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聯、鞭炮、麵。哦對了還有米!”客廳裏,葉言盤腿坐在沙發上,有了去年的經驗,葉言對於今年過年的時候采辦什麼都有了了解,想到一個就玩筆記本上打上什麼。
“雞、魚,就等到除夕夜那天買新鮮的吧!”展奕蜷縮在一邊的沙發上,電視裏麵出現的美洲豹正在獵食,美洲豹迅猛的動作得到展奕一個讚賞的目光,時不時的和葉言搭上兩句話。
“嗯...新鮮的好吃些,就這麼定了,到時候叫景文開車送我去吧!”
葉言覺得很有道理,看了一眼文軒,鑒於他開車的記錄很**(bu liang),那天還是景文送他去好了,葉言很順理成章的幫上班去了不在家的景文,安排了除夕夜那天的工作行程。
“我去打印出來!”捯飭了半天,總算是把要采購的東西都整理了出來,說道就辦,葉言蹬蹬跑上了樓,路過正在和景爺爺的下棋的舅舅,也沒有顧得上打聲招呼。
打印機的聲音嗡嗡作響,不一會兒葉言印有《過年采辦物品列表》出來了,把筆記本放在了書桌上,葉言高興的拿著東西又跑下了樓,甩到了展奕的身上讓他看。
展奕看葉言一臉得意的樣子,忍不住咧起了嘴角,坐直了身子,細細的看起了上麵的東西,“又不用這麼誇張啊,就連買什麼味道的瓜子都寫出來了”
展奕看了什麼詳細到針線的列表,不由的咋舌,要不是他驗證過了葉言是個男的,他真要懷疑葉言其實一直都是一個女扮男裝的女人了,就他這架勢,整個一賢妻良母啊。
“將軍”最後一步直接將軍了了葉仲卿,景旭延端著葉言給自己泡的茶,老神在哉哉閉目養神,在他看來,這一局他贏得那叫一個理所應當.
雖然葉仲卿的下棋布陣都很有條理,但是經驗兩字,和景旭延相比就差了一點,葉仲卿學的是商場上的爾虞我詐,景旭延血的是戰場上的搏殺,戰場上的失敗賠了的是命。
“分出勝負了?”葉言聽到了這一局已經將軍了,樂得也跑了過來,他倒是*(ting)好奇的,到底是舅舅贏了,還是景爺爺贏了,“錢大哥,誰贏了啊?”
“景老略勝一籌”錢武也是會下象棋的,而且還是景旭延一手調(tiao)教(jiao)出來的,自然看的出局麵的變化,景老雖然贏了,但是也是折損了不少的棋子方才贏了的。
“贏了就是贏了,什麼叫略勝一籌!”景旭延聽了不高興了,把杯子放在了一邊,從新把棋盤清空,“錢武,你來,我們也來下一局,讓你看看我的實力”
“那就請景老多多指教了”錢武聽了也不推辭,大方的坐在了葉仲卿讓開了的位子上,錢武手執紅子,率先走動,景旭延緊跟其後也動了起來。
這邊景旭延和錢武在棋盤上廝殺,電視裏展奕看著金錢豹殘忍的生吃著自己的獵物,葉言覺得無聊,和舅舅打了聲招呼,上了樓,本是準備回房間的腳,轉而向著文軒的門走去。
“打擾到你了嗎?”葉言輕輕的敲了敲文軒的門,得到允許後推開了一個門縫,探著頭看著房間裏的文軒在做什麼,看了一圈葉言也沒有看到人。
葉言正奇怪人去哪兒了,難道是浴室?突然一隻手從門後伸出一把拉住了葉言的手臂,把他扯進了房間裏,關門落鎖,幾秒鍾的時間,葉言被控製在了文軒的懷中。
“你瘋了啊,嚇死我了!”葉言一抬頭對上的是文軒帶著笑意的眼,當即用拳頭用力的在文軒的*(xiong)前錘了幾下,一把推開了抱著自己的文軒,很自然的坐在了文軒的*(g)上。
“在看書?”葉言看到了*(g)上的書,拿到手上看了看,是關於金融的,“你以後準備接手家族企業?”葉言突然想到文學的可不就是金融和經濟學,看了是他準備走商界而不是軍界。
“不,我準備自己創業”文軒也沒有反駁,自然的坐到了葉言的身邊,抓著葉言的手在自己的手上把玩,就像是在把玩著什麼寶玉一般目不轉睛的看著。
“我想著以後我們是要結婚的,不如就等到你大學畢業了吧!”文軒自顧自的說著,完全沒有發現葉言一臉驚訝的看著他,“其實我是想現在就去的,但是想想還是等你大一點”
“結...結婚,結什麼婚啊!”葉言緊張到口齒都有些不清了,慌亂的就想要把自己的手拉出來,卻敵不過早就有了準備的文軒,緊緊的**(wo zhu)了葉言的手不放開。
“當然是我們兩個結婚了!”文軒難得的笑的很溫柔,低頭快速的在葉言反應過來前吻了一下他的嘴角,“當然了也有景文還有展奕,不過我們去不同的國家結三次婚”
“你..你們瘋了嗎?”葉言常年的在國外,自然也是知道在有些國家裏同性之間是可以結婚的,但是在Z國就不可以,但是他沒有想到過他們三個竟然一直想和自己結婚還是三次!
“難道葉言你要始亂終棄嗎?”景文剛剛下了班,在葉言的房間裏沒有找到他,就猜到人是在文軒的房間,推開了文軒的門剛好聽到了葉言的話,故而裝作一臉要被拋棄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