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黃的路燈下,兩名極盡出色的男子對視著。
“你是誰?和蘇寒是什麼關係?”靠在欄杆上的男子死死地盯著對麵男子以及他懷裏的…蘇寒…
“我是誰並不重要。不過,你覺得,你還有資格出現在蘇寒的眼前嗎,陸柏城?”夜憐寒反問道。
聽到男子的問話,陸柏城明顯楞了一下,旋即回過神來:“我有沒有資格與你何幹?把她給我。”
“嗬,給你?”夜憐寒冷笑不止,“你還嫌害她害得不夠慘嗎?你根本不配入她的眼。”
“你!隨你怎麼說,我再說一遍,把她給我!”陸柏城聽到男子的質問,心中有一絲內疚,但更多的確實憤恨不滿和嫉妒不甘:憑什麼,她蘇寒就應該離不開我陸柏城!她沒資格被別人擁入懷中,她隻配待在我身後,為我默默付出!
“怎麼?不甘心?認為她就該像寵物一樣被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夜憐寒冷冷地盯著陸柏城,“你覺得你配嗎?”
“我配不配還輪不到你一個閑人來管!我最後再警告你一遍,快把她給我!”
“我也警告你,寒兒不是物品,你最好不要再用這種有辱她身份的詞彙。還有,寒兒不是你的所有物,如果你再來騷擾她,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夜憐寒斜睨著陸柏城道。
“你和蘇寒到底什麼關係!”聽到夜憐寒一口一個“寒兒”地叫著,陸柏城隻覺得心裏空蕩蕩的,就像是自己一直很不屑的玩具被別人搶走了一樣。
“我?既然你那麼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隨即微微俯下身,“我,是寒兒的男人。”然後直起身子,擦著陸柏城的臂膀,大步流星地走向蘇寒的屋舍。
望著夜憐寒越走越遠的背影,陸柏城覺得內心異常地不甘心,蘇寒既是他丟棄不要的,別人也不能要!
“蘇寒,你隻能是我的,哪怕我已經不要了,別人也不能接手!”暗暗道,隨後,陸柏城轉身跨入高調的蘭博基尼內,回頭望了一眼,才不甘地走了……
聽到背後汽車消失的聲音,夜憐寒這才用蘇寒的發夾熟練地撬開了蘇寒的門。走到床前,輕柔地把蘇寒放在床上。蘇寒一碰到床,便“嚶嚀”一聲,自發地鑽到被子裏了。看著蘇寒的小動作,夜憐寒嘴角劃出了一抹弧度,隨後走上前去給蘇寒塞好被角,便在房間裏“搜”出了棉簽和開水。再次走到床前,用棉簽浸了開水,輕輕地沾著蘇寒的唇。月光灑在蘇寒的臉上,映著蘇寒還未長開的容顏,似是一層光暈般唯美,直看得夜憐寒發愣……
看著蘇寒安靜的睡顏,夜憐寒在蘇寒臉上印下輕輕一吻。緩緩起身,揉了揉蘇寒額前的碎發,不舍地回望了一眼之後,走出房間,體貼地拉上了門。
“雲刹,今後你跟在寒兒身邊,不要讓她發現你的存在,她不喜有人跟著。有什麼事,立刻彙報給我。”夜憐寒抬頭望著空中那一輪寒月。
“主子,雲刹不明白這蘇姑娘有什麼好的,竟值得主子待她這般的好。”
“寒兒她啊~曾在與我素不相識時,救了我一命啊…”
“竟是如此,屬下定當全力護著蘇姑娘,主子且放心。”
盯著月看了片刻,一抹身影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