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我轉身撿起先前掉到地上的那個符咒,上麵用朱砂畫著鎮靈符語:“每次寬爺出去做法事的時候,隻要他將符咒往陰靈身上一扔,保準會起火焰化成灰。”
可我的扔出去後,符咒還是符咒,陰靈也好端端的沒有消失。
聽到身後像有輕輕的笑哧聲,回頭便看到南宮烈難得地綻唇,一臉好笑的樣子看著我。
“打符咒也得有修煉的功力,你沒有修力卻有膽子,敢伸手把符咒貼到她天眼上,也算是還可以了。”他說。
呃!原來這其中還有這麼多的道道。
我滿頭黑線,被他那雙星辰之眸看得老臉一紅。
‘嘭嘭’突然有人大力拍門,門外傳來葉帥急急慌慌的聲音:“小念,發生什麼事了?小念。”
“這個人恐怕是我見過最討人厭的術士了。”南宮烈聽到他的聲音,臉色立刻一沉,轉身拂袖,走了。
我這才去把門打開。
葉帥正在拚命的拍門,我打開門的時候急急收住手:“是不是有陰靈來?”話完也不等我答應,自先進了屋,四下看了看:“他來了?”
“是主人家的長輩,來說了幾句話後走了。”
“……”
葉帥第一次在我麵前噎住,頓了頓:“那你早些休息,明早得趕路。”
“好。”
驀地又從衣袋裏拿什麼遞過來:“這個你拿著。”
“這是什麼?”那物件像是兩個小小的鈴鐺,隻有男人的拇指那麼大小,但卻似銅非鐵,通體泛著一層淡淡的紫,接在手裏沁心涼,更像是玉。
“這是千年紫玉鈴,你睡之前掛在蚊帳上,一旦有陰靈出現,它便會響起清脆的聲音。”
我一驚:“不行,這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拿著,別再推脫。”葉帥推了我手上一下,他的手也很涼,神色卻告訴我他很堅定要把這紫玉鈴給我,隻能收下了,他這才笑笑,轉身出了門。
這一夜相安無事的過去。
隔天早晨,我們收拾東西的時候,我有意問那位男主人:“大哥,昨天晚上我夢到一個瘦小,身穿藍色褂,腳穿黑麵白底鞋的阿婆,她說她是你的母親,一直掛念你們所以舍不得走,我看她挺可憐的,還勸了她幾句。”
男主人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凝重起來:“真有這樣的事,你說得沒錯,那真是我的母親。”又慌張地問我一句:“姑娘,那她在夢裏可有說想要什麼,我該怎麼辦?”
這到把我給問住了,我啥也不懂。
葉帥這時才笑了笑開口:“很簡單,去請幾個正宗的道士來超渡一下她老人家就行。”
“可是,你們不是登山的遊客嗎,怎麼會知道這麼多呢?”男主人一臉困惑。
“這叫技多不壓身,喜歡這些東西,所以隨便學了一下。”拍拍對方的肩,葉帥回頭叫我:“走了,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