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楊澤講了很久的理論,之後大家才開始觀察之類的。
若大的教室裏再也看不到77的身影了,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安凡來我們班是聽課,是因為學校裏給他開小灶,說是他在從前的學校裏時,一些解剖上的問題還沒有搞懂,所以想要再重溫一下。
無論如何,我覺得這個人的背景一定不一般。
否則哪個學生有這樣的特殊。
楊澤又是那種最看不慣這種事情的人,所以一整理論下來,他並沒有讓安凡起來回答問題之類的,反天就是隻要你乖乖聽課,我們能互不幹擾就行。
理論課講完,大家都在專心解剖的時候,楊澤去走道上抽了支煙。
他很憂鬱的樣子,居然給我發了條信息:“出來聊聊天。”
其實我的心思已經不在學校裏了,所以更想把那結解剖機會留其他同學,這會兒正坐在座位上無事可做發呆呢,看到他發的信息當然就出去看看什麼情況。
看到我出去,楊澤把煙頭給掐了。
“楊老師,你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覺得挺無聊的。”
“無聊?”
“是啊,一切,提不起勁兒來,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像是丟了什麼東西,所以心裏有種擠壓的難受感。”
你不會還想著要去找那個嬰子吧?“
“不是,是另外一種感覺。”
楊澤深深地吸了口煙,他雖然是教授,但不戴眼鏡,四多歲的人了,可能是經常去煆煉的原因,所以身材,相貌都保養得極好。
“對了小念,我們學校裏以前有個男生叫做喬誠,你聽說過嗎?”
他的話讓我心裏咯噔一下,很少有人在我麵前提起過喬誠。
一年前的案子到現在也還懸著,大家都在心心念念著希望警方能早日抓到凶手,可是要知道,我們其實是被冤枉的,在學校裏被師姐妹們當成男神的喬誠,其實地得這場陰謀策劃者。
我沒想到楊澤會提起這個,我不動聲色地道:“以前聽張紅講過一點,但是知道的不多。”
“不知道不要緊,你隻要看看今天來上課那個人就行了。”楊澤淡淡地又加上一句:“這個安凡就和那個喬誠長得一模一樣,你說這個世界上真有這麼巧的事情嗎?這個人……我有些懷疑。”
“嗬嗬,長得很像是巧合也可能會有的,不過你懷疑他什麼?”
“我懷疑他就是那個失蹤了的喬誠。”
“啊?”我大腦一空:”為什麼這麼說,就任他們長得像?“
”不是,是感覺,你不了解喬誠這個人,所以你不懂,我可是帶過他兩年的老師,所以那種感覺,其實說不清楚,反正就是一種直覺和,”
“小念,你沒事吧?”楊澤大概是看到我的臉色不好看了。
我連忙搖搖頭:“沒事,不過我搞不懂,如果他真的是喬誠話,為什麼不大大方方回來就好,還要換一個身份出現在大家的眼前。“
”這個很簡單,他一定有什麼陰謀。”
不可能的,喬誠是我親手推到那個萬丈深淵的黑洞裏的,他不可能不死,而且現在這個安凡,其實看多了一點,也就會覺得好像有的地方和喬誠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