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逸清冷笑,“自然記得,百姓的夾道相迎的場麵很是盛大。”
“無妨,皇兄喜歡怎麼說便怎麼說就是了。皇弟聽聞,在我打仗期間皇兄曾和北胡現任君王私底下見過麵,所以才故意想出那麼一個辦法來試探一下,看是否如別人所說一般,皇兄和北胡的關係很好。”
明了了他的意思,君逸清也不在遮掩。轉頭眸色冷厲的看著他道:“那皇弟覺得關係如何?”
“自然是極好的。隻是不知,皇兄是否會真的將現下手中掌握的證據交給父皇。”
此話一出,君逸清沉默不語。
君逸清的目地無非就是查探他和鷹善之間的關係,現下雖然手中掌握了證據卻也不能交給皇上。
倘若讓皇上知道了他與鷹善之間的約定,那便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思及此,他輕笑一聲道:“如果我數學不會,皇弟是否會高興一些?”
“這是自然。”
兩人相視一笑,眸裏皆閃爍著莫名的意味。
從王府中離開回了東宮的時候,顧冷袖剛好慫太醫從宮中離開,兩人碰了個正著。
顧冷袖指著太醫解釋道:“翠玲還沒有醒來,屬下便叫了太醫過來看看。”
“還沒醒?帶本宮去看看。”
尋常人是不可能睡這麼長時間的,尤其呼吸也絲毫沒發生紊亂,這其中很顯然有其它的因素。
聽聞銀針是從翠玲背後拔下來的,他便讓顧冷袖將翠玲扶起身來,脫下了褻衣。
顧冷袖下意識的為翠玲堵了堵,卻被君逸清一個眼神製止住。
“如果你還想她能夠好好的,就不要在意這些。”
她也隻得暫時拋下了男女授受不親的想法,一心看著他如何治療。
翠玲後背有一個細小紅點,除此以外還有一些類似於鞭痕的傷疤。
想起這些都是楚連若造成的,他心中便一陣愧疚。
倘若不是她把翠玲扔在了那裏,那她也就不會遭受這些苦難。
君逸清看了幾眼,麵色一沉,“她最近見過什麼人?”
這讓顧冷袖一滯,雖說把翠玲接回了宮,但她的行蹤她卻不是很清楚。
“怎麼,這跟她現在的狀況有關麼?”
“如果沒有猜錯,她應當是被人下了蠱。而背後的這隻銀針便是操控她體內蠱蟲的關鍵,今早你誤把銀針拔了下來,所以她才會這樣。”
“那這麼說來,這很棘手?”
沒想到竟會這麼麻煩,她不由得便想到了楚連若。
能在翠玲身上下蠱的,除了楚連若不會有其他人。
隻是她還是有些想不通為何她要對翠玲下這麼歹毒的蠱,難道就因為她與秦子瑜之間的關係親近了一些?
禁不住後背一陣發涼,她看向君逸清,“有什麼辦法嗎?說起來這也是因我而起才會連累了翠玲。”
君逸清暼了她一眼,“辦法是有,但極其複雜。要想在蠱蟲徹底發作之前解蠱,還得找一個人幫忙。”
“誰?”
“楚連若。”
顧冷袖苦笑,這蠱就是她下的,除了找她之外確實也找不出其他人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