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個姑娘的耳朵看起來雖然也極美,但搭配在完美的麵容上似乎有點不太協調,雖然隻有一絲,但在如此完美的容顏之上,卻是如此顯眼。
陪同她的是一位青年人,大概二十六七歲的樣子,但他的修為,卻是讓祝崛暗暗心驚。
祝崛吞噬過救火天尊的記憶,眼光獨到,再加上法術感應,就算是宗師級的高手祝崛都能一眼看穿修為。
但,眼前的青年卻很奇怪。在祝崛的法術掃描中,雖然一線小高手的層次,但透過獨特的眼光卻完全看不透他。祝崛有一種感覺,這人是目前自己所見過的最強大的高手。而且他的氣勢非常奇怪,竟然是傳說中的極道強者。
修行有正路,也有歧路,而極道強者便是走在歧路上,一條道走到黑那種,偏偏實力強大,任誰都不敢輕易得罪。
祝崛目前走的就是這條路,沒辦法,他走的這條路太過邪氣,太過歪曲,太過崎嶇,走到頭的話,也不知需要磨壞多少雙靴子。
祝崛不是醫生,在冷眼旁觀,也未說話,見到青年也隻是微笑著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因為是第一位客人,所以阮竹和阮玉竟然同時坐在診室,因為問診時候大夫的凳子隻有一個,兩人又一左一右進來,同時沒留神,同時的坐在了一把凳子上,頓時都有些發愣,沒想到親姐妹撞到了一起,頓時有些尷尬,但既然都已經坐下了,便不好意思再離開,畢竟病人已經坐在對麵,一臉微笑的看著兩人,兩人隻能硬著頭皮的繼續看病了。
還好當初買的凳子比較寬大,便是兩個人做的,也隻是有一點不舒服罷了。
“兩位大夫是雙胞胎吧?!嗬嗬,果然是心有靈犀。”病人微笑著說了這麼一句,但卻並無半點嘲諷之意,聽她那天籟般的聲音,反而有些讚揚的情緒隱藏在其中。
“哦,不,我們雖是親姐妹,但卻並非雙胞胎。”阮竹解釋道。
隨後阮玉接口道:“不知這位病人,怎麼稱呼,又患了什麼病症呢,哪裏不舒服麼。”
病人看人的眼神似乎有些問題,平常人對話之時一般都是盯著對方的眼睛附近看的,但她卻隱隱盯著阮竹姐妹的嘴看,而且還隻看到了阮竹,阮玉說話似乎都沒看到:“哦,不好意思,你們實在是長得太像了。”
“不知這位病人,怎麼稱呼。”阮玉又問了一遍,但她仍舊沒有看自己一眼,也沒回答,仍然微笑看著阮竹,這讓阮玉有些慍怒,還從未有人這樣無視過她。
這時,身邊的青年開口道:“你們好,我叫修無修,這位是我的妻子,患的病症便是耳聾……”,說罷,用手輕撫妻子的背部,等妻子溫柔的將頭轉過來,便蹲下了身子以嘴巴張動,但卻一點聲音都沒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