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還沒回答,白布衣已先道:“你們是為彼岸閣而來?”
葉寒微微一驚,心思被說破。他也不想再抵賴,道:“是!”
白布衣眼中頓時寒芒大盛,道:“我與我師父從生下來便擔負守護彼岸閣的使命,你們想取彼岸閣,簡直是癡心妄想。”
葉寒道:“彼岸閣長期在此,終是掩蓋了光華。我來帶它出世,此乃天道運行。”
白布衣冷笑一聲,道:“狗屁的天道。你們速速離去,否則休怪我無情。”
藍紫煙卻也是冷笑一聲,道:“和尚,你語氣不小啊。我們若不離去,你如何個無情法?”
白布衣厲光注視向藍紫煙,隨後,又仔細看葉寒和淩飛揚。半晌後,冷冷一笑,道:“好,好,好,果然是有備而來。和尚我多年也沒跟人動手了,你們三人聯手,我自不是對手。這樣,你們三人中,隻有任意一人能打敗我,我便帶你們去見我師父。”
“殺了徒弟,還怕師父不出來嗎?”藍紫煙根本不理這茬,道:“何必費事,跟他比來比去。”
“依我看,我們擒了這和尚,直接威脅伽藍王交出彼岸閣來。”藍紫煙隨後又說到。
白布衣看向藍紫煙,眼中閃過精光寒意,道:“好毒辣的女娃子。你們可別誤了自己的性命。”
藍紫煙冷笑,道:“怎麼,和尚你是怕了?”
“怕?怕你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入了我師父的地盤,還敢如此囂張。看來我師父久不出世,你們這中千世界已經越來越記不住教訓了。”白布衣臉上毫無懼色,道。
葉寒心中一突,有種不好的感覺。覺得白布衣似乎所說,並不是威脅。這個白布衣,並不是會威脅人的人。
“不可!”便也是在這時,寧小妹說道。
“怎麼?”葉寒立刻問道。寧小妹確實古怪,也確實知道太多東西。
寧小妹道:“白布衣隻是好戰,你們若使陰謀,激怒伽藍王,彼岸閣再也沒有辦法得到。”
“咦?”白布衣看向寧小妹,奇道:“你如何知道我的名字?你似乎知道很多東西?”
寧小妹看了一眼白布衣,卻不理會。
便也是在這時,淩飛揚站了出來,道:“既然如此,和尚,便讓我來領教你的高招吧。”
葉寒道:“還是我來。”
淩飛揚對葉寒一笑,道:“不急,我若不行,你再來。”他也是好戰之人。
當下,葉寒便也不好再繼續堅持,否則傷了淩飛揚的自尊。
白布衣起身,他眼中帶著狂熱,戰鬥的狂熱。這家夥雖然看起來是個和尚,實際上卻是個武術狂人。看葉寒三人的目光,就像是遇到了天大的好對手。
這石室不算狹窄,但也不算太寬闊。打起來,頗多限製。不過這也是體驗功夫技巧的好場所。葉寒與藍紫煙,寧小妹便退出石室,在門外凝重觀看。
白布衣與淩飛揚相距三步的距離,三步不足兩米,一旦動手,石破天驚,轉瞬即逝!
這時候的白布衣也完全沒有之前的斯文清秀,身上透露出一種彪悍之氣。
淩飛揚也非常凝重,他直覺覺得這白布衣是比葉寒還要恐怖的敵人。
便也是在這時,兩人毫不客套,毫不廢話。沒有任何的蓄勢,白布衣搶先出手了。他倏然之間右手指尖上翹,帶動整個手臂,毫無聲息的提到了腰間,腳步一擰,就地叉開,成斜平行步,眼睛突然鼓得老大,整個眼輪突出,好像怒目金剛一般。
淩飛揚本來眼睛也看著白布衣的眼睛,伺機而動。但是白布衣這突然一提氣,怒目金剛似的眼睛,好像變成了兩輪小太陽,強烈的閃光,竟然讓淩飛揚的眼睛有種被針刺激了一下個感覺。
這樣的目擊功夫,比之前的睜眼又細微穿透了不少。
“不好!”淩飛揚心中暗自叫糟。這白布衣也是絕對剛烈幹脆的性子,打法入神,不然沒這麼快做出反應的。
白布衣有練目的功夫,為“明王怒目法”轉動眼輪,活動氣血,配合明目養目的藥物,長久鍛煉,能把目光練得淩厲不散,如火炬一般。目光如炬,名副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