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打入冷宮(2 / 2)

蕭昊天的眼睛都紅了,如同要吃人一樣看著淩東舞,“我跟誰暗度陳倉,我什麼時候齊人之福了!”

淩東舞見自己已經把話說得如此明白了,蕭昊天還是冥頑不靈,還是如此的狡辯,突然間意冷心灰,放大床上一靠,閉上眼睛,“蕭昊天,你是想讓我繼續做你的皇後,還是把我送到冷宮,都隨便你吧,我累了!”

怒吼中燒的蕭昊天哪能就此罷休,堵在心頭多時的不快,鬱悶,甚至還有些委屈正找不到出口呢,伸手把淩東舞扯過來,淩東舞也不掙紮,就直直的看著他,大有你奈我何的架式。

“淩東舞,你越來越能耐了,你太不把我放在眼裏!你把話給我說清楚?”蕭昊天突然鬆手,淩東舞重新跌回到床上。

她現在真的不知道該和蕭昊天說什麼,她沒法把蕭映月的名字說出口,即使她心中猜測,即使從周澤那裏得到肯定,她還是沒法質問蕭昊天,即使她難過的想落淚。

她知道是自己逾矩了,從始至終都是由這個社會訂製遊戲的法則,她犯了自作多情、自以為是、自作聰明地以為自己與他別的女人有些不同。她索性把頭扭開,沉默的看向一邊。

淩東舞把火挑起了,然後又變得這樣無動於衷,沒有什麼反應,蕭昊天的怒火可是高漲到極致,憋在那裏,無處發泄。這樣的淩東舞真的是可惡到極點,他站起身,跳下龍攆,他怕自己控製不住怒氣,動手傷了她。

從知道淩東舞私自出宮開始,他就擔心著。

小半天的焦躁等待和憂心掛慮,一整晚的心懸得老高,焦慮地滿世界找她,可笑的是,真的找到了,看到的卻是她神情自若地跟另一個男人在一起。

即使這個男人是她名義上的哥哥也不行!

蕭昊天感覺怒火幾乎要將自己的胸口撞破,對著外麵的人大吼,“把周澤給朕叫來!”

一行人回到鳳儀宮時,淩東舞已經躺在馬車上睡著了,她睡著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像個天真的孩子,在沒有了那讓人抓狂的頑固不化和無法無天。

蕭昊天看著她的模樣,心裏柔軟,俯身吻了吻她。然後心疼地理了理她的頭發,擦了擦她額上的薄汗,用她身上蓋的車上準備的棉被小心地把她裹住,又怕她見風著涼,將自己的披風給她蓋在頭上,打橫抱起她,大步向宮裏走去。

在宮裏暈黃的燈光下,蕭昊天清晰的看到淩東舞的眼圈的疲倦的青色,那是多日煎熬的結果。是因為她在自己這裏找不到安全的感覺。心理異常的疼痛,她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伴侶,自己怎麼如此忽略她的煎熬。

看著她表情平和,卻有一股被壓抑的生機在她的臉上流露。是的,被壓抑的生機,她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從來都不是;她生機勃勃,說到自己喜歡的東西,眉飛色舞。而她現在這樣,痛楚,消瘦,壓抑,都是自己帶來的。

蕭昊天從周澤那裏問出了淩東舞今天對他說過的話,才知道,自己犯了一個多麼大的錯誤,是自己這段日子忽略了她的感受,是自己讓她難過了。

見她微微側一下頭時,他終於忍不住,又低下頭,親了她一下,她依然沒有反應,他的吻從她的額頭、臉龐來到了嘴唇。她似乎醒了一點兒,伸手很自然的抱住他的脖子。

她的舉動給了他巨大的鼓舞,渾身都是灼熱的,對她的渴望讓他急切得幾乎要裂開來,他緊緊抱住她,親吻加深,手也伸到了她的衣服裏麵。

她依舊閉著眼睛,將他的脖子抱得更緊了,喃喃自語,聲音帶了那樣的親昵和笑意:“昊天,被鬧了,我好困啊……”

蕭昊天心中一甜,渾身的灼熱更勝,她的身子還熱乎乎的,臉上仿佛還帶了一絲笑意,安然而放鬆的樣子,她還是愛著自己的,她心裏隻是愛著自己!

他滿腹心事的躺在床上睡不著,誰知淩東舞因為喝酒後跑到城牆上,感染了風寒,晚上的時候就發起燒來。

蕭昊天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淩東舞生病。

禦醫看著人把藥煎好,吹涼一些,親自端了過來。

蕭昊天接過藥碗,扶著淩東舞坐起,柔聲哄著:“淩丫頭,吃藥了。吃完藥,病就好了。”

淩東舞此時燒得稀裏糊塗,人事不知,哪裏知道自己張嘴,眼見喂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