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開著車,許彤顯得歡快,不時喊爸爸,有時又喊許思媽媽,弄得氣氛溫馨如一家子,卻又讓兩位當事人心跳加速,尷尬不已。
下午五點,車子開進一個地級市。在經過鬧市時,許桐忽然嚷著要葉寒抱,之前鬧了幾次,許思都把她給鎮壓下去了。但這次許桐卻不依不饒起來。
許思考慮到葉寒開了一天的車,便也想替換一下他。這時正是車水馬龍,要停車下來換有些不可能。但許桐又鬧的厲害,剛好經過紅綠燈時,許思道:“要不你來抱許桐,我換你一會。”
葉寒看到許桐殷切的目光,當下點了點頭。
於是許思將許桐先放到後麵座位上。然後跨向葉寒這邊,車內狹窄,兩人已經很注意了。但越心慌越容易出漏子,許思一個沒站穩,一下子坐到了葉寒的腿上。她渾圓的臀,挺俏的觸感帶給葉寒一種刺激到爆的觸感,這種香味,這種軟玉溫香的感覺,讓葉寒有種想將許思緊緊摟住,揉進骨子裏的衝動。
許思臉紅如血,連忙站起,結果腦袋又在車頂上碰了一下,淚花都差點彪了出來。葉寒便快速移到了旁邊的副駕駛上,“許思姐,你沒事吧?”
許思忍痛,搖搖頭,眼光直視前方,道:“沒事!”係好安全帶,穩定的開車。
葉寒看了眼她臉部輪廓,臉蛋緊繃細致,頭發盤起,很是優雅。透過外套下,白色毛衣襯托的飽滿頗為壯觀。
葉寒意亂神迷,他很快咬了下舌尖,暗道不能胡思亂想,她是宋老的外孫女,還是有老公的人。
這時候,許思悄然打開了車窗,讓寒風灌了進來。車裏那種尷尬旖旎的氣氛這才散去。
開往的目標,是鄰市。在那裏過上一夜,明天再開一天,差不多就能到達東江。
夜晚起點,天邊一片漆黑。突然又下起細細冬雨來,雨裏夾著冰雹,弄的地麵非常濕滑。
七點三十分,進入鄰市城郊地段,前方突然被密密麻麻的車給堵住,道路完全無法行車。
一般這裏是不會出現堵車的,今天的情況顯得特殊。許思不得已停了車,葉寒將許桐放了下來,道:“你們在車裏待著,我去看看發生了什麼情況。”
路上有很多司機站在外麵,焦躁不已,還有的狂按喇叭,鬧哄哄的。
葉寒五分鍾後回來,上了車對許思道:“前麵是一個滑坡,路麵坍塌導致幾輛車追尾在一起。我問過那些交警,最快明天早上八點才能通車。”頓了頓,繼續道:“我看這裏離市區好像不遠,許思姐,不如我們往前走一截先找個旅館將就一夜,你看怎麼樣?”
許思沉吟一瞬,隨即輕聲道:“好!”也沒別的辦法不是。
下車後,葉寒背著許桐,三人在夜幕下往前走。路麵太滑,許思一個不小心,摔了下去,眼看要摔倒。葉寒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許思的手臂,將她身形穩住。許思腳下繼續打滑,她嚇得花容失色,兩隻手都牢牢的抓住葉寒胳膊。而葉寒,則穩如磐石。
“你不覺得路很滑麼?”許思奇怪的問道,在黑夜裏,她的臉又紅了。
葉寒一笑,道:“許思姐,你忘了我是練功的人啊,我下盤功夫穩著呢。”許思哦了一聲,卻不敢鬆開葉寒的胳膊。於是,葉寒背著許桐,許思抓著葉寒的胳膊,三人就這樣在黑夜裏前行,像極了一家三口。
不止別人看著像,連許思和葉寒都有這種感覺。氣氛旖旎而尷尬,許思為了破壞這種惱人的氣氛,找起話題,忽然道:“葉寒,也就是說,你那天敲斷江晟銘的腿,就是存心想讓特衛局開除你?”
葉寒一怔,隨即恩了一聲。道:“隻是沒想到這樣巧,小飛會是你的弟弟。我還在想,小飛的家人肯定會以為我是為了討好小飛,而不救我。”
“當時我們確實這樣想了,不過小飛很堅持,說你不是這種人。”許思有些佩服葉寒的思維,在做事的時候,把任何可能都考慮了進去。
葉寒會心一笑,道:“小飛是個很不錯的孩子。”
許思嗔道:“什麼他是個孩子,老氣橫秋的,你比他也大不了多少。”
葉寒訕笑一聲,隨即想起什麼,奇怪的問道:“許思姐,怎麼從沒聽你提過桐桐的爸爸?”他背上的許桐卻是很安靜,估計睡著了。
許思淡淡說道:“兩年前,出了車禍,當場就去了。”說起這個事情,她並不悲傷。實際上,與丈夫的婚姻乃是政治聯姻,本就沒有什麼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