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欣然走到門口正要打開門的時候,她沒有回頭,最後說著:“你說赫宇一直操控著你,不要怪我說話難聽,如果沒有這幾年他為你的人氣打下的基礎,沒有Wifez先生的評價,會有多少人聽你的新曲,有多少人關注你?你隻考慮自己,沒有想過別人為你所做的,要說自私,誰當屬呢?你總說和智妍有著約定,你捫心自問,你真的有把你們的約定當成實現的動力嗎?你們就算見到了,在同一個舞台上麵對麵看著,也會擦肩而過當做彼此的陌生人,而獨自生活著。請問,你究竟當她是什麼?她付出的青春、努力,全部都白搭了,在你的身上。”
轉到把手,欣然走出公寓順帶上門。關門的動作緩慢又唯美,鏡頭在欣然的背影和俊秀的側影間來回遊走,她冷著臉站在門外,他顫著心站在原地感歎......她的手放在門邊,在門關上的刹那,細白的手收回,仰起頭深吸一口氣才邁動雙腿往電梯那走。俊秀原叉腰的手,全部都撓著自己的短發,煩躁的吼出聲。
欣然說的話全部都沒有錯,他的心裏一直都沒有答案。當一件事在心裏想了怎麼去操作,可現實中的自己往往跟心裏想的不一樣,他也會暫停下來,問問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做?當事情的發展遠比那些問號來的快,又難以找到答案,俊秀隻要被突發的事情牽著鼻子走,以至於迷失在自己內心的十字路口,固執下去,愚昧下去......
俊秀摞動腳步走到陽台上看著外麵的夜景,俊秀的住所位置在城市中是比較好的,白天陽光很充足,晚上站在陽台可觀看城市的美麗夜景,附近的建築也很可觀。不聽顏色的燈光像是代表不同的心聲,在偌大的世界裏都訴說著自己的美,從沒有沉默的聆聽身邊人的聲音和去讚美。
深邃的目光找到了一絲理性,他轉過身背靠著陽台上的欄杆,雙手環胸的想著欣然的話,試問著自己,真的以實現約定的想法而去遵守約定的嗎?音樂和家人還有喜歡的人,對自己到底什麼才是最重要的?為什麼這些自己從來都沒有想過?
Wife先生說自己的音樂沒有感情色彩,來自四麵八方的聲音都說自己創作的音樂沒有特點,沒有新意可聽。他視線轉到客廳一角的桌子上,上麵方的全部是他創作的歌曲,緩緩的閉上雙目,要求自己靜下心來,在夜幕的洗禮下,他在寧靜的環境中問自己究竟要什麼?在乎什麼?
垂在身體兩旁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打著節拍,性感的薄唇閉閉合合,依稀聽到哼著曲子的磁性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