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年前…
仙狐白幻靈作為青丘女帝,受各族尊敬,無奈其在位時恰逢神咒降臨了青丘,青丘族人提升修為境界之時皆被神咒所危害,喪去法力。族中之人皆惶惶不安,全然沒有了上古神族後嗣的泰然與自若。
白幻靈看著族人遭受苦難,擔憂萬分,於是損耗修為推算神咒之根源,無果。
後聽聞魔界五千年前於八荒之中得到盤古大神的無字天書。而無字天書中存在解開神咒的奧妙,故大擺筵席,邀來魔界的首領離殺,欲借閱無字天書,以窺探其中奧秘。
魔界雖與神界和西方梵境為對頭,但對其他六界一直無爭無鬥,是故白幻靈對到來的魔界首領防備甚少,隻是秉承著和善友好的上古遺族風範,熱情招待,卻不知魔界此次前來是另有目的。
魔界兩千年前雖得到此書,卻也隻是殘卷,幾頁而已。魔界表麵雖然隻與仙神梵境相鬥,但暗地裏一直找尋機會想要破壞六界關係,一統八荒六界。
此次魔界正好打著無字天書的旗號,帶了大批妖魔鬼怪,浩浩湯湯的去往青丘狐族。佯裝獻出無字天書給青丘狐族以示友好。然而,這本無字天書乃是上古魔器離憂劍淬毒而化成的假書,並非是魔界真正的無字天書殘卷。
歡歌燕舞之後,魔界緩緩呈上無字天書交於白幻靈。白幻靈打開無字天書時,一陣烏黑的魔光乍起,猛地傷到沒有防備的她,隻是一陣眩暈,身為九尾神狐的她當即明白那烏黑的魔光正是上古魔器離憂劍的劍氣。白幻靈立刻加強警戒,召來族人。
魔界首領離殺看著這些沒有戰鬥血性的青丘族人,坐在席位上狂笑:“六界之中皆說九尾神狐,美豔絕跡,沒有誰能抗拒如此勾魂奪魄的美。”
忽而,離殺冷眼凶露,站起身來,譏笑道:“可惜你這母狐狸如此誘人,族人卻是如此不堪。哈哈,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我魔界今天卑躬於你這小小遺族,實在是讓我族人作踐自己。本王今日勢必滅了你的元神,拿下你的青丘,好好祭補我的離憂劍。”
白幻靈此時已經元氣渙散,知道自己絕非隻是中了劍氣這麼簡單。
強忍腹痛的白幻靈咬著牙深呼了一口氣,泰然自若,淡淡說到:“我族人皆溫善從良,今遭此劫,乃是你們狼子野心,我作為女帝犧牲何妨!但你若要奪取我青丘寸土,傷我族人,那是休想。”
當時的白幻靈乃是懷有胎兒,自知若不產下胎兒,必會一屍兩命。可看著眼前魔界野心,無奈強著劇痛使用幻術,說到:“皆怪我沒注意小人之心,如今就讓你嚐嚐我的厲害。”
頓時,流光溢彩的景色包圍著青丘,接而在這萬分緊急的情況下,鳴響了萬裏鍾傳向六界和還在梵境問道的白逸靈。
“白幻靈,你可曾知道古午是怎麼消失的?”離殺坐在席位上,半仰著身子,似乎根本就不在乎白幻靈的幻術。
白幻靈輕輕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後仍舊催動著自己的幻術。
“他一年前在黑齒國,殺了我的弟弟,我弟弟河殺,隻不過是在那裏殺了那麼幾十個凡間女子而已,你那好管閑事的夫君,把他困在畫生境中,隻有這把離憂劍破境而出,殺了你的夫君,而我那俊美的弟弟卻永遠地離開我了。哈哈哈···今天我要用這把離憂劍一點一點剝了你和你族人的狐皮。”
白幻靈腹部絞痛,嘴角慢慢浸出血漬,嬌豔的容顏透出些許痛苦,但還是鎮定地說:“嗬,沒想到我夫君最後傳信說的妖人竟然是你的敗類弟弟,今天我也要你在畫生境中永不翻身。”
看著普通幻術似乎對離殺的效果不強,無奈之下,白幻靈催動了最為禁忌的畫生境,折斷了自己的象征—九條白色的尾巴,用流淌著盤古大神血液的九尾造出六界懼怕的畫生境,強大的幻術把離殺吸入,離殺知道自己低估了白幻靈的幻術,用離憂劍勉強擊中白幻靈的肚子後漸漸融進了畫生境中。一陣白光過後表麵一切似乎風平浪靜,白幻靈全身白色被紅色的血渲染的如同一朵血玫瑰。
六界來到青丘國之時,皆被結界阻擋,無法施加援手。
此次大戰兩天一夜。最終魔族之人全軍覆滅,唯獨離憂劍不知所蹤,匆匆回到青丘的白逸靈看著受傷的姐姐,臨時接下重擔,繼續尋找解決神咒的方案,其他各族也積極配合,共度難關。
天界與各族第三天時共同發兵魔界,使得魔界四分五裂,衰敗不堪。
第三天的卯時…白幻靈早產誕下女狐,取名白離,無奈自己女兒也中了離憂劍之毒,同弟弟商量一番,在六界的見證下將嬰兒托於好友化生大帝,通過化生大帝的浮沉珠壓製毒氣。
第四天,一代女帝白幻靈就此香消玉殞。
畫虛島上,化生大帝把發著清幽白光的浮沉珠注入白離的體內,看著尚在繈褓中的紅毛小狐娃娃,歎了歎氣,說:“白離,小小年紀,竟會有此境遇,必然不同於任何一位青丘九尾狐。不知,盤古大神對於你的選擇,是對是錯,啊。”然後望了望九重天的方向,勉強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