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語,你這個笨蛋,縮頭烏龜,我還沒有原諒你,沒有我的批準,休想擅自離開我的身邊。
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幫你追回來。
銀色如鬼魅一般的轎車,若如火箭般在寬闊的公路上疾馳著。
而在另一邊。
拘留所。
被關著的黎瑾瑜毒癮發作了,沒有毒品可以吸食的他,狼狽的躺在冰冷的地上,舍舍發抖。
嘀嗒嘀嗒——
一個身形俊逸的男子,忽然從拘留所外麵走了進來,隨後走進了黎瑾瑜所在的房間。
一個眼神,他示意站在自己身後的人退下去,並且把門帶上。
拘留房裏麵,沒有開燈,光線有點暗。
一雙漆黑的皮鞋突然出現在黎瑾瑜的麵前。
緩緩的抬頭,還沒等自己看清對方的真實麵容。
啊——
對方的踩著皮鞋的腳,就已經狠狠地踩在黎瑾瑜的手指上了,對方還用力的扭了扭自己的皮鞋。
一股鑽心般的疼痛襲向了黎瑾瑜,衝擊著他的神經。
咬緊牙光,黎瑾瑜忍著疼痛把目光投在對方的臉上。
他看到陰鷙著麵容的慕容安浩。
尊貴的慕容安浩居高臨下的望著黎瑾瑜,眼裏充滿的是不屑。
慕容安浩一直把安娜當成自己的親生妹妹一般對待,想到安娜曾經遭遇過黎瑾瑜這般折磨。
這一口氣,他是怎麼都咽不下的。
哢擦——
慕容安浩腳掌微微用力,手指骨頭斷裂的聲音響了起來。
黎瑾瑜三個手指頭的關節骨,直接被慕容安浩給踩碎了,血肉模糊。
他痛苦的扭曲著麵部表情,卻一聲不吭。
“嘖嘖嘖,很痛吧?”慕容安浩蹲了下來,捏住了黎瑾瑜的下巴,仿佛隻要輕輕一捏,黎瑾瑜的下巴就會被捏碎一般。
呸——
黎瑾瑜的暗暗的在心裏對著多管閑事的慕容安浩呸了一句,他覺得如果不是慕容安浩插足的,自己的完美計劃是不會被揭穿的。
“說話呀,為什麼不說話?”慕容安浩說完之後停頓了一下:“威脅安娜的時候,你不是挺會說的。”
慕容安浩加重了捏著黎瑾瑜的下巴。
黎瑾瑜以為慕容安浩喜歡安娜。
“嗬嗬,安娜已經被我玩過了,她就是一個賤貨。”黎瑾瑜對著慕容安浩露出了一個輕蔑與不屑的笑容。
咚——
聞言,慕容安浩鬆開了黎瑾瑜的下巴,隨後從地上站了起來,抿了抿嘴角,一腳踢向了黎瑾瑜的嘴巴。
鮮血立刻從黎瑾瑜的嘴角流了來下,他沒有一點點反抗能力。
“嗬嗬......”黎瑾瑜不但沒有喊疼,反而陰森恐怖又帶點小得意的笑了起來:“安娜身上的每一寸皮膚都被我Tian過,Mo過了,很滑,很多水。”
黎瑾瑜一邊說,一邊露出Yin欲的表情。
“每當我想起她在我身下承歡......”
“啊——”黎瑾瑜的話還沒有說完,慕容安浩對著他手又是狠狠的一腳。
“那我就讓你忘記那種承歡的感覺,我讓你下半輩子都不能承歡。”敢欺負安娜,就是欺負他慕容安浩。
他慕容安浩要讓黎家從今以後斷子絕孫。
作了他。
慕容安浩收回腳,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平複好自己的表情,霸氣的走出了拘留所。
剩下的事情,就交給專業人員去處理。
機場。
人來人往。
一個身形修長俊逸、戴著墨鏡的男子,突然出現在機場大廳裏麵,東張西望,似乎是在尋找著什麼東西。
型男的出現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抵到機場的仲景墨環顧了機場大廳一圈都沒有發現夏千語的蹤影,她要離開了,他不知道她的目的地是哪裏。
夏千語,快點給我回來。
仲景墨在心裏呐喊著。
跑到機場後勤處,仲景墨開啟了尋人啟示,用廣播呼喚著夏千語的名字。
除此之外,仲景墨還調出了今天航空公司所有旅客名單,並一一篩查。
除了航線,鐵路,水路各種交通方式,仲景墨都利用關係,核查了所有旅客的身份,就是沒有找到夏千語這個名字。
從下午五點一直到晚上十點。
花了五個小時的時間,仲景墨還是沒有找到夏千語的蹤影。
夏千語用別人的身份證買了機票,下午四點四十分的飛機,在仲景墨趕到機場的時候,飛機就已經起飛了。
夏千語離開了仲景墨的身邊。
空闊的機場門口。
仲景墨一個人坐在了銀魅裏麵,雙手緊緊的握著方向盤。
夏千語,你這個笨蛋,快點給我回來,誰說我同意離婚,你個白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