。
每一個有大成就的人,也許都不會甘於平凡。
但真正有大智慧的人,也許會如劉伯溫一樣,懂得進退!
可是麵對權欲,麵對人間權力的巔峰,又有幾人能自持?
西昆侖想要和雲天宗合作。
巫空盛殺了血神。這大氣運還未降臨,暗中的浪潮已經洶湧澎湃了。
蜂巢之中,類似一個大的集體宿舍,地位高的有單間。稍低的就男女分開住在一起。這裏的條件無疑是艱苦的。
此刻,蜂巢之外,奧蒂斯與伊芙爾一起朝前行走而去。
走了不知道有多久,已經離蜂巢有一定的距離。放眼望去,滿世界都是冰雪天地,那樹林中,也已被大雪覆蓋。
陡然,奧蒂斯懊惱的一屁股坐了下去。伊芙爾在一旁立刻關切的問道:“奧蒂斯,你的病情?”
奧蒂斯生出了手,手上的紅斑很是嚴重。
奧蒂斯道:“也不知道這軒正浩下了什麼毒,不管我怎麼運用生命之源抵抗,都與這紅斑無法抗拒。而且有的時候,癢起來,奇癢無比。”
“這紅斑似乎在朝裏麵縱深,也許過不多久,我會全身長滿紅斑。”奧蒂斯充滿了沮喪。
“可是為什麼,我一點事情都沒有?除了偶爾流鼻血之外。”伊芙爾奇怪的道。
“也許是你我體質不同吧。”奧蒂斯道:“不管怎樣,你沒事是最好的。”
伊芙爾忽然坐在他的身邊,伸出手握住他的手,道:“奧蒂斯,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都會在你身邊。”
奧蒂斯身子一顫,以往,他英俊瀟灑,愛慕伊芙爾。伊芙爾對他也格外青睞有加。每次隻要跟伊芙爾多待上一會兒,他便會從內心深處感到愉悅。這種愉悅,是來自每一個毛孔,讓人想要飛的感覺。此種感覺,隻有真正體會過兩情相悅的人才可明白。
但現在,奧蒂斯卻想疏遠伊芙爾。他覺得自己配不上伊芙爾了。可是這時候,伊芙爾的話讓他感動。
伊芙爾抬頭,忽然閉上了眼睛。
奧蒂斯不是傻子,他再也按捺不住,擁住了伊芙爾,吻上了伊芙爾的唇。兩人的吻充滿了青澀,稚嫩。除了吻之外,卻再無其他動作。
這是一個香醇無比,神聖無比的吻。
吻畢後,伊芙爾在奧蒂斯懷裏躺著。
“將來,我們光明教廷會在東方成為最強的教義。”伊芙爾輕聲說道。頓了頓,又道:“奧蒂斯,我不要你出事。我還要和你一起在東方闖蕩,我們會一起榮耀。我們也可以向教皇陛下請求。我們是教皇陛下最虔誠的子民,他也一定會樂於看見我們在一起,你說是嗎?”
“是啊!”奧蒂斯不由一陣悠然神往。如果此生真能和伊芙爾在一起,那麼,就算來世讓他墮入深淵,他也是願意的。
“可是……”奧蒂斯沒有說下去了。
伊芙爾忽然起身,道:“不如這樣,我們一起去香港一趟。逼軒正浩將解藥交出來。”
奧蒂斯頓時犯難,道:“香港那邊全是他們的勢力。我們進去……”
“怕他們嗎?就算我們不敵,他們也不敢殺我們。因為我們背後有光明教廷。就算是鈍天也要給長老麵子,何況是一個葉寒和軒正浩。”伊芙爾緩緩說道。
奧蒂斯道:“軒正浩這個人很厲害,我覺得我們如果前去,也許就會又中他的計。”
“上次是我們不察。”伊芙爾不服氣到了極點,道:“說起來,這事還是讓我感到憋屈。這次我們再去,我倒要看看他還有什麼把戲。”
奧蒂斯一皺眉,又一咬牙,道:“伊芙爾,這樣,我一個人去就好了。你就在這裏等我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