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川這才知道,出國一趟,夜羽凡身上發生了這麼多不堪的事情。
心情煩悶地點了根煙,陸遠川直接對陸臻臻說,“你探探羽凡的口風,如果她同意,我隨時都可以照顧她。”
陸臻臻癟癟嘴,“哥,羽凡要是喜歡你,她早就同意了,哪裏會等到現在?”
“那怎麼辦?”陸遠川皺眉。
“陸家爭權奪利太嚴重,不適合她!還有,她是我的女人!”羈景安抬眸冷冷瞥了他一眼,喝完最後一口紅酒站了起來,“我去趟洗手間。”
“什麼羽凡是你的女人?景安,到底怎麼回事?”陸遠川追問。
羈景安沒回話,徑直大步往外走。
他沒有去洗手間,而是腳步往右拐,去了上麵的露天花園。
果然,如他意料的那樣,夜羽凡隻是找了個借口離開包房,他在修剪整齊的花壇後麵,找到那抹熟悉的背影。
隻見她靠在欄杆上,身體不停地顫抖,正怒氣衝衝地打電話。
“宸梓楓,我和誰在一起,正在做什麼事,你管得著嗎?”
“宸梓楓,做人不要太厚顏無恥!”
“我還是那句話,這婚我離定了!”
羈景安聽了一會兒,才慢慢走向她,將她每一個生動的表情一一看在眼底,記在心裏。
正在全神貫注通電話的夜羽凡沒有絲毫察覺,直到一雙手臂從身後輕輕攬著她的纖腰,她才驚得兩手一抖,差點甩掉手裏的手機。
她僵硬地扭過頭,看到來人是羈景安,莫名鬆了口氣,嘴角很快扯了個客套的笑容,“羈先生,你怎麼上來了?”
“笑的真難看!”
羈景安很不喜歡她這幅虛偽的嘴臉,低下頭重重咬了口她細嫩的耳垂,略施懲罰。
“羈先生?該死的,夜羽凡你又和他搞在一起,你當我是死人嗎?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丈夫?”電話那端,傳來宸梓楓暴跳如雷的聲音。
聽筒的音量比較大,顯然羈景安也聽到了,眼神倏然冷酷如刀。
“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夜羽凡趁此機會,往旁邊挪了挪身體,躲出羈景安的挑逗後,迅速掛了電話,並且關機。
察覺她的小心思,羈景安不悅皺眉,長臂猛然一伸,把她軟綿綿的身子緊緊箍在懷裏,“我都知道了,真的不考慮考慮求我?”
“羈先生,這是我的私事!我和你的交易,隻包括一件,就是幫我奪回夜氏企業。”夜羽凡頭疼地說道。
她說的這麼直白,但願羈景安以後不會再幹擾她。
羈景安緩緩鬆開手臂,看著她靜默不語。
“我去找臻臻。”
夜羽凡恍惚在他的眼神裏看到一抹深意,心口一縮,不敢再和他對視,匆匆扭頭就走,剛下了露台花園就撞上了一個意料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