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昊天看著她微笑:“有位佳人,在水一方!唱得好!小佳人,來,到本王身邊來!”
“你胡說什麼,誰是你的小佳人!”淩東舞把手裏的水往蕭昊天身上淋去。
“哈哈哈!”蕭昊天一側身,輕輕閃過,“你啊,你就是我在水一方的佳人,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船一方。淩丫頭,還不得本王身邊來嗎!”
淩東舞麵上一紅,看向一邊,不在理他。
可誰知船身忽然一晃,蕭昊天已經坐到她的身邊來,這隻船很小,因為蕭昊天突然的躍起,落下,船身在湖水中不住的打著圈,淩東舞嚇的尖叫一聲,撲進蕭昊天的懷裏,緊緊的摟著他的腰。
蕭昊天稍稍一運氣,船身馬上穩住,他低頭笑看著淩東舞,“剛才本王叫你過去,你不去,現在怎麼主動的投懷送抱起來!”
淩東舞從蕭昊天懷裏坐直身體,懊惱的打了他一下,“你怎麼這樣壞啊,你是故意的!”扭過頭看向遠處,不理睬蕭昊天。
蕭昊天又微微用力,船身又搖晃起來,淩東舞嚇的四處亂抓,無奈之下,隻好又抱住蕭昊天的腰,“看看吧,是你自己過來的,本王可沒逼你啊!”
淩東舞這次把頭埋在蕭昊天的懷裏,張嘴在他胸前狠狠的咬了一口,“啊!”蕭昊天疼的大叫。
“怎麼了,咬疼了吧!”淩東舞慌忙抬起頭,用小手胡亂的在蕭昊天的胸口揉著。
蕭昊天把她的小手緊緊的握住,“淩丫頭,我的小丫頭!”
二人回府時已經天色已晚,府裏的人正因為找不到蕭昊天而急得團團轉。
蕭昊天吩咐管家在他房裏擺置了飯菜,屏退中仆役後,拉淩東舞一起坐下吃飯。
一輪圓月灑下滿天的清輝,二人坐下後一邊吃一邊說著白日裏的趣事,蕭昊天給她到了一杯酒,她也毫不謙讓的喝進口中,漸漸的話題扯遠,淩東舞談吐大方,妙語連珠,字字珠璣。與蕭昊天談天說地,言辭間大有見識,毫不輸與須眉。
“淩丫頭,你說的話正是本王想說的,你所喜歡的也是本王喜歡的!”
“這叫‘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也叫‘樂莫樂兮心相知,’”淩東舞剛要把下一句說出來,可‘悲莫悲兮生別離’到了嘴邊,急忙打住,太不吉利了!
“好,好一句‘心有靈犀一點通’,好一句‘樂莫樂兮心相知’,來,咱們在喝一杯!”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複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側耳聽。 鍾鼓饌玉何足貴,但願長醉不複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鬥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幹杯!”淩東舞頗有些江湖豪俠的風範,舉杯暢飲。
蕭昊天心裏悸動,原來這世上真有這種女子,可以是知音知己。可以和自己情投意合,心心相映。
“淩丫頭!”蕭昊天看著她因為喝酒嬌顏泛起三分春色,眼睛被酒意盈染成水汪汪的魅惑,看著她抿酒時嬌豔欲滴的唇瓣,心尖別有一股酥酥麻麻的微妙滋味。
不知何時他的雙臂纏上她的腰肢,將她纖細的身體全然擁入自己的懷抱,然後在她耳邊低低道,“淩丫頭,你可是心甘情願的跟了本王?”
淩東舞被他禁錮在臂彎裏的小身子既不敢掙紮,也不敢應聲,如果一輩子遇不上一個自己真心喜歡的人,不也是一種遺憾,現在符合她理想的戀人有了,終其一生,原來可以遇上這樣一個人。
可他會真心對她嗎!感覺到房間裏的嫋嫋氣息,和他的呼吸摻雜在一起,漸漸多了些深深淺淺的曖昧,很迷人。
火熱的嘴唇已經落到她雪白的脖子上,由下而上一點點吻至她的耳根,輕輕含住她的耳墜。她的思緒變的混沌飄散,不自覺微微逸出咦唔,臉龐被一隻大手掌扳向裏,他的唇覆住她柔軟嬌嫩的小嘴,舔舐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