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九姐被我舅舅傷了心,大家可得安慰安慰她哈。“
眾人都報於抿之微笑。
要說九姐這人的脾氣小舊街上的人都知道,她性子大,脾氣衝,但是人直爽,不會玩那些小心計,所以大多數人還是喜歡她的。
足足罵了十分鍾吧,我都有些著急了,生怕法術定不住那紙人露了陷,好在這十分鍾一過,九姐離開龍呤齋門口回來了,她進了小店後將櫃台上的五百塊錢拿在手中,抽出兩張遞給我說:“小念,回去告訴你舅舅,材料費加人工費,三百塊就夠了,這兩百塊還他。你再幫我告訴他,他表妹確實是漂亮,我知道自己爭不過她,我也不爭了,但是和你舅舅做朋友這事兒,他別想跑,他阿生哥一輩子都是我的朋友。”
“好,這事兒替舅舅答應了。”我接過那兩百塊錢,轉身時,心裏並不好受。
回到店裏後我把九姐的話轉告給了阿生,我也問他:“阿生,說真話,你有沒有那麼一點點對九姐動心?”
阿生沒答應我……
他的沉默也許反而說明了某種情緒,人生在世就是這樣的萬般無奈,無論你在何時何地,都不可能說愛就愛,就算他已成陰靈,還不是一樣的不敢敞開自己的心菲。
………
這個周末幾乎沒有什麼生意。
隔天九姐就沒有來開店了,我很擔心她,隻到周一我接到阿生的電話,說九姐又開店,我這才放下心來。
周一有一節解剖課,隻到楊澤再次走進我們的教室時,同學們才反映過來,南宮先生呢,怎麼好幾天沒有看到他們的身影了?
楊澤解釋說南宮先生有事情請假幾天,很快就會回來。
頓時大家都大聲哀歎起來,我就不明白了,咱家夫君的魅力真的這麼大嗎?
上了一半的課,77號悄沒聲兒地來到我身邊:“小念,大人呢?”
我總不能跟他說話,這樣我隔壁桌的會把我當成神經病的,隻好拿了張紙寫給他:“家裏有事,暫時來不了。”
他說:“對了,我有件事情要向你稟報。”
“你說。”
“最近那個王正不知道在做什麼,他鬼鬼祟祟去了標本室好幾趟。”
“他去做什麼?”
“不知道,我不敢去哪裏,那裏有股奇怪的力量。”
這就奇怪了,南宮烈也曾經去過標本室裏,為什麼他卻感覺到不到,難道是因為77號的原因。
看到77,又讓我想起了薑教授,因為不是我們係的老師,所以那天在廢虛的地下室裏見過後就再也沒有看到他了,不知道現在他爸媽怎麼樣了。
這樣和77紙上談兵也不是辦法,我站起來和楊澤請了個假走出教室外,站在樓梯間裏和77聊天。
他告訴我:“我懷疑那個王正每天晚上去標本室裏觀察標本,要麼就是偷偷解剖屍體。”
“就他那膽子?”這個我到是有些不相信,我想起那天晚上他帶我來標本室時,後來聽到點動靜,下樓後以為我走了,他自己嚇得屁滾尿流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