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和那個人的一席話,讓我心中忐忑。眼前莫名的一個燒焦的女人在地上翻滾。
我給他們出來大致方案後,提交了相應的設計概論,因為這些股東確實什麼都不懂,對我的方案大加讚賞。並且都提出晚上得好好喝兩杯“中午沒吃好,晚上咱們一醉方休,以後咱們是朋友了,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仰仗專家。”
事情的順利讓我感覺興奮,在這兒笑語歡聲中,什麼慘死什麼奇怪的事情,好像都不過是驚悚電影看完後,自影院出來後暫時的恍惚。被世俗和活力一吹,就煙消雲散了。
小琴幫了一下午忙,吃飯跟我們一起去了,我雖然一再推脫,這幫人還是讓小琴座我身邊專職給我斟酒陪酒。小琴進小包間裏羽絨服脫下來,低領的毛衣酥胸微露,我眼神紮進去再拔挺困難。
中午吃的又多又好又飽,晚宴就以喝酒為主了,幾股東真能喝,一兩一個的杯子,連認識帶尊敬一番暈暈乎乎的話後,我們都連幹了六杯,這時候菜剛開始上第一道,我看這陣勢,知道必定得醉倒。使勁把椅子往桌前靠了靠,肚子緊緊頂住桌邊,免得一會醉後出醜,出溜到桌子底下。
我在還稍微有些意識的最後階段,轉過頭看了看一直默不作聲給我斟酒的小琴:“我真不能再喝了,受不了了。”然後果然就受不了了,直接把腦袋紮進小琴的酥胸半露上,一陣妖嬈的香氣襲來,我嗓子癢了下,胃順便一使壞,張嘴順乳溝就噴出一大口酒菜,眼睛在閉上的刹那我瞅見,半個未消化的蝦仁正往乳溝深處滾。
之後,一片漆黑。我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