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歡我短頭發的樣子?”
“我瞧瞧……”雷銘的右手勾起了錢小沫的下頜,唇角始終帶笑,“你什麼樣我都喜歡!”
錢小沫白了他一眼,自己摸著自己的頭發歎了口氣,“雖然短發清爽幹練,但我還是喜歡長發的感覺。把頭發剪短之後自己洗頭的時候,總感覺自己變成了尼姑一樣……就這樣愉快的決定,我還是把頭發留長,看起來就像一個溫婉賢淑的賢妻良母!”
雷銘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錢小沫立刻拍著他的胸口,嬌嗔道:“笑什麼啊?”
“開心啊!為你很有自知之明開心。隻是看起來像賢妻良母,而不是真正的賢妻良母……我的小沫居然能如此了解自我,我真的很開心啊!”
“……”錢小沫黑了一臉,多說無益,“瞎扯什麼。你身上的傷不痛了?”
“當然痛。隻是再痛,隻要你在我身邊,我都感覺不到。”
“嘴這麼甜……但我還是得叫私人醫生來家裏一趟……”
說著,錢小沫起身就要打電話,雷銘卻抱著她不放。
錢小沫拍打著他的胳膊,嘟嘴道:“難道今天一整天你都想這樣?”
“不可以嗎?”雷銘揚起眉梢,眼角是關不住的滿足和得意。
錢小沫微眯著眼,雙手捧著雷銘的臉,語重心長地說道:“你是不是忘記我們還有孩子啊?”
“沒有。”
“那還不起來,我們得回別墅一趟。”
雷銘意味深長的一笑,狡黠地說道:“我等得就是你那句話——我們的孩子。”
錢小沫愣了愣,突然有種傻兮兮的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的感覺。
她紅著臉,抿著唇急忙坐了起來,正縷著頭發,誰料雷銘突然坐起來抱著她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沙發上。
“你討厭啊!”
錢小沫咯咯的淺笑著,雙手撫上了雷銘堅實寬厚的後背。
好一番酥香軟骨的顛鸞倒鳳之後,時間已經是午後了。
錢小沫叫來了雷銘的私人醫生王大夫,替雷銘重新檢查了一番,又重新換了藥。在王大夫的幫助下,雷銘已經能不用拐杖勉強行動了,畢竟沒有骨折,傷痛減弱行動也能慢慢恢複了。隻是他還死纏著她不鬆手,兩個人拖拖延延地回到了雷家別墅。他們哪怕再晚個幾分鍾,雷晴都坐不住想要報警了。
“哥!你嚇死我,你到底去哪了?”
雷銘和錢小沫剛剛手牽著手走進別墅的玄關,雷晴已經心急火燎地迎了上來。
“又是你?錢小沫,你到底還要纏我哥到什麼時候?”
雷晴不耐煩地瞪著錢小沫,身後的秦浩然和抱著雪雪的李千雅剛剛走過來。
“呀呀呀……”
雪雪看見錢小沫,激動的咿咿呀呀,伸著粗粗的像藕節一樣的小胳膊求抱抱。
“我的寶貝兒……”
錢小沫一聲呢喃,上前從李千雅懷裏將孩子抱了起來,激動得熱淚盈眶。
這麼多天,她都沒有好好和自己的孩子在一起,甚至無視孩子的哭鬧,她真不是稱職的媽媽。錢小沫心裏自責著,又是抱又是蹭著雪雪的小臉蛋,眼角的熱淚搖搖欲墜。
雷晴瞪了錢小沫一眼,這丫頭竟然敢無視她的話?還沒等她發難,雷銘也直接無視雷晴,上前站在錢小沫的身後,逗弄著雪雪,雪雪越發笑得眼睛都看不見了。
“還真是血肉之情啊!我們逗好半天,她都不笑。”李千雅也笑開了。
秦浩然想起自己的孩子,遠在老母親家裏,也想上前逗逗雪雪,結果被雷晴一個眼神瞪了回去。而雷銘卻摟著錢小沫的腰,由錢小沫抱著雪雪一同進了客廳。
孩子就是一個家庭的開心果,奈何雪雪在這裏咯咯歡笑,雷晴也不好責難錢小沫。
一直到雪雪困了,由保姆哄睡著後,客廳裏才安靜了下來,回歸到成人的世界。
雷晴交疊著雙腿,剛才她一直審視著錢小沫和雷銘,終於開了口,“所以,你們和好了?”
“嗯。”雷銘言簡意賅的應了一聲。
雷晴卻急了,“哥!你到底在想什麼啊?難道你和她在一起經曆過的事情,還不夠嗎?”
“正是因為在一起經曆了太多,我才不願意放手。”
雷銘斬釘截鐵的話音落地,握著錢小沫的手,堂而皇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使了使勁。
雷晴瞪著他們相握的手,急得是毛焦火辣,秦浩然趕忙圓場,“恭喜你們啊!”
“雷銘,小沫可是很單純的女孩,你要是再不對她好,我也會翻臉不認人的!”
李千雅抬高了音量,雙手抱肩。
雷銘目光含笑又柔情四溢地凝視著身邊的錢小沫,緩緩說道:“我們準備複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