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不可辱的驕傲!(1 / 2)

歌七麵前的人,啊不,是“神”十分可愛的笑著,臉上的神色那叫個和藹:“呀,你終於醒了!害人家等的好辛苦!”說罷還特意眨了眨自己水漉漉的大眼睛。

歌七嘴角不自覺的抽了抽,大叔,你是誰啊,咱倆認識麼?不過良好的教養保持了她優雅的風度,她的身子不著意的向前挪了一下,刻意拉近了自己與怪叔叔的距離:“大叔……”最後一字還沒落下,她的手已經襲向了對麵人的脖子,聲音如同來自九幽之外:“這裏是哪啊?”

剛醒來的時候她就發現周圍的環境很古怪,她躺的床是上好的檀香木製成的,四圍紗幔低垂,營造出朦朦朧朧的氣氛,依稀可以看到外麵精雕的梳妝台,數跟鎏金的梁柱,還有繡著數百朵各色牡丹的地毯,地毯之上立著的黃銅香爐正在徐徐的吐著青煙,整間屋子很大,可以說是一座巨型宮殿,四麵牆壁以錦紅的的綢緞將之裹住,殿頂是以彩色的琉璃瓦為裝飾,上麵精雕著兩條交纏著的龍,周邊雲紋環繞,一看就是大師級作品!可是……

這麼古色生香是二十一世紀該有的嗎?!再瞧瞧她麵前這個男人,他的衣服裝飾更是奇怪:一身紅袍,長長的青絲隨意的攏起,還有幾縷調皮的垂到他白皙的胸口,男人的皮膚如白瓷般光滑,黑白分明的桃花眼裏閃爍著狡猾的光芒,像櫻花般美好的薄唇可愛的輕勾著,高挺的鼻梁如同上好的白玉精心雕琢過,整張臉似精雕細琢,但又那般渾然天成。讓歌七覺得可惜的是他臉上用深紅胭脂抹出一個奇怪的蓮花圖騰,在他左頰頷骨處一直蜿蜒到眼尾,詭異又妖美。整個人簡直是一隻絕世大妖孽!

這裏是哪?我怎麼在這裏?歌七有太多想問的,但直覺告訴她,她應該先製住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很危險!歌七從小訓練的身手可不是蓋的,先發製人的掐住這個男人的脖子上的死穴後,她才發現她的速度比車禍前還快,身體也仿佛沒有任何的重量,輕飄飄得想一根隨時會飛走的羽毛!

被掐住脖子的男人一點自覺也沒有,像一個沒事人一樣呢喃:“你能動了呀?資質比我想象的還要好……”

歌七對男人的反應明顯不大滿意,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我問你這裏是哪?你是誰?”她的耐性一向不太好,處於未知的環境下讓她感覺很不舒服,心情自然也不會太好。

男人天真的眨眨大眼睛,笑:“這是你的家,我是……你的未婚夫,怎麼了?你不記得了麼?”問到最後小臉幾乎都要皺在一起了。

歌七看著麵前大妖孽苦的幾乎要滴水的臉,不淡定了。未婚夫?就他?你特麼開什麼國際玩笑?!她眯著眼想要從男人臉上找出點蛛絲馬跡:“是嗎?為什麼我會不記得呢?”這男人簡直就是自來熟!

男人對答如流,一臉理直氣壯:“娘子你方才撞到了頭,些許是傷到腦子了,讓為夫為你檢查一番吧!”說罷歌七眼前一花,便被人推到在床上!

歌七反應過來後一手反鉗住男人伸向她手腕的手掌,一隻手成拳狀擊向男人的胸口。男人反應也不慢,左手一扭,再次壓住歌七掙紮的手,身子稍側便躲過了帶著風的一拳!妖孽右手迅速點了歌七的軟麻穴,歌七隻覺全身酥麻,然後怎麼也動不了了。妖孽男一臉受傷:“娘子,你想謀殺親夫嗎?娘子你不喜歡為夫了嗎?娘子……”

歌七氣的想殺人,誰狗屁的是你娘子?!可惜妖孽男為省事連她的啞穴一起點了,她現在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能瞪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眼中盡是寒冰與危險。男人無視歌七的不情願,將手搭在了歌七丹田處。幾息後,有些驚喜的挑眉:“根骨極佳!不錯!”

歌七皺眉,什麼意思?男人自顧自的爬了起來,再次中規中矩的坐在檀木床頭,揮了揮紅袖,歌七覺得全身一輕,立即站了起來:“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我會在這?根骨極佳又是什麼意思?”男人眨眨眼,再次笑了:“真是個好奇的小家夥!”

他看向歌七的眼睛:“你為什麼和那些女人一樣以為自己穿越了?”在小家夥來之前,隻要是二十一世紀女人四十歲以下十歲以上,百分之九十九都以為自己穿越了,這個小家夥有些特別啊!

穿越?那是什麼東西?歌七大小姐明顯不知道穿越是神馬東西:“我為什麼要和那些人一樣?”她就是她,沒必要跟誰一樣!男人有些意外,小家夥很驕傲啊!不過,因為這樣才有趣。男人這樣想著,臉上笑得更歡了:“恩,七七就是七七,沒必要和那些個女人一樣,七七是最棒的!”

歌七一臉惡寒,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她張口:“我不是出車禍死了嗎?為什麼我還能坐在這裏?”她從來都是現實主義者,她不愛自欺欺人。就算是自己的死亡也可以冷靜的麵對,這樣的心智實在不該出現在一個十多歲的孩子身上,那是應該做夢的年紀。可是歌七卻是被現實剝奪做夢權利的人,她成長的環境從來就不允許她做夢,現實的殘酷已經讓她無法擁有她這個年紀該有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