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鷹善愈發憤怒,顧不得現在所處的地方離昭仁殿沒有多久,便跟上官決你一拳我一拳的打了起來。
“今日我就要為綺翎報仇,縱然不能把你如何,也必定要讓你記住教訓!”
說罷,上官決就沒再多言,一腳朝著鷹善後背踢了過去。
鷹善後背本就有傷口,方才因為他動手打那一拳就已經有些裂開。如今又被他這一腳提上去,傷口處自然就更加的血肉模糊。
痛苦的慘叫一聲,鷹善便躺倒在了地上,再也起不來。
“縱然你打死我又能如何,綺翎人死不能複生。你不如放了我,等我回了北胡之後,必定對你重謝。你想要什麼樣兒的女人都可以,如何?”
這副嘴臉看在上官決眼中覺得醜陋至極,他嗤笑一聲,蹲下與他的視線平視。
“你覺得發生了這種事情,你還能安然無恙的回北胡嗎?你想的未免也太簡單了,一些,就算是我放過你,你覺得皇上會放過你嗎?不過是一個蠻夷之國的小君王也敢如此放肆,看來北胡這幾年的日子是越來越好過了,所以你們才會如此的沒了王法。”
說罷他便將鷹善從地上提了起來,拉著他往昭仁殿走去。
“不論如何,你都得跟綺翎認罪。就算是皇後不肯,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你。”
此時鷹善早就沒了力氣,任由他拖鞋自己往昭仁殿走。
到了殿門前時,力氣稍微恢複了些許,他便試著掙了掙。
奈何此刻的上官決正在氣頭上,力氣根本就不是受了傷的他能夠比的過的。
就這樣被拖著走進昭仁殿內,朝臣看著二人目光中充滿驚詫。
“這是?”
顧冷袖也有些不可置信上官決竟然將鷹善找了回來,她本以為這個時候鷹善早就畏罪潛逃的,根本不可能在宮中。
看著他鼻青臉腫的樣子,顧冷袖心中莫名就有些想笑。
最初的時候因著君逸清的關係她對鷹善兄妹二人還是很有好感的,可是不知為何現在的鷹善卻成了這個樣子。
自從當了北胡君王以後便愈發的沒了樣子,現在竟然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歎息一聲,此刻看著眾人她又道:“上官將軍既然把人帶了回來,那我們不妨看一下他身上的傷口是否是刀傷。另外魏小姐你還有什麼想說的,現在人證物證都在,你還要狡辯什麼嗎?”
看到鷹善出現的一刹那,魏淳熙就陷入了絕望。
她本想著鷹善已經逃離了宮中,這樣她還能死不承認。就算是人證物證都在,顧冷袖也奈何不了她,但現在看來這一切都是她多想了。
“都是鷹善指使我做這些的,我沒想過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都是他逼我做的,他威脅我!”
縱然是這樣,她也想著將事情都推脫到鷹善的身上,這樣即便皇上問起來,也能少責罰她一些。
但她忘了,她選擇背黑鍋的人是鷹善。鷹善本身就不是個善茬,又怎麼可能容忍她這樣說。
她話音剛落,鷹善便神色不善的盯著她道:“你確定是這樣麼?我怎麼記得,公主酒中的藥是你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