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癲狂的愛(2 / 2)

“王爺,此番出征,必定凶險無數,你一定要小心。”淩東舞抬頭仰望著蕭昊天,從來沒有那個時刻覺得是這樣,隻覺得他遙遠的無法觸及,想著他要為了自己麵臨無數危機,眼底一熱,隻覺得霧氣凝結,淚光裏看不清他的眼眸,隻模糊凝視他的臉龐,她伸出手臂挽上他的脖子,夏裝的輕紗袖子直褪下去,露出象牙似的一雙雪臂,仿佛凝脂一般交纏於他頸中,哽咽的說道:“王爺,我害怕!”

蕭昊天的視線正對上淩東舞的臉,沒想到她會這樣,怔了一怔,見她楚楚可憐,眼中水光盈然,瞧那樣子倒真的像要哭了,伸展雙臂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裏,柔聲說道:“怕什麼,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淩東舞眼裏的水霧更濃,似乎已經讓一切的清醒都頃刻間冰消瓦解,一切都變得混沌而彌漫,就像在沉沉黑夜裏那樣終於沉淪,糾纏著回憶和願望,不愉快的回憶和愉快的願望。

淩東舞將臉埋在他胸口,如小孩子般啜泣起來。蕭昊天隻覺她身子在瑟瑟發抖,如寒風中的花蕊,叫人憐愛無限,情不自禁吻下去,薄唇輕輕覆上她沾淚的柔軟粉唇,他吻她,那樣輕,那樣細致,無比耐心地安撫她酸楚的情緒,逐漸誘引出她幾不可察的羞澀回應,唇舌纏綿中他雙掌撫刷過她全身肌膚,極度動情而無限憐愛地輕柔逗引,將她惹得不由自主地失魂微囈。

她的說話因哽咽而變得模糊不清,“王爺,我真的不想和你分開,真的……”蕭昊天再也忍耐不住,倏然將她拉起緊緊壓在軟榻上,全身每一寸肌理都凝聚著高熱,蓄成強大氣場,仿佛再多一些觸動的火點就會劇烈爆發……

外麵陰霾散去,白光透進來,投射到床上,床單像被鍍了層水銀,色澤亮得眩目。蕭昊天火熱的嘴唇已經落到淩東舞雪白的脖子上,由下而上一點點吻至她的耳根,輕輕含住她的耳墜。她的思緒變的混沌飄散,她緊閉著眼,看不到,睫毛微微抖動,頭往後仰著,他流連在她的頸間,又吻到了鎖骨,銷魂蝕骨,第一次,他和她都感受到了內心的愉悅。

野火呈蔓延之勢,他臉龐被一隻大手掌扳向裏,他的唇覆住她柔軟嬌嫩的小嘴,舔舐啃咬。

他的手掌從她腰間順著柔滑的背脊向上移動,帶著略微的壓迫,他的動作漸漸有些急迫的野蠻和粗暴,脖頸上被他咬的微微吃痛,密密麻麻的烙下炙熱的痕跡。

他抬起頭來,看著她雪膚凝脂,嬌嫩肌膚上片片粉紅全是他留下的揉痕,這是他熟悉的曼妙的軀體,她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他都曾經愛撫過,銘刻於心,兩個人曾度過那麼多美好的時光,兩情相悅,極盡纏綿。

有一瞬間,蕭昊天仿佛覺得時光在倒流,一切的一切,又回到了最初,兩人在烏口城激烈相擁,天生是彼此的一樣契合,仿佛天衣無縫,一切都到了最美好的時光。

太久沒有女人的蕭昊天此刻激動得一陣悸動,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滿頭大汗,灼人的身體仿佛一條饑餓已久的猛虎,即將躍出籠子,要痛痛快快地去抓捕獵物,美美地飽餐一頓,亟待和最心愛的女人一起共赴極樂世界。

愛如潮水,懷裏的人兒已經完全的癱軟,仿佛如一團火球一樣的棉花,繞是百煉鋼也不得不變成繞指柔了。

道德和理智如潮水決堤,他緊緊樓著她,親吻她,自己不是苦行僧,也需要愛,需要享受那種人生極樂,尤其,還是和她一起,和自己最愛的女人在一起,為什麼不?為什麼不?

他抱住她,輕柔地吻著她,在她的叫喊聲裏,拿出了全部的力氣,將多年的情潮在這一刻發揮到了極致……

因為自己多年沒有過女人,淩東舞自與蕭昊天分開後,也不曾有其他男人;兩人仿佛回到了第一次。

如烈焰掠過,將她的身體一分兩半,燃燒的火球將她的身體反複捶煉,仿佛要榨出她身體裏的全部血液。

耳邊是她的帶著低吟的哭泣聲,伴隨看一徑地呐喊:“好疼啊,疼……你輕一點……好疼啊……”

“淩丫頭……“他歡愉的低低呐喊一聲,那種快休克的感覺更是強烈,隻有大口的呼吸,才能稍微緩解無法言說的快意。

幸福的感覺,完滿的感覺,驕傲的感覺,感動的感覺……以後,這些愛,這樣的夜晚,還有這個溫暖的懷抱,將永遠屬於自己,不會消失。

淩東舞悶哼一聲,腰部一麻,幾乎能感覺到身體深處傳來一種不受控製的奇異的麻癢感覺,讓她如同中蠱般。濕潤溫暖一點一點地讓這種突如其來的疼痛有所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