羈景安吻了吻她細軟的頭發,輕笑,“為了讓你盡早適應我的身體,隻能出此下策。怕我冷,就早點接受我,讓我進去。”
“……”那你還是不要穿……好了。
夜羽凡死死咬住唇,對男女之事是真的陰影很大,他逼的緊她越抵觸。
羈景安冷冷眯了眯眼,剛要低頭想去吻她,褲袋裏的手機震動起來。
夜羽凡感覺到他摟住她腰肢的大掌往下滑落,摸進褲兜掏出手機,走到一旁的沙發邊接電話。
也不知道是誰打來的,就見羈景安臉色更加黑沉陰鷙,回頭叮囑了句“別出門,呆在家等我”後,拉開房門疾步走了出去。
夜羽凡遲疑了一下,取下珍珠項鏈,放回首飾盒裏,也跟著走了出去,就見羈景安沿著樓梯疾步下樓,已經換了套高級手工定製黑色西服,襯得他麵冠如玉,風度翩翩。
“晚上我不一定回來,天氣寒冷,你早點休息。”兩個人擦肩而過的時候,羈景安凝著她嬌俏的臉蛋,淡然叮囑。
夜羽凡看了眼門外,風雪交加,雪下的越來越大,飄絮般到處飛舞。
這種天氣出門,他肯定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吧。
知道這男人是幹大事的人,夜羽凡也不攔他,遞過去一條長圍巾,“天冷路滑,開車小心點。”
“嗯。”
羈景安接在手裏看了看她,彎了下唇角,腳步匆匆迎著風雪走向停車場。
這麼惡劣的天氣出門,他不會出什麼事吧?
夜羽凡盯著他挺拔如鬆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見了,才皺著眉頭走回客房。
她這是怎麼了?
他走了,不再纏著她要幹那事,她該感到高興才對!
怎麼反而憂心忡忡的,為他的安危擔心?
黑色邁巴赫,如一條黑色的蛟龍,在泥濘的街道上,一路向西飆飛。
羈景安眸光犀冷,渾身縈繞森森如刀的殺氣。
薄唇間叼著根燃燒了大半的煙,深深吸完最後一口,才伸手抽走,把煙蒂死死地摁向煙灰缸,直到它粉碎。
他搖下車窗,任由飛舞的雪花飄進車廂,帶來一股冷冽的清涼氣息,吹散了不少刺鼻的尼古丁味道。
等煙味散得差不多,才重新關上車窗。
這時,口袋裏的手機響了。
他減慢車速,一手控製方向盤,騰出另一隻手接電話。
是倪威打來的電話。
電話裏頭,倪威長話短說,“景安,找到出入希而頓酒店那兩個女人的行蹤,也不對,確實地說,是兩個男扮女裝的男人。媽的,能想出這麼個障眼法,真是挺有腦子的。”
羈景安握緊手機,冷冷吐出幾個字,“盯緊,我馬上就到!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由於道路太泥濘,車速無法飆到最大,羈景安足足開了兩個多小時,才到了目的地。
這是一片破敗的城中村,羈景安剛跨下車,倪威從對麵的小巷口跑了過來,氣喘籲籲咒罵道,“兩個人渣,藏得他娘的還真是深。”
羈景安擰眉冷笑,“就是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