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可兒看了都不忍,一定是跟任赫宇之間發生矛盾,也隻有任赫宇才有這個本事讓欣然為止瘋狂。不滿的看向任赫宇,示意他製止一下。接受到鍾可兒投過來的眼神示意,他不為所動,反而不爽的看向沈禦恒,“沒事你幹嘛讓她喝酒?”
沈禦恒聽了相當冤枉,“拜托,我是生意人,客人出錢我不可能不做生意的。倒是你,傷了人家的心還怪我沒有照顧好,我上輩子欠你的啊?”言下之意已經把欣然跟任赫宇湊在了一起。
從沈禦恒口中說出這樣的話,鍾可兒在心裏的理解,他已經全然放棄了欣然,他也認定了赫宇跟欣然是一對的。沒有像預期的感到開心,因為她知道,沈禦恒心中一定很痛,畢竟是自己付出真感情的人,怎麼能說忘記就忘記呢?怎麼可能會容易的放下一個人呢?
心疼沈禦恒所表現出來的從容,理解他立場的堅定。她抿緊嘴唇,深吸一口氣!
黑著一張臉的任赫宇,在全場的目光下,走上前幾步,很帥氣的姿勢將欣然騰空抱起,不跟所有人打招呼,大步的往出口邁進。
而對上任赫宇那雙深邃的眼神時,她莫名的安靜,很乖順的靠著任赫宇的胸口。隻不過眼眶濕潤著,貼著他的心髒部位,在心裏問著,這裏有沒有自己的位置呢?
任赫宇和欣然的離去,讓氣氛又變回平靜,客人們繼續他們的晚餐,情侶們依舊含笑的交流。聳聳肩,鍾可兒站在桌旁,倒顯得有些不自在了。不經意的轉動視線,在空中與沈禦恒的雙目對接時,沈禦恒偏頭逃開了,不自在的撓著短發站在原地。
兩人之間有著尷尬的味道,鍾可兒沒有想過要留下來,她總覺得今晚與往常不一樣。不喜歡胡思亂想的鍾可兒,把這種現象解釋為前幾天發生的事情,因為沈禦恒帶自己見汪姐而沒事先通知。
整理了包包,她跟沈禦恒告別,“欣然在這邊造成你的不便,真是不好意思了。”
“你不用這麼說,她也是我的朋友。”他這個朋友爽氣吧,欣然在這裏喝的幾瓶烈酒,沒有付錢呢。拖她的福,所有的人的心都為她提著,她再怎麼樸素,熟悉的感覺還是讓大家都認出來,她是葉欣然!
沈禦恒也動員了自己作為老板的身份,而跟客人達成共識,不會把今晚欣然的事跡說出去。
聽著沈禦恒的話,鍾可兒倒覺得自己的話有些多餘,笑了笑,“嗯,那我先走了,拜拜!”
鍾可兒從沈禦恒的麵前走過,他的頭腦裏想的都是欣然說的話,可兒真的喜歡自己嗎?兩人維持朋友的關係已經有很長時間了,他從來沒有打算要破壞兩人之間的友情,突然的讓他有些緩不了。
鍾可兒沒有說過多的話,態度比前兩天來的緩和,她是喜歡著沈禦恒,但不想把話說開了,兩人連朋友都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