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秦宜寧的巴掌狠狠的抽在思勤的臉上。
她的胸口因為憤怒的喘著粗氣而劇烈的起伏。
“你算什麼東西!就你這樣的,還能與我夫婿齊名,簡直是侮辱人!你也算個男人!卑鄙!
“告訴你,我好女不侍二夫,我是絕不會屈從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是你若讓我做你的附庸,苟且偷生,很抱歉,我做不到!”
思勤被這一巴掌抽的嘴角裂開,有血絲緩緩的流了出來,臉頰上更是疼的厲害,一下子就腫了起來是 。
思勤被打的耳朵裏都嗡嗡的響,怎麼也想不到,這麼一個柔情似水的美人,發起火來居然會如此的霸道。竟然連他的臉都敢打!
“你真是不要命了!”思勤啐掉了口中的血沫子。
秦宜寧冷笑道:“我早了,我不怕死,你大可以殺了我,還算是成全我了呢!”
思勤抿著唇,怒瞪著秦宜寧。
最難辦的就是這樣什麼都不怕,也什麼都不想要的人。
無欲無求滑不留手,讓他威逼利誘的手段都無法施展。
他抓不住她的把柄,就等於沒有了威逼的資本。
至於利誘,他現在還想不到還有什麼能夠打動她。
至於生死,她似乎更不怕,一點也不在乎被“撕票”,她在乎的反而是自己會不會拖累到逄之曦。
這樣一個用情至深的美人,感情竟然不是給他的,和真是看著就讓人心裏堵得慌。
不過,寢衣你給應該是很在乎逄之曦是否能來救她吧?
思勤結合秦宜寧的反應,一個對感情付出了很多的女子,自然是希望得到對方對等的回報。如果逄之曦不來救他,或者是隻走走形式,她應該就會傷心了吧?
雖然秦宜寧口中沒有明,但是思勤就是能夠感覺得到秦宜寧的心情。
因為女人就是這種感情用事的生物,阿娜日是如此,秦宜寧也會是如此。
思勤用舌尖頂了頂嘴角,嚐到了滿口血腥味。
他啐了一口,憤然的轉身離開。
秦宜寧冷淡的看著他出了門,緊握著的拳頭才放鬆下來,一屁股跌坐在了床榻上。
總算是熬過了一關。
她揉了揉微微脹痛的額頭,身體上的疲勞和精神上的疲勞雙重折磨之下,讓她的臉色有些發白。
秦宜寧再度躺下,還拉過毯子為自己蓋好。
她現在身處在韃靼的土地上,那個阿娜日就是個沒有腦子的瘋子,思勤也是個慣會演戲的敗類。他們隨時都有可能闖進來,秦宜寧覺得能休息,她還是要好好的休息,養精蓄銳也可以隨時對付那些突發的狀況。
秦宜寧睡的很驚醒。
不過縱然隻是淺眠,也好過前一段時間在沙漠中的顛沛流離。
次日清早,昨那個服侍她盥洗更衣的侍女又來了。一麵服侍她梳妝,一麵還笑吟吟的,用韃靼語嘰裏咕嚕的與她著什麼。
秦宜寧聽不懂她的話,疑惑的看著她。
那侍女似乎也很苦惱,隨即眼睛一亮,拉著她的手,指了指帳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