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聖帝果然聽了之後一拍桌子,周身的氣氛也頓時冷了幾分,看的人人心惶惶,不得安寧。他看向下麵的君逸琛,一臉怒氣。
“那凶手呢?現場就沒有人注意到有什麼可疑的人嗎?今日是逸清大婚所有的來賓名單還有婢女,那麼多人就沒有一個人看到為什麼會出事嗎?”天聖帝語氣頓時提高了幾分。
君逸琛俯下身子,“父皇,兒臣也覺得很是奇怪,所以兒臣心裏也有猜測,不知道該不該說?”
“別在和朕故弄玄虛了,都這個時候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你盡管說你的猜測就是了!”
得到了天聖帝的允許之後,君逸琛也頓時有了極大的底氣,心裏默默地得意了很久,“父皇,其實今日兒臣在太子的宴席上的確發現了一個可疑的人,就是顧冷袖!”
君逸琛看到天聖帝眉頭緊鎖,便知道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便解釋起來,“父皇,這個顧冷袖今日一身下人打扮,頗為鬼鬼祟祟,而且中途的時候兒臣還發現她離開了大廳,說要回去。後來便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這個顧冷袖一開始便與太子殿下的關係不淺,之前她男裝還被傳過太子是斷袖,兒臣覺得他們兩個肯定有貓膩,而且顧冷袖不過是一個無名的江湖人,肯定想要攀龍附鳳,這次太子沒有娶她,娶了魏淳熙,所以惱羞成怒,故意打扮成那個樣子娶刺殺!”
君逸琛分析地頭頭是道,今日顧冷袖的行為的確很奇怪,要不是自己因為知道內情,估計肯定會懷疑是他。
“那魏淳熙死的時候有沒有發現她在哪裏?”天聖帝果然這麼一說,就懷疑了起來,心裏也略略地不安。
“當時兒臣是看到太子先去的,人很多,兒臣沒有注意,不過太子殿下與顧冷袖關係那麼好,沒準在兒臣來之前就讓顧冷袖逃走了也說不定!”君逸琛低聲地說了一句。
“放肆!”天聖帝聽了這句話頓時心裏怒火中燒,怎麼又是這個顧冷袖!
“父皇,父皇,兒臣不過是說說而已,並沒有說明一定就是他們做的,父皇您不要生氣啊!”君逸琛故意跪下來,這麼說道。
天聖帝揉了揉眉心,眼神裏有不可遏製的怒火在裏麵燃燒著,似乎比一頭被激怒的猛獸還要可怕!
“皇上,皇上,”一個公公從門後突然進來。然後立刻跪下來前來稟告,“那個,左相大人他衝著要進來!”
天聖帝無力地擺了擺手,“算了,快點讓他進來吧!”
左相剛剛暈倒了之後被太醫救醒過來便立刻不顧眾人的擔憂直奔禦書房,說要找皇上去理論,為淳熙的事情做個了斷!
“皇上啊,皇上啊!”左相進來就發出了幾聲慘絕人寰地哭喊聲,整個人匍匐在了地上,流著淚,頭發也亂了下來,看起來蒼老無力。
天聖帝被這一連串弄得很是疲憊,畢竟左相在朝堂上權重很大,自己肯定不可以敷藥了事,況且他現在的情況肯定是不找到真相絕不放棄。
“快,扶左相起來!畢竟身子是不是給沒有好?”天聖帝吩咐一邊的侍衛,左相昏迷的事情他也聽說了,這件事的確很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