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禕給車子加滿了油,直接開著車子出去了,一路上和顧太太有說有笑的打氣嘴仗,日子好不愜意,笑的嘴都合不攏了,沈心怡邊上忽然的說起笑話,還有些黃段子,笑的顧禕都快要哭出來了,不知道顧太太這麼有本事連黃段子都會說,以前怎麼沒發現顧太太有這麼優良的品格。
“一個男人逛妓院,問女價錢,女說五十,男覺得便宜,就說,幹了,女說,請付一百元,男問其原因,女回答進出各五十,難得怒道,你是中國移動啊,還雙向收費。
母雞對公牛發牢騷,人類讓我多下蛋,自己卻計劃生育,這也太不公平了,老公牛說,你算個屁啊,全世界人民都喝我老婆的奶,誰叫過我爹。
公公要去挑水,發現少了一隻桶,看見兒媳婦坐在桶上吃飯了,就很生氣的大聲喊,把屁股抬起來,我要桶,兒媳婦說,你要捅就捅,幹嘛那麼大聲,鄰居聽見了多不好意思。”
顧禕笑的不行,還說了一句:“不害臊了。”
沈心怡瞄了一眼顧禕:“一天,一個男人和老婆吵完架打算出去走走,出去前按習慣到衛生間的鏡子前麵晃了一下,發現有幾根鼻毛長了出來,於是拿剪刀給剪剪,剪完就覺得有點尿急,就掏出家夥尿尿去了,手上的見到還沒來得及放下,老婆就從洗手間門口路過,驚叫跑進來搶過剪刀,從背後抱住男人哭道:不要這樣,我知道錯了還不行麼!”
沈心怡的小嘴就跟受不住了似的,看著顧禕笑的前仰後翻的,越說越是來勁,顧禕笑的都流眼淚了,車子停下了還笑個不停,沈心怡還是要說,顧禕就伸手一把把沈心怡的小嘴給捂上了。
沈心怡看了看顧禕,沒說話,顧禕把手放開了,不笑了瞪了一眼沈心怡:“一點不知道羞恥,哪有一個女人成天說這些的,滿嘴裏跟跑火車似的,說不完的說。”
顧禕有點不樂意的那樣,沈心怡眨巴了兩下眼睛,好像沒聽進去一樣,靠在椅背上說:“我聽人說的。”
“聽誰說的?”顧禕老大的不樂意,什麼人把顧太太給帶壞了,進說些黃段子。
“一個朋友,好長時間也不聯係了,我們就在網上聯係過,一個網友。”沈心怡出來半年多了,已經不聯係了,沈心怡其實也沒聽過這些,也是在網上聽人說的,要不她怎麼會說這些,她也不看小黃書的人。
顧禕眉頭挑了挑,網上認識的更不靠譜了。
“怎麼認識的?”顧禕追著問,沈心怡想也不想的回答:“在論壇上,我的那個專欄,下麵不是有很多人麼,這人一直給我送花送禮物,我就關注了一下,後來就聯係上了,再後來就熟悉了,他聽喜歡說話的,我們就聊了一段時間,他就講黃段子給我聽。”
顧禕的嘴角差點沒氣抽了,還有這種事,有人調戲他老婆,他一點不知道的。
“叫什麼?”顧禕就是不高興了,打算好好的回去收拾這個人,沈心怡也沒想那麼多,就說了一個網名,結果顧禕一聽這個網名就火了,氣的咬牙切齒,心裏暗罵周博朗,你給我等著,回去了我把你一層皮。
此時,遠在海洋另一頭的周博朗正在看一場球賽,冷不丁的大了個噴嚏,以為是要感冒呢,揉了揉鼻子起來去找冷兒了。
冷兒如今肚子大的不行,眼看著就七個月了,周博朗成天盼星星盼月亮的等著冷兒給他生兒子,冷兒反倒不十分肯定的和周博朗說:“也不一定是兒子,在說了,孩子還不一定是不是你的你呢,承認的兩三個個呢,都等著當爹,你急什麼,等他們都不著急了,就輪到你了!”
周博朗差點沒氣抽,有沒有這麼說話的,什麼叫他們不著急了,就輪到他了,是不是他的種他會不知道麼?誰該伸出頭來試試,一刀切掉他的烏龜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