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可以用那樣的姿勢,在他麵前心安理得做這種事?
“不用,真的不用啊!”她用力揪著自己的褲腰帶,就是不讓他扒下來。
“還要跟我這樣糾纏,是不是不想解決問題了?”北冥夜勾著唇,手上的動靜停下來了,隻是盯著她笑問。
名可呼吸亂了又亂,但還是用力想要把他的手推出去:“不用你來,我自己就可以,我又不是小孩子。”
“在我眼裏你和小孩沒什麼區別,一樣的笨,一樣的長不透。”他笑,分明是在取笑她。
名可卻沒心思去理會他的嘲諷,咬著唇,皺眉道:“就算是小孩也可以自己解決這種問題。”
“那如果是病重的小孩呢?”他挑起眉,一臉不以為然。
名可心裏又急又難受,她真的快憋不住了,可這家夥的手還在她的褲腰帶上。
身體繃得越來越緊,真的快要到失控的地步了,終於她放了手,一閉眼,站在那裏,如同上斷頭台那般由他去了。
丟人也總好過尿褲子,她真的不行了,憋得連指尖都在發涼,北冥大總裁又是那麼的霸道不講理,在她麵前,自己從來隻有服從的份。
剛才抓弄北冥連城的時候,怎麼就沒想起來這麼重要的事情?到現在人真的快崩潰了。
北冥夜淺淺笑了笑,終於將她的褲子拉了下來。
身下一涼,差點連心都涼透了。
但,出乎名可意料的是,這次他不像上次,把她當小孩子那樣抱起來,而是扶著她坐在馬桶裏。
至於他自己,等她坐穩之後,他便轉身走到一旁,倒也沒有看著她,隻是倚在洗手台上背對著她。
雖然,他算是有幾分善解人意,但上洗手間……那可是有聲音的,他就算看不到,讓他聽到自己也是難受。
可名可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隻有真正憋過的人才能體會到她現在是什麼感受。
緊張,想放鬆,又放鬆不下來,卻又不得不去放鬆。
最終她咬著牙,紅著臉,沒得選擇之下,隻能努力告訴自己,這個男人不是個活生生的人,他不過是個雕像,嗯,他是雕像,是假的……
好不容易才算徹底完事,名可長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正要提褲子,卻不想才剛站起來,忽然眼前一黑,身體一軟,竟直直往前頭地磚上倒下去。
北冥夜卻似早有準備那般,在她倒下去之時,長臂一撈,把她扶回到懷裏。
名可還暈乎乎的,隻是感覺到一雙大掌提著她的褲子,慢慢把她的褲子提了上去,甚至還細心地把她病號服的褲腰帶給綁上。
靠在他溫暖寬厚的胸懷中,那些暈眩的感覺慢慢便消散了去。
等到完全清醒過來,她抬頭看了他一眼,眼底有幾分羞澀,但卻似多了幾分明亮:“你早想到會這樣嗎?”
“不然呢?”北冥夜隻是瞅了她一眼,便扶著她走到洗手台前,給她把水龍頭打開,主動給她洗起了手:“醫生說你貧血有點嚴重,坐久了起來,說不定會感到暈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