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可真想將他臉上那邪惡的笑意給撕了!怎麼會有人可惡到這地步,對女人做了這種事之後,居然還能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問她要不要報警?
他到底當她是什麼?永遠都隻是讓他發泄的工具麼?
“怎麼?到底報不報?不報的話,我要繼續了。”北冥夜側身靠在座位上,好整以暇地盯著她頓時蒼白起來的小臉。
要繼續……他是什麼意思?
名可真的被嚇到了,在他向自己靠近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驚呼了起來:“別碰我!你敢碰我!北冥夜,走開!不要!”
在眼角懸掛了那麼久卻一直沒有滑下來的眼淚,終於一不小心滾了下來,沿著臉頰落下,轉眼就落在了他的指尖上。
他將手指抬起,用自己薄唇把那滴眼淚吮幹,盯著在他身下驚慌失措的女孩,線條完美的薄唇勾起,他笑:“你不是很了解我嗎?這麼久沒有享受過,一次怎麼可能讓我滿足?你老公是這麼無能的男人麼?”
“你不是……唔……”被他偷吻成功,名可隻能用力別過臉,咬著唇,不敢再說任何氣話。
北冥夜似乎不是那麼急,雖然從他眼底明顯能看到一份被挑起的衝動,但,他對她有足夠的耐性。
挑起她耳邊一縷長發繞在指尖把玩,他沙啞性感的聲音在她耳際響起:“為什麼故意惹我生氣?嗯?”
“我沒有……啊!別碰我!別……是你自己和她們眉來眼去,你是大情聖,我要不起,可以了嗎?我……”她聲音沙啞,說到這裏,居然喉嚨一堵,哽咽得完全說不下去。
北冥夜看著窩在他身下哭成了淚人兒的小丫頭,眼底有幾分困惑。
女人真是一種神奇的動物,剛才被他欺負,被他強要了,她都可以忍著不哭,現在,終於忍不住對他指責起來,卻不過說了兩句,就哭成這樣。
這是……罵了他,她自己會心痛的意思?
好吧,他不應該這麼自戀,這丫頭就算再喜歡他,也不可能因為罵他兩句自己就心痛得要死要活。
無聲低歎,他終於從她身上爬了起來,長臂一勾將她抱到自己腿上,拉了拉從她身上滑落下去的外套,將她依然那麼瘦弱的小身子蓋住,他才從一旁抽出一片紙巾,給她擦起了眼淚。
“別哭了,再哭下去,眼睛會腫起來,到時候怎麼出去見人?還要開會不是?”北冥夜的聲音說得上很溫柔,和剛才那個被激怒時候的他完全不一樣。
不過……怔了下,他才想起來要替自己辯白:“我什麼時候和別人眉來眼去?”
“在學校的時候。”名可自己也不想哭,但不知道是不是女人都一樣,沒人疼的時候自己堅強得要死,一旦有人哄,就莫名脆弱了。
吸了吸鼻子,從他手裏將紙巾奪了過來,她別過臉躲開他的目光,自己默不作聲將眼淚擦幹淨。
她想,她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忽然哭得這麼淒涼。
被他強迫,她咬咬牙也就過去了,但,當終於清楚意識到自己為什麼要跟他賭氣的時候,她才真正地傷心起來。
如果不在意,何必如此?
今天一上午的莫名其妙,不都是因為在意嗎?原來,她心裏還是那麼在意這個男人,就連別的女人多看他兩眼,她都覺得不好受。
說分手的是她,現在在意的也是她,她為什麼要這樣反反複複?為什麼就不能果斷一點忘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