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相對於我的焦慮,葉帥卻顯得很氣定神閑。
他會穿著酒紅色的衫衣,露出一把淩冽的鎖骨,掛個黑色的圍裙興致勃勃地在廚房裏給我和尖尖做飯。
葉帥做飯的時候就像正在雕刻的藝術家,他的手法一流,尖尖很捧揚,每道菜都要誇。
真搞不懂這個男人還有什麼不會的?
我除了每天包下該洗的碗後,基本就是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自從來到東泯後,南宮烈就沒再出現過,大概是因為葉帥術士的身份,他的不再出現,我不知道是不是應該高興,隻是內心深處有些迷糊的,就連自己也搞不清楚的小小失落感。
東泯小鎮人口不多,但鎮子幹淨漂亮,一麵靠海,到的確是不錯的渡假靜心地。
隻是……
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我的心越來越慌了,我擔心寬爺,不知道他老人家現在怎樣了?
……
“小念姐姐。”第五個傍晚,我正在海邊獨自散步的時候,尖尖微笑著跑來叫我:“他叫你快回去一下。”
“是寬爺有消息了嗎?”我驚喜問。
“你回去就知道了,反正是好消息。”尖尖彎著好看的桃花眼。
要說他比葉帥小幾歲,可是他從來不叫葉帥哥哥,或者其他稱謂什麼的,尖尖叫葉帥的時候,總是叫“他’,這稱呼反到像兩個小夫妻似的,這更確定了我的猜想,他們兩果然是……
我急忙和尖尖一起跑回別墅,就見葉帥坐在大廳裏的沙發上,正在低頭拿著一疊文件細心看著,聽到我們的腳步聲,這才抬起眼來,把那疊資料道到我手上:“小念,你看看有沒有瑕疵。”
拿過那疊資料,隻見上麵寫著:杜念,二十歲,美藉華裔,畢竟於美國賓夕法尼亞大學心理學高材生,目前職位,葉帥助理,之後又是好幾頁學習成績,各種簡曆之類的。
看得我一頭霧水:“杜念是誰?”
“不就是你。”葉帥笑笑:“這樣東躲西藏的不是辦法,我有這方麵的朋友還不錯,就讓他幫你做了一份檔案,放心,就算他們到美國去查也會有這份真實的檔案。”
“……檔案能做得這麼完美的確是高手,隻是,就算那些資料改了,可卻也改不掉我的容貌,我總不能去整容。”
“這到不必。”葉帥的臉色認真起來:“小念,你有沒有聽過一種手法叫撚骨。”
我搖搖頭。
他繼續道:“撚骨其實就一種用法術驅骨令改變外貌的手法,這有個好處,隻有你想要讓他看清你真麵目的人,比如我和尖尖,我們看到你的時候,你是現在的樣子,但別人看到你的時候,將會是撚骨撚出來的樣子。”
“那豈不是比整容好多了,即讓別人不會發現我就是曲念,又可以用真實麵貌麵對自己的親人和朋友。”聽到有這種辦法,雖然很詭異,但我不由得高興不已。
“不過……。”葉帥的臉色認真起來。
“不過什麼?能不能一次說完,你這是想要急死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