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冷袖啞然。
“皇上,屬下真的不是斷袖,太子殿下也不是斷袖。這件事情的真相不是這樣的,屬下……屬下是……”
“父皇,她是兒臣喜歡的人。”
君逸清話一出,天佑帝大怒。
“你說什麼!你竟敢說喜歡他,來人把他給我拖下去,關押天牢!”
李公公著急的上前跪在地上,“皇上息怒,微臣舉動此事應該另當別論。興許太子和顧侍衛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呢。”
天佑帝本就在氣頭上,說這種話出來也隻不過是為了激一下君逸清,並沒有真的想過要將他關入天牢。
所有人都覺得他更偏愛君逸琛一些,可隻有他明白,他更喜歡的是君逸清。
隻是有些時候這種喜歡不能表現出來,否則反而是害了他。
李公公這樣說了,便是有了個台階。
天佑帝沉聲道:“既然如李公公所說你們兩個之間是有難言之隱,那你倒是說說看,究竟有什麼難言之隱才會將這件事情鬧的滿城風雨。”
君逸清抿嘴一笑,抬頭看向天佑帝,“父皇,兒臣有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講。”
“父皇是否還記得早些時候鬧的滿城風雨的奸細事件。”
天佑帝眉頭一皺,“你說這個幹什麼,這件事和你們兩個現在的事情有什麼直接聯係麼?”
“當然有了。”君逸清一派笑意。
而顧冷袖瞬間就明白了他是什麼意思,難怪在來見皇上之前他會說出那樣一番話來。
原來是想用這個來為她洗清罪名,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官府的告示換來換去,早就沒有了她的通緝告示了,坊間也對於奸細一事沒有那麼關注,可他還記得,記得她身負奸細的罪名,不能以真麵目示人。
心中有些感動,她看向君逸清,想說不用這樣做,但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沒有人會想要背著奸細的罪名,也沒有人想一直帶著人皮*麵具,將自己的本來麵目隱藏在麵具之下。
她長籲了口氣,冷眼看著君逸清,終是將話說了出來,“殿下,屬下的事情不需要你幫忙,你也沒有必要為了這個刻意編製謊話來騙皇上。”
聞言天佑帝看向兩人,眸中皆是懷疑。
“你們到底想說什麼,再不一次說清楚,朕便將你們全部關押入天牢。”
君逸清看了眼顧冷袖,沉聲道:“父皇,兒臣是想說之前奸細一事。她便是那個奸細,但是被人陷害的,所以才會一直戴著麵具藏在兒臣身邊。”
“你這是什麼意思。”
“兒臣的意思是,她就是那個奸細。隻是她的真實身份是鏢局的統領,是個女人,並不是男人。所以兒臣也不是什麼斷袖。”
君逸清解釋著,但天佑帝卻將重點完全放在了顧冷袖是奸細的事情上。
“你說他就是通敵叛國的奸細?來人,將他給我抓起來!”
顧冷袖一驚,下意識往後躲了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