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父聽著喬澤煜到這一刻非但不為自己所犯的致命錯誤而懊悔,反而惦記著一個出賣他的女人,顯然更加生氣了。
喬母拍了拍喬父的後背,才歎氣道:“澤煜,你是家裏的老大,又和你父親走的同一條路,該要知曉,從政人員的避諱的,如何能讓人把這麼明顯的把柄握在手裏呢。這個女孩,你要願意我們也沒意見,在事情沒鬧大之前,快點處理了,不能再這樣下去,馬上開始的選舉,不管對你還是你父親,這件事情不處理好,都是一個隱患呀。”
喬父聽到他說的話氣急的把一個信封扔給他,喬澤煜默默的拿起來,當看到裏麵清秀的字跡下的內容時,心好像被刀割一般的疼著,為什麼,這個女人竟然檢舉她,還有這些照片,幾年前的都有,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有一張該是兩年前的吧,因為那個時候,蘇琉唯一燙過一次卷發,為了慶祝自己畢業,卻被他斥責不好看,又給拉直了的。
喬父的書房裏,喬澤煜呆呆的坐著被父親訓話,父親說這封檢舉信和照片是被他的人攔下來的,如果不是攔下來這些的話,現在喬澤煜要呆的恐怕就不隻是書房聽他訓話了,而是在紀委那邊接受盤查了。
談話結束後,喬澤煜還是問著同樣一句話:“她在哪裏?”他知道父親既然已經攔下這件事情,想必蘇琉在那裏也在父親的掌握之中吧。
這時喬母走了進來,對著喬父點點頭說道:“兒子,媽咪知道你現在很難受,但是你聽媽咪說好嗎?這件事情,你不要出麵了,媽咪已經答應這個女孩送她出國,現在外麵的媒體都是瘋狂的曝光著你們的這些照片,你可不能再惹事了好嗎?出了這事,林家那邊也不好交待呀。”
喬澤煜不管父母怎麼說,就還是那一句話,一定要見蘇琉一麵,最後喬父點點頭,把一個地址告訴了喬澤煜。
望著喬澤煜離去的身影,喬母擔心的問喬父這樣做真的好嗎?
喬父也是無奈的搖搖頭,這些照片並不是他們手裏流失的,可見蘇琉這事,對方早抓到了把柄,還好胡秘書報告的及時,要不然真要被對方占了先機,那麼連累的可就不光是喬澤煜的仕途了,怕是連喬父的仕途也會有影響的。
喬澤煜在車裏已經坐了好長時間了,從天色微微的暗時,到現在,連續幾天,他都沒有上去,他知道父親把蘇琉安排在這裏,他也知道再過幾天,蘇琉會在父親的安排下出國了,他很想上去問一問這女人到底有沒有心,怎麼能做出背叛的事情來。
狠狠的抽了口手中的煙,然後走出車門向樓上走去。漆黑的房間裏,幽暗的月光朦朦朧朧的照著熟睡的女人身上,喬澤煜站在床邊,努力的克製著情緒,他怎麼都想不明白,這女人怎麼能這麼狠心,手觸到口袋裏一個絲絨的盒子,心裏卻在滴血般的疼著,這裏麵裝的是他打算求婚的戒指,為什麼,幾天的光陰,就變成了現在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