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
M趔趄著,早已經被嚇得渾身都是虛汗。
“M姐,還好嗎?”蘇蔚關心得很誠懇。
Martini卻揮手打開了蘇蔚,咬著牙低語道:“不要你管!”
說完,Martini怒火中燒地拂袖而去。
蘇蔚小追了幾步,追不上,又回頭看向咖啡廳包間的方向,離開前,簡念那抹側影醉倒了她的心。如果,如果簡念肯多看自己一眼的話……蘇蔚忍不住歎了口氣,腳尖踢著地上不知道什麼小東西,哀哀怨怨地也離開了。
她完全沒有留意到眼前的路,一個回頭迎麵撞上走來的黑衣男人。
“抱歉……”蘇蔚都沒看清這個男人長什麼樣,便急急忙忙走了。
她根本沒有注意到,這個黑衣男人一直注視著她。
注視了她整整一整天。
……
……
傍晚,錢小沫從醫院坐公交車回到公寓。
一開門,萌萌歡呼著撲上來,黑漆漆的,沒有人。
她快步走向餐廳,做好的飯菜還是原封不動的放在桌上,紅燒肉已經涼透了。
錢小沫嘟著嘴看了眼時間,她下午做好飯菜後還給雷銘打過電話,不過那個時候雷銘沒有接。錢小沫隻有發短信告訴雷銘,自己要去醫院看望秦浩然,不等他回來吃飯了,結果短信發出去到現在也沒有回複,而且都這麼晚了,雷銘也還沒有回來。
“是去找幹媽了嗎?”
錢小沫猶豫著要不要再打個電話的時候,自言自語著。
因為每次聯係不上雷銘的時候,他都是去找杜建萍了,也許兩個人在商議著什麼重大的事情吧!錢小沫猜度著,還是決定不打電話了,剛把手機收起來,門鈴忽然響了。
銘回來了?
錢小沫暗想著歡快地跑了過去,正要開門的時候,她卻稍稍一頓,這樣的事情似乎發生過很多次了,她不能一點記性都不長啊!
“哪位?”錢小沫高喊著。
“我是樓下收發室的,剛剛看見有封你的明信片,掉在一個角落裏,都有灰了,我就趕忙送來了。我記得,你不是有朋友定期給你寄明信片來嗎?”
“啊!是的,你稍等啊……謝謝了!”
這個聲音錢小沫是熟悉的,她現在經常和小區裏收發室的、保安部的工作人員聊天,也就是混個熟悉,以後再發生什麼危險的事情,她也知道如何找人求助。
所以,錢小沫開了門,門外的人也的確是熟人。
接過明信片,錢小沫再三道謝之後,便關上了門。
會定期給她寄明信片的人,隻會是連榮麟。
錢小沫滿心歡喜迫不及待地坐在沙發上看起來,她很好奇連榮麟又去了哪個國家,又見過什麼風景……明信片都積灰了,那也不知道是多久到的明信片了。
錢小沫心裏嘀咕著,一字不落地把明信片上的寥寥數語看得格外認真。
她完全不知道,當門外收發室的工作人員離開單元樓的時候,也撞上了一個黑衣男人。
“雷銘和錢小沫是不是住在這裏?”男人抓著工作人員的胳膊,低沉著問道。
工作人員上下將男人打量了一番,鑒於錢小沫出事鬧得人人皆知,警惕地反問道:“你誰啊?”
“你剛剛給錢小沫的是什麼東西?”
“我說你誰啊……總是……啊……唔……”
不等工作人員嚷嚷起來,男人上前一把捂住他的嘴,一掌打暈,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