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喝了口茶,潤了潤喉嚨道:“經過我的檢查,我發現,尊夫人的耳朵沒問題,而且仍舊聽不到聲音,便有可能是其他器官出了問題,所以我便借助儀器,進一步的檢查後發現,原來,尊夫人的耳聰病,出自這裏。”阮玉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道:“腦袋,尊夫人的大腦裏根本沒有相關的聽覺神經,或許,她天生就沒有聽覺這種東西,現在她的耳朵,不過是個擺設而已,毫無作用,所以就算是手術給她再移植一個耳朵也沒有任何意義。”
修無修歎道:“沒想到竟然是這樣,誒,可惜了樂兒的天賦啊。”
“哦,天賦?”
修無修點了點頭,道:“樂兒的天賦,便是琴聲,這是她的夢想,也因此而與我結實。”隨後輕輕地撫摸了下施樂的秀發,在他眼前用唇語不知說了些什麼,施樂開始有點抗拒,隨後還是溫順的點了點頭,在背後的一個癟癟的小包裏麵,猛的抽出一個一米多長的古琴!
祝崛看了一眼她那癟癟的口袋,隨後便了然,這便是空間袋啊。
祝崛先前自然是沒有這個東西,他隻有漏風漏雨又漏水的金劍匣,但皇甫青冥卻是有這東西,不過裏麵空間比較少,隻能裝二十斤花生米,像這種能隨便抽出一把古琴來的,著實少見。
施樂素手輕彈,悠揚的旋律響起。
曲調婉轉流暢,仿佛瀑布間的高山流水,大漠上落雁平沙;又如盎然一新的陽春白雪,苦寒幽香的梅花三弄,沁人心脾,百感橫生。隻有雪花才是花又非花,令人稱讚不已,年年隨風飄來,又悄悄消失在天地間。
曲閉,餘音繞梁。
良久,祝崛等人才從隱約的意境之中脫離出來,先毫不吝嗇的大家讚揚了下施樂的琴技,隨後寬慰修無修道:“兄台也不必擔心,或許大荒其他地方有奇人,能治好尊夫人的病也說不定呢。”
在修無修的這個境界再進一步,便能擁有無中生有的能力,給他妻子治個傷什麼的,不要來的太過簡單。
曲畢音終,人離去。
之後的一個月,祝崛徹底將‘二世祖’三個字發揮得淋漓盡致,各種奢華各種浪費,盡享有錢人的快樂。
二兩三更兩個人每天就像狗腿子一樣,他倆暫時被送給祝崛,跟著祝大師後麵橫行霸道,盡情的表演土豪兩個字。主要的是祝崛將皇甫家的藏寶閣洗劫一空,手裏的錢財不要來得太多,而且皇甫青冥和皇甫夫人對這件事完全不管不問,任祝崛在外胡作非為。
一個月後的司馬無音已經從困境中走了出來,她是個堅強的女孩,從小就離開了父親,同時對父親所做的一切都不敢苟同,前些日子隻是從外地遊曆回來,看看父親而已,並非是想回來做什麼大小姐,此時全家的財產都被沒收,也正合她意,隻要父親本人沒事兒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