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是真的嗎?”任瞳聽楊妙妙說完之後,滿眼不可置信的看著相琬,小心翼翼的問。
“嗯。”相琬衝著任瞳點了點頭,她又說,“不過,也沒有妙妙說的那麼誇張啦。”
“琬琬現在可是土豪的很呢,小島一座,鑽石一箱,還有小店一個,對了,還有一行李箱的祖母綠呢。”楊妙妙數著指頭,在掰算著相琬現在所有的資產,“真還是咱們知道的,咱們不知道的那不還得多了去了?就範宸那個疼媳婦的勁兒,還不得將整個凱悅集團的資產,都歸到相琬的名下?”
“土豪,包養我吧。哦不,包養我們娘仨吧?”任瞳看著相琬,眼睛裏都泛著光,一種看到土豪而激動地光。
“哈哈,當然沒問題啦。”相琬被任瞳逗笑了,這任瞳啊,也太會演了,演的還真像那麼回事兒呢,不去做演員,相琬真心覺得有點可惜呢。
“誇你胖,你還真的喘上了。”任瞳笑著說。
“曈曈,不然咱們打劫吧,祖母綠歸你,鑽石歸我,晚上讓範宸拿著那兩箱東西來贖人。”楊妙妙在任瞳的耳邊,壞壞的眼神看著相琬,對她說。
這個笑,看的相琬的心裏是毛毛的呢。
“我是那種人嗎?我是那種跟你一人一箱的人嗎?兩箱,統統都是我的。”任瞳遞給了楊妙妙一個眼神,似是再說,‘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嘛?’
“噗,你厲害,你厲害。”楊妙妙申起了大拇指,“我佩服,真心佩服。”
“幹嘛呢,這是,妙妙,你這也忒會轉移問題了。我們剛才說的不是我,而是你。說吧,怎麼回事兒你竟然敢遲到?”相琬看著楊妙妙一個勁兒的在跟任瞳說個沒玩了,她這個當事人還沒有‘炫富’呢,她倒是還炫個沒完沒了啦,就差給她個喇叭,讓她給廣播廣播了。
“就是,你聊聊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任瞳聽到相琬在說楊妙妙之後,將手裏的鑽石戒指小心翼翼的給裝了起來,然後將眼神看向楊妙妙,一雙眼睛裏,滿是審問的意思。
楊妙妙吞了口口水,看著任瞳跟相琬,她有些尷尬,怎麼感覺好像真的在審犯人似的,她不就是遲到了一會兒嗎?至於嗎?
“那個路上堵車啊。”楊妙妙趕緊想了一個十分合理的理由。
“嗯,這倒是個好理由,那是相當成立啊。”相琬點了點頭後,對任瞳說道。
“確實是啊,堵車確實是沒辦法,我記住了。”任瞳忽然奇奇怪怪的說了這麼一句,令楊妙妙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其實啊,任瞳的意思是,她記住楊妙妙的這個理由了,等哪天有時間,她還非得用這個理由整治整治這小妮子才好。
“幹嘛?我說的是真的。”楊妙妙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明顯有些底氣不足。
她不過就是今天出門之前,睡了個懶覺嗎?孩子她還是臨時給保姆打的電話,讓她趕緊回來,看著孩子,她這才出來跟她們一起聚會的。
她容易嗎?
忽然覺得,她是不是應該正兒八經的請個月嫂了啊。
“我們沒說什麼啊?你幹嘛那麼緊張,堵車很正常啊,我們很理解啊。”相琬看著楊妙妙心虛的樣子,很想笑,卻又不能笑,她實在是憋的難受啊。
真不知道這妮子是怎麼了,不過是遲到了而已嘛?幹嘛那麼別扭的不肯承認呢?
任瞳也是這樣的想法,看著楊妙妙在那裏撒謊撒的那個累,她還真的是有些不忍心了,瞧瞧她們兩個,一個因為說謊話憋得小臉微紅,一個因為知道對方是在說謊而憋著笑,憋得臉通紅。
“想笑就笑,別憋著了。”任瞳看著相琬憋得那個難受樣,真心是看不下去了。
“好!”像是得到了某種批準似的,相琬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終於得到了釋放之後,相琬終於不用在憋著了,可以盡情的大笑了。
“有那麼好笑嗎?”楊妙妙看著相琬笑的那麼誇張,滿臉大寫的尷尬,她現在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看到任瞳還有相琬的眼神,就像在看耍猴的似的,真是的,一點姐妹情誼都沒有,她們就假裝真的是那麼回事不行嗎?
“還行,挺好笑的。你都不知道,你臉上的尷尬有多麼的引人發笑。”相琬在聽到楊妙妙的問話之後,她停頓下了笑意,在回答了楊妙妙之後,又繼續笑了起來。