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婧早已高興的拉著蘇琉講學校的一些趣事,蘇琉任著小丫頭講著,一直淡淡的笑著,隨後何婧講起了自家的哥哥。
原來何婧的哥哥早些年真不掙氣,在城裏混了兩年,得罪了不少人,三年前還醉駕出了意外,被關了不少時日才放出來,這之後越發的不可收拾,還是天天城裏跑著混。
最後何婧問蘇琉一個問題,是悄悄問的,她問蘇琉是不是監獄裏也給發工資的,她說哥哥從監獄裏出來後拿了一大筆錢,家裏的小旅館也是那會兒才修起來的。這件事情她問過媽媽,媽媽一直說她小不懂不讓管。
蘇琉聽到這的時候愣了一下,監獄裏就是會發工資,也不會發那麼多吧,以外觀看來,這家旅館最少不得二三十萬的才能修得起來。
也許是學法律的人太敏感,但蘇琉也沒有多想,畢竟這是人家的事情。他們其實連朋友都算不上,隻稱得上認識的人而已。
何婧還在講著時,蘇琉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打開手包,接起電話。
“恩,我沒回酒店。”
“恩,行,你出了那家店往右拐,這一道上有家清新客房,我在這門口等你。”
是喬澤煜打的電話,蘇琉給他說了地址,他說過來一起吃了午飯去泡溫泉。
何婧看著蘇琉要走的意思,一直嚷嚷著讓蘇琉在他們這住下,蘇琉推說朋友訂好的在東邊的房,何婧就沒再說什麼,但還是要了蘇琉的電話號碼,說以後也要考A市的大學,到時候找蘇琉玩。
喬澤煜來接蘇琉的時候,何婧正依依不舍的拉著蘇琉,說蘇琉在這玩的時間長的話再來找她玩。
喬澤煜和蘇琉走後,何婧拿著蘇琉留下的名片給自家老娘說著琉姐姐現在都是政府的人了,說了半天也不見自家老娘有動靜。
何嬸盯著已走遠的蘇琉和喬澤煜皺緊了眉頭。
喬澤煜以為蘇琉在這還遇上朋友了呢,蘇琉以為他怕別人知道兩人的關係,所以就解釋了一下剛剛剛的事情。到這會喬澤煜才知道蘇琉對這個小鎮並不陌生。本來還想是他帶蘇琉玩呢,沒想到變成蘇琉帶著她玩了。
晚飯兩人是在鎮上最豪華的就是他們住的那家酒店的一樓用的餐,難得在這民風純樸的小鎮上還有如此小資情調的西餐廳。
對於西餐,蘇琉其實不太喜歡,但僅有的幾次和喬澤煜外出用餐,大多都是西餐,用蘇琉的話來說,一是西餐貴呀,像這種男人出錢的事,蘇琉一向不會拒絕。二是兩人話本來就不多,吃西餐是種禮儀,你隻用奮力的和牛排做著鬥爭便可,無需多言。
七分熟的牛排,再配上一瓶上乘的紅酒,西餐廳裏悠揚的小提琴聲,對麵動作優雅的喬澤煜,蘇琉圓滿了,唯有這個時候,蘇琉是不抱怨的,隨遇而安一直是她的本性,而且自己選擇的路,再苦再難也都得吞下去從容麵對人生。這一直是蘇琉的信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