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從不會因為人們的害怕而停止它的腳步,高考正式地來臨了。經過將近1年的訓練,林雨晨對他的英語顯然也已信心滿滿了,考試前,他要求和紫琳再來一次比試。
“紫琳,還記得高三剛開始的摸底考嗎?就是你沒來參加的那次”,林雨晨在高考前一晚打電話給紫琳。
“記得啊,怎麼了?”
“那時我們說好了要比試,結果因為你缺席而沒比成,這次高考我們再來比一次如何呀?”
“嗬嗬”,電話那頭傳來了紫琳清脆的笑聲,“好呀,還是數學加英語嗎?雨晨這1年來英語進步了很多,看來我贏麵比以前要小很多了”。
“不用加上數學,我們倆單挑英語,隻比這一門”,林雨晨顯然信心暴棚了。
“單比英語?我沒聽錯吧…雖然你英語進步了很多,但是,但是。看來安老師最近一直表揚你,讓你信心大增了”。
“嗯,我現在可是信心滿滿,而且和紫琳比一下的話,能更加激勵我嘛”。
“好,那我就接受你的挑戰”,紫琳笑了起來,“要是輸了的話怎麼辦呢?”
“如果我輸了,我以後就叫你琳姐;要是紫琳輸了的話,以後就叫我晨哥,如何?”
“那你琳姐叫定了”,兩人聊了一會後便掛斷了電話,第二天就要考試了,他們需要好好休息。掛上電話後,紫琳的心中卻想著:“雨晨,希望這次你能贏”。
第一天考的是語文和數學,一般來說,高考時都是班主任和當天考試的任課老師陪同著學生們來的,不過由於安若雅關心林雨晨的發揮,所以第一天她也一起去了考場。
考試的學校門外,人頭攢動,家長們老師們親友們把馬路圍得個水泄不通。終於語文考試結束了,出來的學生立刻被家長老師圍著詢問情況。而雨晨卻不讓他的父母陪著一起來,他出來時,安若雅一把拉住了他,詢問他考得如何。
“正常發揮吧,應該和平時差不多,試卷難度嘛,中等吧,不算容易也不算難”,林雨晨回憶著剛才的試卷答道。
“你作文寫得什麼?”若雅仍然不太放心,語文和英語是雨晨失分的主要科目。
“我寫的是師生情”。
“什麼,高考你怎麼能寫這個呢”,安若雅大驚失色。
林雨晨顯然知道若雅肯定以為他寫的是師生戀了,笑著說道:“若雅,我寫得是老師和學生之間的師生情誼,不是愛情”。
安若雅知道自己誤會了,臉紅得如蘋果般,正好物理班的班主任王老師和語文老師丁老師過來了,安若雅趕緊躲到一邊去詢問其他學生了。
下午考的是數學,數學考完後,安若雅沒有機會第一時間上去詢問雨晨的情況了,不過這個也不需要問。林雨晨被其他同學們圍了個裏三層外三層,大家紛紛詢問他這道題選什麼,那道題答案如何。就連班主任教數學的王老師都沒機會靠近雨晨,不過大家都紛紛表示這次的數學考試比較簡單,也讓王老師總算鬆了一口氣。
第二天的上午考的是綜合下午將考外語,安若雅一早便去找林雨晨,兩人一起去考場,路上若雅還在不停地麵授機宜。而考完綜合後,離下午的英語考試還有4個小時可以供學生們使用。這段時間安若雅忙於回答學生們的問題,當然,她還是抽出時間繼續給雨晨提點建議和注意點。
2個小時的考試很快就結束了,出來的學生們全都表示這次的英語考試非常難,就連紫琳也表示這次考試的難度是近五年裏最難的,不過紫琳覺得自己考個147分還是不成問題的。安若雅聽了其他人的描述,心裏越發的擔心雨晨了。終於,這家夥磨磨蹭蹭地出來了,看到他走出來,若雅和紫琳都跑了上去詢問情況。
“這次考試好象挺難的,不過我覺得我發揮得不錯”。林雨晨似乎對自己的表現很有信心。
“嗯,你覺得難,別人也都覺得難,發揮出你應有的水平就行了”,安若雅說道。
“紫琳,這次我發揮得不錯,說不定能贏你哦”。
“好啊,我們讓安老師做個見證,要是你英語考得比我好,我不但以後叫你晨哥,還擺酒給你慶祝”。
陸陸續續所有學生都出來了,有不少學生竟然當場就哭了起來,當然也有一些談笑風生的。
最後一天,考得是自選的那一門,當然雨晨和紫琳便是去考物理了。就像考數學時一樣,學生們考完出來後,又把林雨晨圍了個水泄不通,紛紛和其對答案。老師們都近不了雨晨身邊一米的範圍內,不過這次物理考試的難度大家均認為較高。好在物理是有調濟分的,難度大了自然調濟的分數也越多。林雨晨則一如既往地表示考試沒啥難度,所以隻有人找他對答案,沒人會問他理科的考試難不難。
幾天後的6月15日,林雨晨和安若雅同月同日生,兩人都在這一天過生日,他們本想能夠安安靜靜地過兩人世界,不過雨晨的好友們當然要給雨晨慶祝一下,而且雨晨的生日紫琳是必到的。有一年,紫琳高燒到39度,但還是來給雨晨慶祝,自然今年也不例外。另外不少同學打聽到今天同時也是安若雅的生日,紛紛也要給她祝壽,送上禮物。最後雨晨和若雅決定一起擺席請大家吃飯。
宴席上除了眾多同學外,還有一位老師,教日語的汪晴。汪晴是安若雅的大學同學兼閨中密友,在向東中學裏負責高一的日語教學。今天若雅生日,她當然也要為閨密好好慶祝一下。眾人送上的禮物中,最特別的還要數紫琳。紫琳送個安若雅的禮物是一瓶高檔香水,除了價格不菲並無什麼特別之處,而她送給雨晨的則是一把鑰匙。看到這一幕,潘曉忍不住起哄了:“哇,紫琳,你也太勁暴了吧,直接給雨晨送房送車啊”。
紫琳笑著看了雨晨一眼,對潘曉說道:“我想送房送車也得人家肯收啊”。
“這是?”雨晨顯然也搞不清這是什麼鑰匙。
“呆瓜,這把鑰匙可以打開你房間裏的一個鎖,具體哪個鎖嘛你自己找了,我的禮物已經放在那裏麵了,能不能找到鎖就看你的咯”,紫琳衝雨晨嫣然一笑,遞上鑰匙。
雨晨和若雅也互增了禮物,其實也不算是互增,他們一同去買了一對同心鎖,並各自在鎖上刻上自己獨特的標記,然後刻有雨晨印記的同心鎖放在若雅處,刻有若雅印記的同心鎖則由雨晨保管。
晚上回家後,雨晨開始在他的房間裏找那把鎖,尋了半天,終於發現他的電腦桌下麵一個小抽屜不知何時上了鎖,那個抽屜本來是沒鎖的。雨晨拿出鑰匙試著打開鎖,“啪嗒”一聲,鎖開了,雨晨發現裏麵有一個包裝好的盒子。打開盒子一看,裏麵是一個數碼相框。“原來是數碼相框啊”,雨晨心想。打開相框後,雨晨發現裏麵已經存了不少照片,竟然是自己與紫琳從小一起的合影。兩人相識十數年,合影的照片數以千計,而相框裏一一俱全。看著這些往日的照片,雨晨不禁想起這十多年來自己和紫琳在一起的點點滴滴。盒子裏還有封信,是紫琳親筆寫的:雨晨,看到這封信說明你已經打開鎖了吧,是不是找了好久才找到的?其實前天我來你家玩時趁你不注意便把禮物放到那個抽屜並加了鎖。祝你生日快樂,相框還有很多空間呢,我們以後要慢慢把它填滿哦。
“沒有問題”,雨晨看著信和相框裏的照片,心中想著。
十多天後,終於到了高考成績公布的時候,由於是零點公布,林雨晨一直等到晚上零點才能去查詢他的分數。或許是因為信心滿滿,他倒並沒有什麼緊張或心跳加速的情況。網頁上赫然顯示出了林雨晨的各科成績:語文123分、數學150分、英語136分、物理150分、綜合28分,總分587分,驚人的高分!
這時若雅的電話來了,“雨晨,怎麼樣,分數查到了嗎?”
“若雅猜猜我考了幾分?”
“聽你的語氣,好象考得很好啊,我猜的話,其他我就不猜了,我隻猜英語吧。本來你考完我聽你的描述感覺130分左右吧,現在看你那麼高興,應該有135到140分吧”。
“真是知我者莫若若雅啊,136分,不過這個分數肯定遠比紫琳低了,我等會要去問問她英語幾分”。
“雨晨其他學科多少分啊,快點告訴我,我一晚上都在等你的成績呢”。
“若雅聽好了啊,語文123分、數學150分、物理150分、綜合28分,總分是587分,沒讓你失望吧”。
“587分?我沒聽錯吧…居然這麼高,比我當年高考時足足高了60分,好厲害啊,全上海也找不出幾個超過580分的吧”。
“理科容易出高分嘛,誰曆史政治能考個150啊,若雅考得文科嘛,當然會有差距啦。不過我聽說男女間高考分數差60分的話是最完美的搭配,屬於天生一對哦”。林雨晨又開始了他的忽悠。
“我怎麼從來沒聽過這個說法啊?你聽誰說的?”
“我說的啊,如果以前沒有這個說法的話,那我們就做第一對。若雅,我情人節送你的戒指可以戴起來啦”。
“我已經戴著了”,若雅望著自己手指上雨晨設計的獨特戒指,“雨晨,我不打擾你給其他人報喜了,明天返校其他老師也一定很開心你能考這麼好”。
“哈哈哈”,電話那頭傳來雨晨的笑聲,“那我就一一去向親戚朋友報告了”。
掛了若雅的電話後,雨晨立刻打電話給紫琳,他想知道他和紫琳的比試結果如何,雖然他知道自己基本上輸定了。
“雨晨”。
電話那頭傳來了紫琳的聲音,不過似乎紫琳已經睡下。“紫琳,你已經睡覺了嗎,分數查好了沒啊?”
“沒呢,我打算明天早上再查的,你這麼急著打電話過來,看來考得不錯啊,快告訴我,各科幾分啊?”
“語文123,數學物理150,英語136,綜合28,總分587。唉,英語還是不行啊,肯定輸給你了”,林雨晨喪氣地說。
“587分啊,厲害厲害,雨晨真是了不起,上海的前三甲應該沒問題,狀元也很有可能啊”,聽到雨晨考得如此出色,紫琳的心情也隨之高漲。
“紫琳,快去查查你幾分啊。唉,英語才136,肯定輸了”。
“好,你等等,我去開電腦查”。
過了一會,電話裏傳來了紫琳的聲音:“查好了,我說了啊,你可別難過,我英語148分”。
“唉,我果然慘敗啊,和紫琳比英語簡直是以卵擊石啊。”
“嗬嗬”,紫琳笑了起來:“我讓你數學加英語來比的吧,這樣比的話,你就贏了”。
“紫琳其他幾門學科幾分啊?”
“幹嗎,你想在其他學科上找回自信啊。我不告訴你”。
“哪有啊,我關心紫琳嘛,所以才問你啊”,雨晨略顯委屈地說道。
“語文124分,數學116分,物理加了調濟分也才96,綜合25分,總分是509。比你低好多啊”。
“如果紫琳選文科的話肯定能考得更高”,雨晨安慰道。
“無所謂啦,考幾分都沒關係”,以紫琳的身世當然無所謂考幾分,“對了,雨晨,還記不記得咱們的打賭啊,快叫一聲琳姐來聽聽”。
“琳姐…”,雨晨略帶不甘地喊了一聲。
“乖”,紫琳被雨晨這一聲不甘心的“琳姐”惹得哈哈大笑起來,“既然你都叫我一聲琳姐了,做姐姐的就請你吃一頓好的,以獎勵你考得如此出色”。
和紫琳的電話結束後,其他老師和親戚朋友們都打來電話詢問雨晨的考分,當然,所有人都很滿意。
兩天後,返校的日子來了,教室裏同學們相互詢問著分數,當然當大家得知雨晨的分數時,都表示他就是個BT。校長室內,教導主任顧老師唾沫橫飛,在那興奮地說著:“哎呀,林雨晨這次可給我們向東大大地長臉了,向東建校60多年來第一個高考狀元呐。哈哈哈,校長,我們一定要好好慶祝下啊。唯一可惜的就是上楊中學也有個587分的,和我們林雨晨並列理科第一,真是可惜啊。那人物理有調濟分,加了1分,林雨晨物理滿分,就沒了調濟分,算真實考分的話,明明是我們林雨晨高的。而且這次考試,數學簡單英語難,對林雨晨很不利,要是倒一倒的話,林雨晨肯定破590分,拉開第2名5分沒問題。不過雖然並列了第一,但全上海就隻有我們林雨晨一人理科雙滿分,哎呀,這次真是大大露臉了”。
“好啦,顧老師。這次我們學校的表現已經很好了,你就別再遺憾這遺憾那的了”,沒有餘校長這句話,顧老師還要再繼續喋喋不休下去。“上楊連續好幾年包攬上海的文理科狀元了,這次林雨晨也算是打破了這種壟斷。對了他打算去哪所大學?北京的還是香港的?”
就在這時,物理班班主任王老師跑了進來,“林雨晨說他就在上海念大學”。
“什麼!”,這次餘校長、顧老師和文老師倒是異口同聲。“考了個狀元,數學物理雙滿分他就在上海念大學?”顧老師首先沉不住氣了。接下來,校長、教導主任、年級組長、班主任都紛紛找雨晨談話,勸他選擇北京的那兩所大學或是香港的大學。就連平時和雨晨關係不錯,常一起探討問題的物理老師和化學老師也來勸雨晨,不過雨晨始終堅持說要留在上海,理由是他不想出遠門,到其他地方去。
隻有安若雅知道雨晨不肯去外地是因為她,雨晨不想和她分隔兩地。若雅當然也想陪在雨晨的身邊,但是她更希望雨晨能選擇自己真正想去的學校,她不希望雨晨因為她而放棄更好的選擇,所以安若雅晚上約了雨晨來她家。
“雨晨,飯吃了嗎?”,晚上6點多,雨晨來了,安若雅招呼他進來。
雨晨進來後一眼就看到若雅手上的戒指,說道:“吃過了,怎麼樣,若雅,戒指戴著還習慣吧?”。
“嗯,大小正合適,雨晨真是多才多藝,似乎什麼都懂一樣”。
“當然啦,你的男友可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古博今無所不能”,林雨晨被安若雅一稱讚,又開始得意忘形了。
“是啊,我的雨晨最了不起了。你不知道呢,好多人問我怎麼突然戴戒指了,是不是要結婚了。”
“若雅怎麼回答的啊?”,林雨晨很好奇若雅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嗬嗬”,若雅笑了起來,“我呀,我就說我有喜歡的人了,這是他送給我的,說五年後會,會……”,安若雅不好意思說下去。
“五年後會來娶你嘛,現在不是五年了哦,是4年零227天,不過好象還是晚了點哦,大學畢業就可以結啦,四年就夠了。嗯,不對,不對,結婚一定要找個特別一點的日子。”林雨晨竟在那開始翻萬年曆了。
安若雅幸福地看著雨晨,突然想起今天來可不是討論他們什麼時候結婚的。“雨晨”,若雅開口緩緩說道:“不管多少時間,我都會在這裏等你。永遠,永遠都在這裏等你”。
“你怎麼了?若雅”。
“所以,雨晨,選擇你自己真正想去的學校吧。不要因為我而放棄自己真正的想法,我知道,其實你是想去香港念書的”,安若雅聲音很輕,但卻很堅決。
“可是若雅,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嗎,如果我去其他地方,我們豈不是要分隔兩地了,我不想和若雅分開,再說上海的大學也不錯”。
“我們都還年輕,雨晨,我們的牽絆不會因為彼此距離的延長而消失。不管多少時間,我都會在這裏等你的,一直等你歸來”。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嘛嗎?”,雨晨站了起來。“若雅,你真的要我去香港上大學嗎?”
“你應該問你自己,你心中真正想去的是哪裏呢?雨晨”。
“我”,雨晨停了下來,其實他心中想去的還是香港的大學。
“其實就算雨晨去香港了,我們也不會一直分離啊,現在去香港那麼方便,我有空便可以來看你,你放假的時候也可以回上海來。而且我們平時也可以用聊天工具視頻相見嘛”。
“可是,可是……好吧,既然若雅這麼說,我便去香港念大學。若雅,不需要太久,兩年,兩年便足夠了。兩年後我就拿到學位然後回到若雅身邊,決不會讓你多等一刻的!”。
雖然兩人心中舍不得,但為了雨晨的發展,安若雅還是勸動雨晨去香港念大學了。兩天後的畢業典禮,林雨晨告知各位老師,他準備去香港大學,其他老師們本就希望雨晨選擇去北京或者香港念大學,聽了他最終的決定都很高興。
紫琳得知雨晨最後決定去香港大學時,便立刻打電話給自己的父親,“爸爸,雨晨決定去香港大學了,我也要去那”。
“哦,那你誌願就填香港大學啊”。
“這個……我考分不夠嘛,要是夠了我也不打電話給你了”。
“哈哈,誰叫你平時不用功”,紫琳的父親開起玩笑來,“物理不好還偏偏去選物理,這下傻了吧”。
“哎呀,我不管啦,我就要去香港大學。爸爸你給我想想辦法嘛,我知道你肯定有辦法的”,紫琳撒起嬌來,這一套對她爸爸最管用了。
“好好好,我去想辦法。唉,爸爸上輩子定是欠了你的”,江飛揚對他這個獨生女向來寵愛有加。
“嗬嗬”,電話裏傳來紫琳開心的笑聲,“爸爸最好了,人家不是都說嘛,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戀人,爸爸上輩子肯定欠了不少的情債”。
“是啊,這輩子要慢慢還給我的小公主了”。掛上電話,江飛揚無奈地笑了笑,“傻女兒,你一定要幸福啊”。
暑假正式開始了,林雨晨每天的生活也比上一個暑假豐富多彩得多。除了常和若雅一起約會逛街看電影遊玩外;還有不少時間去陪紫琳購物或和紫琳相互去對方家中玩。當然,他還少不了留點時間給足球,每周固定和同學們踢上一場。
這天,潘曉打來電話,“雨晨,後天Chinajoy開幕,我們幾個人都要去看看,怎麼樣,一起去不?”
“CJ啊,我現在對遊戲沒什麼興趣了,不去看了”,的確,自從雨晨答應若雅高考前不碰遊戲後,他就再也沒玩過電腦遊戲,無論網絡的還是單機的。
“切,誰叫你去看遊戲了,看美女啊,前兩年你不是都和我們去的,雖然那時你是要去看遊戲的,不過明顯美女們更好看呀。你長那麼帥又聰明,說不定哪個MM看上你呢。怎麼樣啦,一起去伐啦”,潘曉在不斷地鼓動著雨晨。
不過顯然雨晨不為所動,“一群庸脂俗粉,有什麼好看的,我沒興趣”。
“唉”,電話裏傳來了潘曉的歎息聲,不知道他要歎息什麼,“你啊,我看你是和紫琳還有安老師呆一起久了,眼界變得那麼高了。CJ裏那麼多漂亮MM,你竟然說人家是庸脂俗粉。我承認她們比起紫琳和安老師來是差了一大截,不過也很漂亮了,我準備帶個單反去,要拍個夠”。
“那你去吧,有什麼可愛的抱枕的話幫我領個,我家那個上幼兒園的小表妹很喜歡波力抱枕”。
“好吧。對了,你可以拉上紫琳還有安老師和我們一起去CJ啊”,潘曉顯然還沒有放棄他的勸說,“唉,要是她們兩個人去的話,那才熱鬧呢,肯定搶光所有Showgirl的風頭,謀殺無數宅男的菲林,第二天網上肯定要寫CJ驚現絕世美女,然後滿是紫琳和安老師的照片。說不定我們也能跟著上新聞呢”。
“切,你又YY了,紫琳最討厭去人那麼多的地方了,安老師不喜歡我們玩遊戲,怎麼可能同意去CJ”,林雨晨反駁道。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你要是肯去,然後約她們兩個,她們肯定會同意的”,這個潘曉,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
“首先我不想去,其次,我明知她們不喜歡去,怎麼可能還硬約她們啊。你小子死心吧,對了,別忘了幫我看看有沒有小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