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喜歡很委屈
我很喜歡《左耳》,更確切的說是喜歡許弋,我就這樣執拗地因為喜歡一個書中人物進而向一本書。曾經的一本小說《躺下的愛情》裏的宋樂天,同樣的。
姐說,你喜歡的其實是同一類型:學校風雲人物。學校風雲人物也分類的:不羈張揚型,乖乖優等生。高中以前我喜歡前者,上了高中我偏好後者。
姐妹們都很想不通不安於室動如瘋兔的我會欣賞這類與我南轅北轍的男生?
我十分之確定整個高一高二我沒見過魏禮辰。聽是聽說過畢竟是壟斷年級第一的人。但不太注意。
大聯考又來了班主任笑意盈盈地說同學們,放心這次的考試很簡單。他最後一個字講完後,我感覺一道鏡片反射的光閃過。眾所周知,笑裏是可以藏刀的,這說明一切還充滿未知。
星期六,考完語文後,同學又開始找我對答案。我語文好是實事,但畢竟還沒好到可以當標準答案的份,可大家似乎不這樣想。老大說,沒見到資料書提供的習題答案寫的都是參考答案啊,答案是豐富多彩的,沒有最好隻有更好。也就是。當某次文綜試卷上政治老師給老大打零分後老大硬是不服氣跑到辦公室和政治老師狂辯一個半小時“答案是豐富多彩的”最後以政治老師給她加上八分告結(滿分十分)。
下午的數學把我折磨得死去活來。我沒有老大她們那種僅憑機率瞎蒙完選擇題,便哼著小曲在老師怒其不爭咄咄逼人的目光揚長而去的習慣。我還沒有到那種視考試如糞土的地步,事實上糞土也是有它的價值的。
出了教室,看見大黃和其他一些老師圍住幾個學生,一定是在問考得好不好一類的。尖子生就那麼受重視。“大黃”聽著就像狗名現在就更像狗腿了但是沒辦法,他們就站在教學樓樓口我再怎麼不想和他打照麵都不行。果然,大黃見到我,立馬問“聞浠,考得怎樣?”笑得那個惡心。我沒答他。繼續走。突然,我的餘光掃到一個人。站在老師圍成的圈裏。三個學生最左邊那位。高高的個拔黑黑的膚色。輪廓還好雖然沒有我好的漫畫人帥但是可是驚奇的是他整個人一如秋陽下的幹草幹淨的,脆生生的。以後我和他說起對他的這些感覺,他就樂了“脆生生的,我又不是蘿卜。”
這個同學對我造成的衝擊是,我開始關注這個人,而關注的結果是我知道了這個同學太多太多事跡。而知道他的事跡的結果是我又一次受到衝擊和震撼,於是更加關注,最後是我發現自己好像喜歡上他。
這已經是個循環。
關注,折服,喜歡。又關注,再折服,更喜歡。
我樂陶陶地沉浸在自己的暗戀中。相對來說,是廣義的暗戀。周圍的人都知道我對他的感覺。
雖然他不知道,隻有他不知道
一直到高考結束。他果然是第一,上了重點。
很難再有途徑得到他的消息。
我以為就這樣了。一個青澀的校園故事,一個暗戀未果的故事,一個本沒有開始更談不上結束的故事。
老大曾經問我為什麼。我說你會不會覺得那種在你不行的領域,能做的很好很厲害的人很了不起?你3會不會崇拜他?會不會由崇拜衍出喜歡?
老大到回答是,會認為他們行或許還會崇拜,但絕對不會有什麼感情產生。由崇拜喜歡一個人太小孩了跟追星族一個性。我糾正她,追星族的崇拜範圍更廣,喜歡到一定程度上升為崇拜;我的不一樣,我是先崇拜再喜歡,我的崇拜更具理性。我自認這番話邏輯性很強,轉頭一看,一旁的老大早已老僧入定美夢正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