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跟你沒關係,是我自己的問題。”延彬有些為難,不知道要怎麼把自己討厭女人這事跟許願講清楚。對於延彬來說,這是他的隱疾,就像男人的腎虛、早泄一樣讓他難以啟齒。
“什麼問題啊?”
“我有病。”
“什麼病啊?”許願還在不依不撓。
“隻能愛你一個人的病!”延彬被許願逼得有些急了,話說的有些咬牙切齒,意思卻表達得很準確。沒錯,他這輩子注定了隻能愛她,對於別的女人,他真的連瞧都不屑於瞧一眼,這不就是隻能愛她一個人的病嗎?
“行了行了,別花言巧語了,”許願隻當延彬說好聽的哄自己開心呢,殊不知這位小爺生平最不屑的就是花言巧語了,邪惡毒舌是他的本性啊。
許願頓了頓,醞釀了下情緒,然後用十二分委屈的語氣開口:“你怎麼這樣啊?出來見朋友多正常的事兒啊,你根本不配做人家男朋友!”
你根本不配做人家男朋友!這話頓時讓延彬一個激靈。男朋友?這稱呼不錯,他喜歡。可他的小東西說他不配,這讓延彬立刻有了危機感。絕對不能讓小丫頭對自己有怨言,這不利於他們感情的發展。雖然很不情願,延彬到最後也隻能應承下來。
“好了,好了,搞定,”許願興高采烈的跑回位子上,衝著方堂櫻調皮的吐了吐舌頭。
“真的啊?什麼時候過來啊?”方堂櫻說著,從小包裏掏出化妝鏡,對著鏡子理了理頭發,再補點粉。她一轉頭,就見許願一臉迷惑不解的看著自己,她忙“嗯嗯”了兩聲,將小鏡子收起來。哎呦,自己的行為還真是有夠誇張,這丫頭不會看出來點什麼苗頭吧?她可不想讓她知道自己惦記著她男朋友。
“嘿嘿,小櫻,”許願往方堂櫻身邊湊了湊,那臉上的表情吧,有探究,有好奇,還帶著點壞笑,看得方堂櫻心裏陣陣發毛。
方堂櫻有些心虛的往外推了許願一把:“幹嘛哪你?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啊?”
“那個你……”許願舔了舔小舌頭,有些不好意思的問方堂櫻,“你化妝啊?”
“是啊,剛學的,怎麼了?”方堂櫻在心裏籲了口氣,原來這丫頭是要問她這個啊,害自己還以為被她看出來了什麼。
“你有時間教教我唄!”許願晃了晃方堂櫻的胳膊,又朝她討好的笑了笑。自從許願上次在許諾的房間裏,硬是把自己一張白嫩的小臉化成如花後,她就一直抑鬱著。在這件事情上,她在麵對自己的姐姐時是自卑的,當然不會讓許諾教她化妝。現在好不容易逮了方堂櫻這個機會,管她是不是剛入門的二貨呢,反正她現在就是想讓她教自己化妝。
聽了許願的話,方堂櫻免不了又是一陣調笑:“我現在知道為什麼古人會說‘女為悅己者容’了,看看你不就知道了,就因為談了個男朋友,整天素麵朝天的你都要學化妝了,哎呀,老天啊!”
方堂櫻麵上笑著,心裏卻罵著自己,方堂櫻啊方堂櫻,你說這話怎麼不知道臉紅啊?你去學化妝又是為了什麼啊?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