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燦哥,這事兒啊就這麼定了,我是他們選出來的負責人,每個月會負責把錢交到你手上的,燦哥你忙你的吧,咱們就先走了哈。”
今晚遇到的事情有些顛覆我的三觀,細想一下覺得他們更懂得如何生活或者說生存,而我還是想得太單純太簡單了,或者說是太美好了。
我忽然想到男人婆和眼鏡仔、金絲眼鏡男之間的打賭,男人婆說要收保護費,眼鏡仔兩人說不同意,男人婆信誓旦旦地說你們會同意的,過幾天就知道了,原來男人婆說的就是這個意思啊!
我忽然想到是不是男人婆去逼他們的,或者暗中搞了小動作,讓校外的人進來收保護費,想到這兒,我覺得太有這個可能了,立刻就給男人婆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她很高興問我難道是想通了,做了決定了。
我說沒有,不是這個事兒,問她是不是她搞的鬼,她不解地問搞什麼鬼,什麼意思,我說什麼意思,剛才一大幫人開店的學生來說校外的人進來收他們的保護費,那些校外的人不是你搞的鬼吧?
“燦哥,你這話我可真的不愛聽了,雖然你是老大,但是也要講究證據吧?再說了,難道燦哥連我們不占,遲早都會被別人占的道理都不明白嗎?我知道燦哥懷疑我的原因,是因為我和兩個四眼仔打賭的事兒吧,不知道我告訴你我是因為咱們校區遇到了同樣的情況才這麼信誓旦旦的,燦哥你會相信不。”
我說我明白了,然後掛了電話,馬上又給眼鏡仔打了一個電話過去,讓他立即查清楚收保護費的校外的人的底細,並且著重調查他們是不是受人指使的……我心裏還是信不過男人婆。
兩天後眼鏡仔給我彙報了結果,進校收保護費的混蛋是有組織的,不過那個組織很散漫,沒有凝聚力,大家各幹各的,誰也不服誰,至於他們進來收保護費的原因,是因為學校內還沒有被人‘占領’,不屬於誰的‘地盤’,所以就進來找外快了。
接著眼鏡仔又說既然咱們學校的校主要管理這塊地盤了,他們就會主動撤走,這些是他找兄弟抓住那些進校收保護費的人逼問出來的。
我想他們主動撤走,不是看在這是我的地盤上吧,而是害怕我杜燦人多勢眾,他們根本打不過,惹不起,僅此而已。
眼鏡仔問我這個保護稅到底是收呢,還是不收呢,我點燃一根煙吸了一口才說道:收!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既然是一種交易,那就沒什麼不對的,眼鏡仔點了點頭說理解了,他這就去辦。
我把他叫了回來,說有個事兒我想和你們商量一下,我想從現在的兄弟中找出一批真正想混的來,你覺得怎麼樣,或者說你敢嗎。
眼鏡仔愣了一下,然後突然笑了起來,說燦哥,你應該了解我的學習有多好吧,既然我都放棄了認真學習這條道路,你覺得我還是在玩過家家的遊戲嗎?
答案非常明顯了,我點了點頭說行,那這事兒就交給你辦了,原則不強求,願意來的就來,他說這個他當然知道,然後又給我提了一個意見,說人選出來後,要求他們參加跆拳道或者其它武術訓練怎麼樣,我自然一口答應了。
我從眼鏡仔的眼裏看到了一些興奮的東西,我自己也有些發顫,心裏的感覺有些複雜,既激動又害怕。
三天後,眼鏡仔打電話給了我,說人選好了,我說我親自來看看,到了眼鏡仔給我說的教室,我一進去,發現人比我想象中的還少,總共不到二十人,想當初整個學校加起來可是好幾百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