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讓哥哥好好疼你(2 / 2)

麵對改造師的詢問,舒曼堅定地說道,又仿佛自言自語。

“從頭開始吧!”

此時的她,一改往日黑長直的學生造型,柔順的頭發被精致地設計成中分,及腰的長發因為被燙成大波浪而微縮至胸前。走起路來,搖曳生風,嫵媚間又不失端莊。

舒曼婉拒了發型師將頭發染成金黃色的建議,她記得,佟斯年說過,黑發最顯氣質,他最愛她的黑發。

二十六歲了,舒曼對鏡,撫摸著那張臉,魚尾紋已經悄悄爬上了眼角,這猛然提醒她,已經過去七年了。

舒曼突然想大醉一場,哪怕是誰也不為,就為自己!

走出美發沙龍館,舒曼徑自開車來到附近的bar。這是著名的一個專供上流社會人士消遣的地方。隻有擁有黑卡的人才有資格進入。這讓不少想釣金龜婿的妖豔賤貨止步於此。

上下打量著自己,眼前的保安不屑得轉身跟舒曼說“這不是你的圈兒,請出去!”

一身穿了三年的素色連衣裙,早已經洗的發白,沒名沒牌。

況且舒曼早已經失去了舒家大小姐的頭銜,而無法刷臉進去。

她隻得拿出那張羅雲錚的黑卡,借光進入。

又欠他一次人情,它日定給她還回去!三年後,她跟羅雲錚,將是兩條涇渭分明的平行線。

除了欠她母親和初戀,舒曼篤定,這世上,不欠任何人!

喝吧,使勁喝個痛快……舒曼獨自點了一個最貴的卡座,稍作生疏得打開一瓶波爾多葡萄酒,在陸家當牛做馬七年,舒曼早已經忘了紅酒的滋味。

難得露出貪婪之色,舒曼一杯接一杯,以接近微醺。喝醉了多好,就可以見到他了,

二十歲的他,十八歲的舒曼,美得像一幅西方油畫。

舒曼眼睛開始變的迷離,淚,不覺淌了出來。

她曾經眾星捧月,她現在一無所有。她難過的不是失去了紙醉金迷的日子,

舒曼鬱結在心的,不過是母親和初戀佟斯年的死。

可她明明是罪人啊,老天為什麼帶走了最愛她的,留她一人苟延殘喘著?

舒曼臉上紅暈漸漸升起,她開始哭的像個孩子。紅酒潑在潔白的連衣裙上,像是鮮紅的血漬,觸目驚心。

舒曼慌了,她怕血。她親眼看到跳樓自殺後的母親遺體,血漬斑駁,她也親眼看到因為車禍而血肉模糊的佟斯年,她永生難忘……

跌跌撞撞,舒曼摸到洗手間,她拚命得洗,可是洗不掉。舒曼因為恐懼也變得有點失態,“嘩”的一聲,她用力全身力氣,粗暴得撕掉了那部分不小心沾染到紅酒漬的連衣裙。

長裙瞬時變成僅僅到大腿根部的包臀短裙,突然暴露在外麵的肌膚,貪婪得汲取著空調的冷氣,舒曼不由得倒吸一口氣,她有點清醒了。

鮮少暴露出來的修長美腿也更顯白皙水嫩。看著極為誘人。

一頭卷發自然散放著,薄施粉黛的舒曼,因為喝了酒的緣故,竟變的分外妖嬈。

舒曼好像不認識鏡子中的自己一樣,她狼狽逃出,重新尋回卡座。一路人,不知不覺得招惹了一眾狼性的目光。

“小姐,一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