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袁校長的夫人眼裏來看,或許是她是心虛罷了。可是那又怎麼樣呢?她不是沒解釋,她解釋了人家也不聽啊。
真是冤家路窄,今天又剛好在這裏遇到了。
袁校長的夫人在看到顧甜的時候,氣的兩隻漂亮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雖然她已經是四十多歲的夫人了,由於保養的好,看上去也就三十多歲的樣子。在看到顧甜跟奧洛斯這麼帥的男人一起吃飯的時候,她還以為顧甜現在又去勾引其他人了呢。袁校長的夫人氣不過,跟袁校長說,“你說現在的小年輕到底是怎麼了?不想著好好工作,好好學習,怎麼竟是學著怎麼勾搭男人呢?”
袁校長還沒有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兒呢,他的夫人張敏就已經離開他,從傳菜的服務員的托盤上,拿了一杯水,愣是來到顧甜的身邊,然後從顧甜的頭頂上,給澆了下去。
顧甜被突如其來的涼水,驚得直叫。奧洛斯跟奶奶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一時間竟然忘記了反應。
“你說你這個見丫頭,又跑到這裏來禍害人了?上次我不是跟你說了嗎?不要出現在我麵前,你怎麼就不聽呢?”張敏看著顧甜狼狽的樣子,心情大好。
“你做什麼?你也太過分了!”顧甜一看是張敏,眉頭一皺。當初她是在那個培訓學校裏,不得不向他低頭,可是現在,她已經不在那裏幹了,她就根本不用有任何的顧慮了。
“我過分?我……”張敏冷哼一聲,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隻是,她的話都還沒有再說下去,就被奧洛斯一杯水潑了過去。
“哪來的野雞,在這裏瞎叫喚。據說這裏的客人都是一些很有層次的人,怎麼這些阿雞阿狗的都放進來了。”奧洛斯放下水杯,拿出來紙巾擦了擦自己的手,完全不理會張敏究竟有多麼狼狽。
一身高檔的晚禮服,本來顏色就不鮮豔,又被奧洛斯的一杯水潑了過來,整個禮服上都是水的印子,露出了那兩點敏感位置,尷尬極了。
而袁校長在聽到奧洛斯那麼說他們的時候,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
“你說誰是野雞?你哪的你?你憑什麼潑我?”張敏被氣到了,指著奧洛斯大聲指責道。
“她是我女朋友,你說我憑什麼?至於我是哪的,與你無關。還有,誰是野雞?誰搭話誰是野雞。”奧洛斯說話的時候,頭都沒抬,而是拿著紙巾在認真的給顧甜整理妝容。
“呦,這麼快就遇到下家了啊,勾引我們家老袁沒勾引成功,現在又換了口味了啊,小姑娘,你可真是厲害。”看到附近的鄰桌都往他們這邊看過來,張敏說話的嗓門故意提高了許多。讓別人知道,顧甜原來是個狐狸精。
“你胡說!你少血口噴人!”顧甜聽到張敏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這麼侮辱自己,難免有些氣憤了。
而袁校長在聽到張敏這麼說之後,一直在她身後拉她,想讓她不要再說了,可是,張敏根本不買賬,反而越說越來勁。
“我胡說,我血口噴人?小姑娘,你不會忘了當初我是把你們倆堵在了辦公室裏了吧?你自己做過的事情難道還用別人來提醒嗎?”張敏冷聲回道,在她眼裏看來,顧甜隻是在狡辯罷了。“至於你,小夥子,趁現在還沒有談婚論嫁,你可要好好的看清你眼前的這個人啊,別到時候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可以以我的性命發誓,我沒有做那種事情,我也不是她嘴裏說的那種人。”顧甜抬起頭,對奧洛斯解釋道。可是解釋了一通之後,她在心裏又對自己說,自己幹嘛要跟他解釋呢?
“幹嘛發這麼毒的誓?傻瓜,你是什麼人我最清楚了,不是有些野雞三言兩語就可以把你在我心裏的位置抹殺掉的。我相信你。”這是一個好兆頭,因為顧甜已經有了依賴自己的苗頭了,這令奧洛斯是十分開心的。
“你這個人真是不識好人心。我好心好意提醒你,你不領情也就罷了,你竟然還罵人。”張敏見奧洛斯竟然對顧甜那麼死心塌地,還一個勁兒包庇她,竟然說自己是野雞。
看到顧甜的包包上竟然有她父親公司旗下的學校校徽,張敏知道了,原來顧甜現在他們家的學校工作。她不屑一笑,對袁校長說,“老公,你當初就應該在你們教育部發一份公函,這樣的人就不能再繼續任職老師,品行不端正的人,怎麼可以為人師表呢?你說是吧?哎,算了,客人還在等著我們呢,我們不要在這裏浪費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