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一切都是她在搞鬼。
此時,疼得滾到地上被老板和喬誠好不容易給扶起來的男人指著我殺豬般的吼叫著:“報警,快幫我報警,這個小姑娘要殺我,別讓她跑了。”
冤枉啊我!
可是這一切解釋都隻是徒勞,喬誠一再的向他解釋我不是故意的,先去醫院處理傷口,稍後大家再做協商,可男人就是不幹,雖然疼得死去活來卻還是要一直朝著我罵。
有人幫忙報了警並叫了救護車。
不久後,喬誠陪著男人一起坐救護車離開,而我卻被警察帶回了局裏,因為要調查案件原因,所以我暫時安排在一間審訊室裏。
你說這叫怎麼回事?
一個小時前我才從這家警局裏聽演講出去,一個小時後,我卻是被這些警察叔叔給抓回來的,真是撞牆的心都有了。
不過目前來說我還是比較關心那個男人的手掌情況究竟如何,如果要是正好刺到了神經線,那以後都會影響到他的手掌活動力,而連帶著的,我也算是玩完了,醫療賠償在我這兒就是一個無度黑洞。
怪隻怪那個小姑娘,我和她無冤無仇的,她幹嘛要這樣害我呢?
大約半個小時後,一個女警進來做了筆錄,說還得看受傷方怎麼打算,說白了這一切都得看傷情的級別來鑒定。
也就是說,無論鑒定得如何,反正我賠償這是跑不掉的了。
想想年邁的寬爺要是知道這件事情該得多操心,我真恨自己當時沒有把手裏的符咒給扔出去打中那小姑娘。
……
女警走後,我獨自一人坐在審訊室裏胡思亂想著。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的時候,就聽一聲沉沉冷冷的聲音陰森森地傳進耳朵裏來:“娘子,我說過,這是你的劫數,你躲不掉的。”
是那隻鬼王南宮烈的聲音,正如每次他現身一樣,尾音剛落之時,他人已經浮在屋子中央,隻見他黑袍微揚,腳下白底烏靴懸在半空,目光深若萬年寒冰,那朱紅的唇角上銜著一抹淡淡笑意。
隻是那張雖然好看得無可挑剔的臉,還是蒼白得讓我害怕。
這種蒼白時時再提醒著我,無論他多好看,他隻是一隻鬼而已,對於我們人類而言,他就是異類。
當下我嚇得急忙從椅子上站起來跑到門口拚命的拍門:“有人嗎,有人嗎?放我出去,快點放我出去。”
警察一定覺得我瘋了吧,誰也沒理會我。
“娘子……。”似是一身深深的歎息:“你怎麼就不明白呢?這是你的牢獄之劫,上天注定的事情無人能解,所以你不必驚慌,隻待時辰一到,劫數自然就解。”
他這句話到是吸引了我,我想起當初在喬家寨的時候,廖瘋子指證說我是殺人凶手,當是南宮烈就這麼跟我說過,難不成那時候沒有造成牢獄之災,所以今天才會遇到這事兒嗎?
當下心裏一動,便大著膽子回頭想要問問他究竟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