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雄飛身上前正要舉起純鋼虎爪,向鍾蓉蓉頭頂擊落。忽聽鍾夫人高聲叫道:“上官老怪,你敢動我孫女分毫。今生就別想再見瓊木心經。”上官雄身在半空,心中一凜想道:“這老潑婦說到做到,殺了這女娃子,輕而易舉,不如擒之奇貨可居。”想罷便將鋼爪交於左手,右手上前一把拿在鍾蓉蓉肩上。鋼爪對於她咽喉上,衝著跟擊而來的李雲峰叫道:“等等,我有話說。不然就叫你女娃子血濺當場。”李雲峰見鍾蓉蓉被擒不得不投鼠忌器,當下停劍與上官雄相對。
上官雄笑道:“鍾夫人,令孫女在老夫手上。你拿瓊木心經出來。老夫就放了你孫女再送你們祖孫二人幾處莊園。供你們安享度日如何?”鍾夫人冷哼了一聲答道:“上官老怪,老身隻要一交出經書以你心狠手辣的性子還能留我祖孫兩或於世上麼?嘿嘿,老身一天不交你就一天不得下手毒害,這個帳老身心裏明白的很。”上官雄聽及鍾夫人喝破自己心中所想,便怒道:“老潑婦,那老夫就先斃了你孫女,再將你們一幹人等趕盡殺絕。”說罷鋼爪向鍾蓉蓉喉頭抓去。鍾夫人與李雲峰都忙急喝道:“爪下留人。”上官雄將鋼爪貼於鍾蓉蓉咽喉上。冷笑道:“鍾夫人,隻要老夫再使半分力道。這花朵般的女娃子可就香消玉損啦。你可想好了是要經書還是要孫女。”鍾蓉蓉此時已是嚇的花容失色,麵色蒼白怔怔說不出話來。鍾夫人望著孫女,咬了咬牙答道:“上官老怪你放了老身孫女,老身依你所言給你經書便是。”上官雄笑道:“鍾夫人,早先如此豈不好,省得現下傷了和氣。經書呢?你交給老夫。”鍾夫人說道:“老身交經容易,怎信得過你得經後會放了我孫女。”上官雄笑道:“鍾夫人太多疑啦,老夫是江湖上成名人物,怎會失信與你孤兒寡婦。隻要你交出經書,老夫馬上放人。”
鍾夫人冷哼一聲笑道:“上官老怪你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這麼重要的經書老身怎會隨便帶在身上,任人搶奪。”上官雄怒喝道:“鍾夫人,老夫一再容讓你憑地消遣老夫,那經書在哪?”鍾夫人答道:“瓊木心經被老身藏在一處隱蔽所在,天下隻有老身一人知曉,你放了我孫女老身就引你去拿經。”上官雄沉思片刻後答道:“如此甚好,不過老夫要留下這女娃字做抵押,鍾夫人取得經書後再來交換令孫女。”鍾夫人說道:“不行,上官老怪你是邪魔外道,老身的孫女交於你手,老身放不下心來。”上官雄道:“鍾夫人你的如意算盤未免打的太精,老夫現下放人,到時去哪裏尋你祖孫兩拿經?”鍾夫人說道:“上官老怪你放了我孫女,老身給你做人質如何?我孫女並不知曉經書在何處,你拿出她也是無用。”
上官雄冷笑道:“鍾夫人,這小女娃子是你的心肝寶貝,老夫豈可輕易放手,你放心去取經書。老夫自重身份隻要你遵守諾言取來經書,老夫是不會為難這女娃子的。”鍾夫人叫道:“不行,老身不同意。”上官雄道:“那就讓這這女娃子血濺當場,老夫得不了經書,也讓你斷後。”
這時李雲峰在一旁接口說道:“鍾夫人,在下願陪著鍾姑娘一起上這上官老魔的虎船,如他有非禮之舉在下定憑手中長劍護得鍾姑娘周全。”上官雄與鍾夫人尚未答話,張嚴搶先說道:“三弟,愚兄與你孟不離焦。你上賊船,我便陪你一起。”鍾夫人說道:“如此甚好,木公子二位武藝高強,老身很是放心,上官老怪你願意麼?”上官雄沉吟道:“這.......。”鍾夫人見上官雄沉思不決便仰天笑道:“哈哈哈....上官老怪虧你還是一代宗師,你見這木公子劍法高強你心下畏懼是不是?”上官雄冷笑道:“鍾夫人你再使激將之法也是無用,老夫豈會怕這後生小輩。好就讓他二人一起上船又有何妨。”說罷上官雄摸出懷中一把木哨,放在嘴邊吹了幾聲。但見離客船百米遠的虎形大船便既拔錨駛來。不一會兒兩船平行,虎形大船上,放下舢板一眾身穿勁裝,胸前畫著飛虎圖案的大漢。從虎船上蹋著舢板奔到客船之上。
上官雄說道:“鍾夫人,適才老夫下手重了些,傷到了你,現下去取經書要不要老夫派些隨從沿途照顧保護?”鍾夫人道:“上官老怪你倒安的好心,怎麼這會客氣起來,在乎老身的生死?”上官雄笑道:“鍾夫人答應取來經書,便是老夫的朋友。老夫對待好朋友向來禮敬有加不敢怠慢。”鍾夫人哼了一聲道:“不勞你上官老怪費心,老身還走的動。隻是要你不得虧待我的孫女和木公子兩位。”上官雄接口道:“鍾夫人放心,隻要夫人取來經書,老夫便以上賓之禮對待諸位。不知鍾夫人去取經書要即日得回?”鍾夫人答道:“老身去取經書,來回需要八日。”上官雄笑道:“那好,老夫索性放寬些,以十日為限。十日內夫人取經來此老夫便遵守諾言放回令孫女和木公子兩位,如超過十日不歸,嘿嘿就別怪老夫翻臉不認人。”鍾夫人說道:“一言為定。”上官雄答道:“駟馬難追。”說罷上官雄命隨從放出小舟載鍾夫人過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